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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心里幸灾乐祸,表面上却也只能唉声叹气的去重做。
任嫣一整天都没有再说话,直到下班的时候,言溪提前一分钟到了设计部。他左右环顾了一圈:“怎么就剩下这几个人了?”
“我让他们提前下班了。”任嫣抬起头,“我告诉他们,如果自己的事情先做完了就可以先下班。”
言溪看了看她,最后沉着脸说了一句:“公司没有这个制度,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这样了。”
任嫣露出些不服:“事情做完了,待在这里也是闲着,为什么不能下班?”
“我国现在在打仗吗?既然不是战争年代,为什么要养那么多兵?这个例子或许有些不恰当,但是留在公司,这是制度,制度不能违背。”言溪声音低沉,说话不紧不慢,却让任嫣感觉到了压迫。
任嫣脸色更加不好,半响才道:“是我错了,言总,如果你要罚就罚我吧。”
言溪的声音忽然轻了起来,甚至称得上温柔:“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惩罚你,一希,晚上我请你吃饭。”
任嫣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但是她知道,对方这样说了之后设计部所有人对她的敌意又起来了。
她扫了周围一眼,想了又想,最后同意了:“好,一起吃饭,现在是下班了吗?言总?”她看了看时间。
言溪点了点头:“下班了,都离开吧。”
或许是言溪平日树立的冷面总裁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其他人听说下班了,都不敢再留,纷纷离开了。
到了公司附近的餐厅,任嫣点了一份套餐,边吃边问:“言总,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没有。”言溪嘴唇动了动,最后说出来的却是否定的话。
任嫣咽下口中的东西,看向对面的这个男人:“所以,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请我吃饭?如果真的觉得我需要接济的话,你直接往我卡上打钱就行了,不需要特意把我叫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你。”言溪艰难的道,“我只是想靠近你一点,但是我没有追过别人,所以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任嫣摊了摊手:“我知道,言总人帅钱多,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所以是我不识相了,但是言溪,我不是出身在贫民窟的女性,金钱对于我而言没有诱惑力。”
“你特意到言氏来上班,不是为了赚钱的话,那是为了什么?”言溪问道。
其实,有个很有可能的事情,但是他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象。任嫣为什么要整容回来?她在国外待的好好的,回来做什么?
即使要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整容,一定要待在他身边?
这一切的一切,通通指向一个很明确的目标,但是言溪并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
“为了复仇。”任嫣眨了眨眼,把言溪不敢想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你当初对我那么差,我回来如果不是为了复仇还能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你念念不忘吗?”
言溪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没有完全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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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嫣不想和他争辩这件事,从某些方面来讲,对方误会对于她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见她不分辨,言溪以为自己猜对了,又惊又喜,下意识去握住了对方微凉的手:“一希,你放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辜负你。”
任嫣眨了眨眼,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把手抽了出来。
言溪依旧沉浸在震惊与欣喜之中,没有回过神来。他晕晕乎乎的想,有些事其实是早有迹象的,比如任嫣对他还有感情这件事。
宁一希,言溪,为什么对方要叫做“一希”,希和溪同音,这就是对方还爱着他的证据。
“回神了。”任嫣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言总,我可没说过我喜欢你,我说了,我现在是要复仇。”
任嫣心里冷笑一声,心道这个男人果然还是舍不得蒋欣儿,面上却说:“我希望可以尽快,我不喜欢蒋欣儿,这个你应该知道,毕竟她当年对我那么差。”
她顿了顿:“其实我心里更希望你可以替我报复她,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所以就算了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来对蒋欣儿下手时更狠一些。
任嫣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煽风点火:“言溪,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当小三,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任嫣没有拒绝:“好,那多谢你了。”
任嫣心思一转,问:“还需要多久?”
“一希,我们现在算是……”他想说,他们现在算不算是情侣关系,然而还不等他说完任嫣就打断了他:“我们现在是上下属关系,还有,仇敌关系。”
“明白,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的。”言溪保证道。
“很快。”言溪还是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日期。
“一希,我和蒋欣儿马上就可以离婚了。”言溪旧话重提。
“我也吃饱了,我送你回去。”言溪连忙站了起来,素来低沉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紧张。
她说的一本正经,然而正是因为神色太过严肃,反而让言溪觉得她在说假话。
“好,仇敌关系。”言溪非但没有觉得难受,甚至还有些高兴,觉得任嫣这是已经在逐渐软下心肠了。等他和蒋欣儿离婚了,一定可以和对方复合。
任嫣点了点头,又吃了几口,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
其实,任嫣并没有说假话。她现在进入言氏的确是为了复仇。不过从某个程度来讲,她也的确对言溪念念不忘,因为,她惦记着复仇,将人送进监狱。
刚刚的那一番话,已经让言溪现在彻底不相信她的复仇理论了。不得不说,爱情会让人盲目,现在在任嫣面前,言溪已经失去了大半智商,思维更是变的缓慢。
两个人坐上车,任嫣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我今天坐你的车回家的话,明天我怎么过来?”
她暗示的太过明显,言溪怎么可能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