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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画家与可爱精小宠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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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那岂不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饲主身边了。

    南柏没有犹豫地点头,“我愿意!”

    贺淤看着他,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好,工资就按照市场价发给你,月初一结,你主要负责……照顾好我。”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很重。

    南柏欣然接受,“没问题,贺先生。”

    听见他的称呼,贺淤皱了下眉,“叫我……”话到嘴边,又想起从来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算是一个特别的称谓吧。

    贺淤默默闭嘴。

    他站起身,“一楼有间空余的主卧,等收拾出来,今晚你就入住吧,明日再回去拿行李。”

    天色暗了,外面不安全。

    “好。”南柏自然没有意见。

    他跟着男人来到一楼主卧。

    房间很宽敞,面朝南边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推开门出去就是后花园,虽然现在天黑了看不清,但等到明日午时,就能享受温暖的阳光了。

    除此之外,房间内还包含了浴室。

    设备十分齐全。

    贺淤视线不经意扫过来,见他盯着浴室的方向,顿了下道:“十几年都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其他房间都没有人用过,浴室可能需要找人来修理一下,今晚你先用我的浴室洗漱。”

    哦?刚认识就让用浴室了。

    看来这个世界的饲主并没有洁癖。

    南柏笑了下,“好,谢谢贺先生。”

    “嗯,跟我上来吧。”

    贺淤眉间浮现出微不可查的疲态,无意识用手锤了锤腰部,走上楼梯。

    南柏看在眼里,暗暗捏紧手。

    饲主估计是坐了一天,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就容易产生肌肉疲劳,脖子也会痛。

    得找时间给饲主捏一捏。

    他心底想着,面上什么也没表露。

    贺淤带他进了卧室,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浴室里有沐浴露和洗发水,你自己洗好了就下去休息吧。”

    说罢,自顾自躺上了床。

    也不担心南柏对他做什么,闭上眼休息了。

    南柏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漱。

    因为怕吵醒男人,他洗的很快。

    多亏了被乔伊斯训练的功劳,换做以前他可能要磨叽半小时才能洗好,如今几分钟就够了。

    速战速决洗完澡。

    南柏推开门出来,轻手轻脚来到床边。

    房间内只开了盏夜灯。

    昏黄的光线,让床铺上的男人显得很温柔,他白净的脸庞陷入枕头里,眉头微微蹙起,清俊帅气的轮廓很有少年感。

    南柏用毛巾随手擦了几下头发,等不滴水了,就将毛巾往脖子上一搭。

    他跪在床边,轻轻按住青年后腰的地方。

    起初力度很轻柔,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更何况青年劳累了一天,此时差不多已经陷入睡眠中了,很难醒来。

    看他没有被惊醒。

    南柏手下才敢微微用力。

    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按着男人的后腰。酸痛的地方被温柔推开,感觉很舒服。

    贺淤眼睫微颤,睁开眼看去。

    男人双腿跪在他身旁两侧,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有吹干,刚沐浴过后的清香味顺着空气飘来。

    是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

    腰痛感被缓解,贺淤眯了眯眼。

    小猫妖会的东西还挺多。

    做饭、按摩、又护短……唔,居家必备。

    他唇角上扬了几分,闭上眼默不作声享受着。

    南柏按了几分钟,目光来到男人白皙的后脖颈上,双腿往上移了移,指尖拨开他脑后的碎发,开始揉捏他的脖颈。

    男人的脖颈修长又白皙。

    看着跟白天鹅似的,红烧了一定很好吃。

    南柏喉结轻轻滚动,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白皙的后脖颈上,好想亲啊……

    他纠结地蹙眉。

    可是,如果把饲主吵醒了。

    真的会认为他是变/态的。

    南柏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继续认真按摩。

    这套按摩方法,还是乔伊斯交给他的。

    因为男人体力太好了,每次完事后他都下不了床……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专门学习了手法,每天给他按一按,身上的酸痛感就会舒缓很多。

    久而久之他就学会了。

    心无旁骛按了半小时,感觉差不多可以了,南柏下了床。

    走到床头柜边,想关掉床头灯,手伸了一半又顿住。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饲主,怕不怕黑。

    乔伊斯不怕黑。

    但是他也有傅知风的洁癖。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原来傅知风的影子。

    想到这,南柏忽地有些心酸。

    如果早知道傅知风宁愿跟着他离去,都不愿意活下去的话,他就算撕破脸皮也要长命百岁的陪他活下去。

    南柏蹲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刚才帮他按摩时,心底就止不住地叹气,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二两肉,都是骨头,目光落在他纤细的手腕上,更心疼了。

    饲主好惨啊。

    每次都没有一个美好的童年。

    不是被虐待,就是被严格管教的生活。

    不疯才怪呢。

    贺淤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他到底想做什么……

    心底升起疑惑。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因为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被子下的手倏然捏紧。

    贺淤愣神片刻,立刻睁开眼,看到男人打算偷溜的背影。

    他直接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

    “你,刚才在做什么?”

    “……”

    !!!

    南柏受惊吓地瞪大眼睛,回过头,“你,你,你没睡着啊。”

    完了,这下要坐实变/态的名声了。

    男人坐起身,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侧消瘦的肩头。他毫无察觉,抬眸看过来,“为什么亲我。”

    南柏哑口无言。

    因为哥哥怜爱你啊。

    但他不能说,说了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

    南柏眼神飘忽,不敢跟他对视。

    青年紧张地咬着下嘴唇,红润润的唇瓣泛着光泽,刚才他就是用这里,亲了自己的左脸。

    贺淤眼眸一暗。

    “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松开握在掌心的手腕,身子往后一靠,双手环胸盯着青年。

    期间那片香肩还裸露在外。

    南柏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了,不光脸红,耳朵也红了个遍,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大虾。

    香喷喷又诱人,就差剥壳吃掉了。

    贺淤漆黑的眸微眯,眼底露出危险之色,“不说话,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不行。”

    南柏着急的脱口而出,对上青年黑白分明的瞳孔,他又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我,我就是一时被迷昏了头脑,才忍不住……”

    这一世的饲主,是真的漂亮弟弟。

    大眼睛长睫毛,肤白腿长,腰细体软……

    他脑袋里不知道哪儿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吻了上去,如果不是怕吵醒饲主,他吻得地方就不止脸颊了。

    可谁想到,男人根本就没睡!

    青年双手背在身后,唇瓣微抿,露出懊恼的神情,落在贺淤眼中,就是一副犯了错还不服输的样子。

    呵。

    欠收拾。

    贺淤撩起眼帘,“过来。”

    他对南柏招招手。

    南柏迟疑地走过去,就见男人往旁边移了一下,给他空出了一片地方。

    “下面的房间不是还没收拾吗。”

    “你先睡在这里吧,等明天起来了,我再找你算账。”

    许是太困了。

    贺淤说完就盖上了被子,缩进去躺下。

    南柏眨眨眼,不敢置信。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居然还敢让他同床共枕!

    不怕他半夜饿狼附体吗……

    饲主,心真大啊。

    南柏小心翼翼掀开一角被子,躺上床。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饲主明天要怎么惩罚他,竟不知不觉一下睡着了。

    身侧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贺淤睁开眼,清明的眼底哪有半分倦意。

    他坐起身,往旁边看去。

    青年奶茶色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凌乱地搭在额前,睡姿很不老实,一只腿搭在被子外,胳膊举过头顶,露出一截小腹。

    紧实白皙的腹部,优美漂亮。

    沙漏型的腰部线条,很欲。

    看不出来他还有腹肌。

    贺淤极黑的眼眸眯起,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轻薄,还是个妖精。

    一个贪图他美色的猫妖。

    该怎么惩罚他呢?

    坐了半响,脑海中划过无数念头。

    似乎最后的结尾,都很暧昧。

    不行,得严惩。

    不经过同意就触碰他的身体,该罚。

    贺淤想了想,记起地下室里似乎有一副手铐。

    他下了床。

    小管家好奇跟过去,看见他拿的东西后,登时飞回去打算给南柏通风报信。

    只是人来到了跟前。

    却迟疑着没开口。

    ……他梦寐以求的小黑屋play要来了!

    是选择玩家?还是福利?

    小管家推了推眼镜,看着熟睡中一无所知的男人,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

    南柏翻了个身,刚抬起腿,忽然被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吵醒。

    他抬起头,睁开眼却发现一片漆黑。

    大脑还没启动。

    南柏迷糊道 :“唔,谁关灯了。”

    “噗嗤”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南柏清醒了大半,忽然察觉到不是天黑了,是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记起昨夜种种。

    南柏咽了咽口水,不确定道 :

    “贺,贺先生?”

    大床上的青年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裸被绑在床尾,呈一个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

    贺淤眼底浮现诡谲的暗色,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嗓音低沉,“敢偷亲我,谁给你的胆子?”

    “我道歉,我道歉行吗。”

    南柏立刻认怂。

    他知道错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眼睛被人蒙住,手脚也动弹不了。

    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环境,从前的记忆跟现在重叠,恐惧占据了所有情绪,南柏脸色惨白,指尖微微颤抖。

    贺淤还未察觉,倾下身,“你说,我该怎么还礼呢?”

    其实绑住男人的东西并不结实,毕竟是小时候的玩具而已,塑料做得,脆的很,力气大一点就能轻松挣脱。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贺淤的恶趣味。

    微凉的气息迎面扑来。

    南柏呼吸变得急促,指尖深深陷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