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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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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又为什么一次一次地遇见你,日后,你会属于我的吧。”

    沈墨喃喃道,眉间突然闪过一丝厉色,轻声道:“你是属于我的,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掠起一道虚幻的影子。

    是他自己的脸,可是令他惊讶的是,他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条湛蓝色的蛇尾,长得巨大无比,十分骇人。

    系统X:【叮~检测到记忆碎片,是否发起追踪?】

    “是。”

    系统X的效率很高,几乎没几分钟的时间,就通过沈墨脑海里一闪而逝的记忆碎片探查到有关的记忆。

    等它将记忆全部整理完毕输送沈墨时,沈墨才记起,原来自己正式进入攻略任务的第一个位面就已经喜欢上了自己的攻略目标。

    明枫,明枫。

    脑海里不但重复着他和明枫之间的点点滴滴。

    那个嚣张傲娇的少年,那个口是心非的少年,那个在自己身下妖娆绽放的少年,那个哪怕知道自己是个人身蛇尾的怪物但是还是坚持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少年啊......

    沈墨敛了敛眸,再一次俯身,吻了吻聂语堂的唇,低声道:“宝贝儿,我爱你。”

    他有一种直觉,他应该还漏掉了一些位面记忆,他和媳妇儿之间的回忆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总有一天,他会记起所有一切他和媳妇儿之间美好的回忆。

    -

    第二天。

    十分难得的,官府并没有接到命案,衙门众人上到杨县令,下到每一个捕快,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前三天来,一天多一具尸体,他们真怕,在没有抓到真正的杀人凶手前,每一天都会多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幸好,今日没有。

    而沈墨麾下的人,一同协助衙门的人,在暗地里默默地追查着画像上的人。

    终于在两天后,找到了此嫌疑人。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屋内捣鼓着什么,定睛一看,桌上是几个人皮面具。

    当他看到一大帮人突然闯进自己的屋内时,二话不说,就往窗外跑。

    他身体矫健,动作迅速,武功也不弱。

    众人只见一道残影,人影就从窗外跃了过去。

    众人立刻拔剑追了过去,只是那人的轻功了得,追了大半天,竟然给跟丢了。

    就在众人心中焦灼之时,猛然看见一个曼妙的女子从身旁掠过。

    “哪里跑!今天老娘非要抓住你,把你抽皮扒筋不可!”

    辛春燕冷哼一声,足尖点地,一个闪身,几个呼吸间就堵住那人的前路。

    脸上留着一道明显刀疤的男人脚步一顿,左右一顾,眼尖地发现另外一条道儿,及时改变方向,却被后来追上来的乔装打扮的众人给团团围住。

    辛春燕看出了他负隅顽抗的举动,直接先发制人,朝着男人的腹部不遗余力地挥了一掌。

    猝不及防的一掌,打得男人身形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紧接着,众人拔出手中的剑。

    数把泛着泠泠冷光的长剑指在男人的身前。

    受了重伤的男人再没了反击和逃跑的力气,只能束手就擒。

    =

    公堂上,男人被拷着脚铐跪在堂上。

    威武声后,杨县令与众捕快齐齐立在一旁,沈墨也同样高坐在杨县令的身旁。

    众人的神情都是如出一辙的阴沉,从看到男人满屋子里的人皮面具,他们已经确认杀人凶手就是他。

    “堂下何人,为何要残忍地杀害他们!”惊堂木一敲,这道声音可谓是中气十足。

    杨县令脸上的愤怒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呵呵呵,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因为他们该死!”男人供认不讳,肆意地狂笑,脸上那道难堪的蜈蚣刀疤随着笑时的动作变得越发狰狞可怖。

    他虽然狼狈地跪在地上,但是语气依旧猖狂,好像无所畏惧。

    真是嚣张狂妄到令人忍不住想要给他一个嘴巴子。

    至少在场的人当中,几乎所有人都恨不得怒扇他耳光。

    “你!”杨县令气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大喝一声:“大胆狂徒!”

    就在这时,男人的视线一扫,将目光定格在站在首位的白泠身上,神情变得阴鸷狠厉,语气也充满了仇恨:“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杀了你!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应该跟你玩什么游戏,我就应该一刀杀了你。

    用刀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划,看着鲜血喷射,看着你痛苦地求饶,看着你在我脚下一点一点苟延残喘。”

    顿了顿,他的神情变得越发激动起来:“你该死!你该死!要不是你,我大哥二哥我白云寨上下那么多人怎么会被抓,要不是你,我大哥二哥也不会惨死,你该死!”

    男人说着,挣扎起来,似乎想要冲过来刺杀聂语堂,却在起身的瞬间,被突如其来的惊堂木击中膝盖,瞬间空气里便响起了骨骼碎裂的声音,以及男人想抑制也抑制不了的痛呼。

    “啊~~~~~”

    众人为之一惊,纷纷抬眸望向高堂处。

    连带着杨县令也是一脸惊讶地望着身旁俊美不似凡人的逍遥王沈墨。

    沈墨端坐在堂上,一袭华贵潋滟的紫衣,衬得其高贵的气质越发凸显。

    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幽深若寒潭,脸色阴沉得可怕,微微抿着的唇微微一张:“拉下去,行刑。”

    声音冷冽似冰锥锥在人的心上,冷得人浑身忍不住颤动。

    “是。”

    杨县令动了动发软的腿,伸手用衣袖擦一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低头道。

    随后吩咐道:“来人,将人押入牢房行刑!”

    “所有酷刑都用一遍,直到他死为止。”

    沈墨冷哼道,眸色幽深且猩红。

    敢动聂语堂,哪怕只是想想都无法容忍,更何况还是这种试图伤害聂语堂的人。

    蓦得想起前三名死者,死状凄惨不说,还被他戴上了人皮面具,实在是可恨。

    就这样,男人被押进了牢房。

    从那一刻开始,牢房里没日没夜地响起凄厉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的,痛彻心扉的,那叫声听上去令人头皮发麻。

    逍遥王亲自下令给他动刑,牢房里所有的刑具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此人也算是硬气,一直承受了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才堪堪咽气。

    事后,众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日,他在公堂上提起白云寨时,有不少人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白云寨是飞鱼镇上令人头疼也令人畏惧的强盗寨子。

    上个月,飞鱼镇的县令遇到棘手的事儿无法处理,只好托南余镇的杨县令将聂语堂派过去协助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聂语堂与飞鱼镇的衙门之人,擒获了白云债的大当家,二当家。

    白云债虽然规模不小,算是个大山寨,但是能独当一面的人并不多,寨主被擒,群龙无首,恍若一盘散沙,风吹就散。

    后来被官府的人一一击破,整个山寨分崩离析。

    大部分入狱,小部分人早就在出事的时候逃之夭夭。

    而刀疤男的身份正是白云寨的三当家。

    他前些日子并不在白云寨中,一直在外飘荡,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山寨面目全非。

    当他得知自己拜把的两位哥哥都已经被衙门处决,气得恨不得立刻杀进衙门,为兄弟二人报仇。

    但是他的武功并不算好,精通的是易容之术。

    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硬闯衙门,非但报不了仇,还极有可能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

    于是他打算从长计议。

    一直在坊间打听了几日后,他得知此事若非南余镇上大名鼎鼎的神捕——聂语堂的参与,他们白云寨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毁于一旦。

    因此,他将矛头指向了聂语堂这个在他心中的始作俑者。

    他不惜从飞鱼镇赶到南余镇,为的就是报仇雪恨。

    但是他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杀了聂语堂,他知道聂语堂在南余镇的名声颇好,便改变了主意,故意残忍地杀了令他不爽的人,然后将精心制作的人皮面具戴在死者的脸上,以此挑衅官府,也挑衅聂语堂。

    他打算一直杀,一直杀,杀到聂语堂被整个南余镇的人迁怒到身败名裂的时候,再现身杀了他,为白云寨报仇雪耻。

    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这么快被官府的人发现,继而身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酷刑。

    其实,他也算十分不幸,若不是他想要杀的人是聂语堂,或许他的结局不会那么惨,怪就怪他将主意打在了不该打的人身上,注定下场凄惨。

    -

    杨县令将杀人凶手的身份公示整个南余镇的百姓,消除了这几日来的人心惶惶。

    至于死者的亲属,城隍庙的庙祝和张大财主张武龙,杨县令都亲自登门拜访,以示慰问。

    天灾人祸无法避免,逝者已逝,生者缅怀之际也不应沉浸在悲痛中,应当面向崭新的未来。

    此案也算是完美的了结了。

    -

    这几日来,辛春燕无意间得知沈墨也是穿越人士。

    某一日,她无疑听到衙门的某个小捕快谈论她当初所作的画时,突然蹦出出“素描”二字,心下一激动,以为这个小捕快和她一样是来自现代,结果细问之下后才知道,他并不是。

    “素描”二字起源于......逍遥王。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哪怕她什么都不缺,有钱有颜有武功,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孤寂的。

    好不容易有个同样春夜的老乡,她激动得不得了。

    三天两头去找沈墨。

    由于她的身份特殊,是当今晋帝沈元俟心爱的女人,再加上她也是穿越之人,沈墨并没有将她拒之门外。

    于是乎,一连好几天,辛春燕都和沈墨、聂语堂一起对酒当歌。

    辛春燕一眼就看出了沈墨和聂语堂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这段时间来,沈墨和聂语堂毫不避讳地秀恩爱,更是说明了一切。

    辛春燕也十分嗑这对盛世美颜的CP,因此,三人之间的关系也越发亲密。

    -

    颜回阁

    得知沈墨等人近日就要启程回京,辛春燕亲自设宴为沈墨和聂语堂践行。

    “日后你们回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辛春燕笑着问二人。

    “回京立刻筹备婚礼,你若是能来的话,堂儿会很开心的。”提到二人的婚事,沈墨露出了一丝笑意,轻轻地说道,说完还不忘看一眼一旁脸色羞红的聂语堂,“你说是不是?堂儿?”

    “嗯。”聂语堂微微低着头道。

    聂语堂朋友并不多,红颜知己更是一个都没有,辛春燕于他来讲是算的上第一个异性朋友。

    再加上她十分支持自己和沈墨在一起,所以聂语堂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若是大婚之日,辛春燕能前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这个嘛......”闻言,辛春燕皱了皱眉,艳丽的眉眼间掠过一丝犹豫,小脸有些纠结,最后还是没有忍心拂了二人的意。

    她不想去京城,她之所以躲在这个偏僻的小镇,在这里落脚生活就是为了逃离那个人。

    她不想去想与他有关的任何回忆,也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就是为了努力把他忘记。

    但是现在——

    算了算了,就去参加婚礼而已,也没什么,到时候婚礼结束,直接快马加鞭回来就好,没什么的。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吗,等你们婚期定了,早点通知我,我一定会参加你们的大婚。”辛春燕眉头舒展,粲然一笑。

    然而,他们的回京之期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早。

    因为,就在沈墨和聂语堂准备启程的三天前,“采草贼”出现了。

    没错,就是在“连环人皮面具杀人案”之前,令整个衙门头疼无奈,令整个南余镇百姓议论纷纷的“采草贼”再一次出现。

    这些日子,衙门的人都忙着“连环人皮面具杀人案”,可谓是心力交瘁,再加上那扰了清梦的“击鼓声”许久没有出现,众人都渐渐将此事抛在脑后,谁知他们还没歇几天,这“采草贼”再一次出现了。

    此事一出,聂语堂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随着沈墨一同离开南余镇。

    自从,他宿在沈墨的院子,与沈墨同榻而眠以来,“采草贼”再也没有出现过,以至于他也差点将此人忘却。

    聂语堂的心中依旧对“采草贼”之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耿耿于怀,就像是埋在他心里的一个刺,不彻底拔出来,他的心里就会永远有个疙瘩,让他无法安心也无法坦然地面对沈墨。

    聂语堂打算将“采草贼”缉拿归案后,再对沈墨和盘托出。

    告诉沈墨,自己曾经被“采草贼”碰过,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也终究还是不干净了。

    若是沈墨介意,他便独自离开;倘若沈墨不介意,他才能心安地随着他一同上京。

    但是,沈墨肯定会介意的吧。

    与沈墨相处有段时间,他发现走在路上,别的女子多看自己一眼,沈墨都会吃味,更何况,他还被人......

    其实,他大可将此事深埋在自己的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可是他没有办法做到对沈墨有所隐瞒。

    彼此二人若是真的相爱,要相守一生,坦诚相待,坦诚相见,是必须的。

    许是,他真的配不上沈墨吧。

    聂语堂不敢多想,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甚至都不敢怎么面对沈墨。

    在床榻之事上,聂语堂也表现出了些许抵触的心里,这让沈墨百思不得其解,问了聂语堂,聂语堂却又总是避而不谈。

    沈墨知道聂语堂有心事,想解开他的心结,却无从下手,又不敢逼得媳妇儿太紧,只好任由聂语堂不言不语,这让沈墨很是心塞。

    -

    聂语堂祥想要破了“采草贼”的案子再动身,沈墨也正有此意。

    “采草贼”一事不过是沈墨为了逗弄聂语堂而开得一个小小的玩笑,但是,现在又出了一个冒牌货,借着“采草贼”之名,胡作非为,衣着打扮还模仿他,沈墨自然不能忍。

    想着将此人抓到后再好好将媳妇儿哄回京城也不迟。

    -

    众人并不知道“此采草贼”非“彼采草贼”。

    他们只知道此采草贼比之之前越发过分,不仅仅是个“采草贼”,还是个“采花贼”,男女不限。

    连日来,已经有不少镇上容貌俊秀的男子与未出阁的水灵黄花大姑娘被此贼人玷污。

    衙门大门前的击堂鼓一日比一日敲得勤奋响亮,堂前报案的人越来越多,比之之前棘手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仅如此,还有一名女子惨遭蹂躏至死,一时间“采草贼”之恶名,怨声载道,人人得而诛之。

    但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行事诡秘,且做事前用迷药,除了有人看到过他的扮相与之前一般无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线索。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毫无头绪时,“此采草贼”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他竟然偷偷摸到了衙门,准备闯入沈墨下榻的屋内,欲行那龌龊之事。

    他早就听闻,留在南余镇上已久的逍遥王是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在今夜之前,他还特地去打探了一番,只是在簇拥的人群中远远望了一眼,见其真容,可谓是惊鸿一瞥,惊为天人,自此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以至于他现在看任何其他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兴致缺缺。

    也正是因为如此,明知道逍遥王位高权重,身份尊贵,下榻之处戒备森严,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以身涉险,只为与这难道一见的美人春风一度。

    不得不说,此人真是色胆包天。

    -

    是夜

    约莫子时一刻,万籁俱寂,夜色如墨,一道黑色的人影悄然潜入衙门府邸,直奔某处寂静的院子而去。

    在某个镂空雕花的朱门前,黑色人影停下脚步。

    只见他左顾右盼看了许久,察觉到身边并无任何风吹草动,然后从衣袖袖口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细细的中间镂空的竹子,戳破薄薄的窗户纸后,徐徐往里面吹烟。

    这是他作案前惯用的手法,用迷烟,能悄无声息地让本就睡下的人睡得越发昏沉,即便是电闪雷鸣也难以苏醒。

    如此一来,便能方便他为所欲为。

    等到迷烟吹得差不多了,他收起小竹子,用一根极细的铁丝穿过门扉上的缝隙,划开门栓,悄然推门而入。

    进门后,立刻将房门关上,并且重新将门栓拴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心下暗笑一声,忍不住舔了舔唇,戳了戳手掌,径自走向昏暗视线中的床榻。

    越是走近几分,他的心就越是激情难耐,兴奋不已。

    就在他的手刚伸向垂下的床幔轻轻撩开时,一把凌厉的大刀带着泠泠的冷光从床幔里猛然窜出。

    “淫贼!”充满杀意的话语从聂语堂的嘴里吐出,与此同时,他整个人也从床榻上跳了出来。

    夜行衣男子猝不及防,并未料到榻上竟然有人埋伏。

    不过,惊讶过后,他的身手也极为敏捷,十分迅速地躲开这一击。

    心中暗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用了迷药,怎么会没有功效,而且,我明明打探此处是那逍遥王的下榻之处,怎么来到是旁人?”

    这一电光火石之间,夜行衣男人也看清了袭向自己的人是何面貌。

    长得清隽精致,但并非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人,眉眼间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

    似乎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般。

    他又怎么会知道,早在他在门外有所动静时,聂语堂就已经察觉到了。

    从前日直今夜,他因为心中记着“采草贼”之事,夜夜无法早早入睡,皆是过了丑时后才有的睡意。

    刚巧,在他还未入睡之时,“采草贼”来犯,聂语堂早就留了个心眼,在察觉到有迷烟之时,立刻屏息,翘首以待。

    “采草贼”夜探沈墨的房间,其心昭然若揭。

    聂语堂当初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在他握刀的那一刻起,他已然打定主意,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将此人拿下。

    想要伤害沈墨,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