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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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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聂语堂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羽睫轻颤间流露出几分不解。

    心中不禁想道:“唤一声王爷难道不对么?”

    “你啊你,人人都说你是神捕,可你这脑子啊还不够灵光,你既已经答应成为我的妻子,作为妻子自然是应该喊我一声‘夫君’你说对不对?”

    沈墨凑近聂语堂,将自己的鼻尖对准他的,轻轻碰了一下。

    聂语堂被沈墨这突如其来的过分亲昵的举动惊得长睫微微颤动了好几下,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带来的微末微风扫在沈墨的脸上,痒痒的,怪挠人的。

    夫君?

    聂语堂动了动嘴,无声地咀嚼着这二字,心头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是热热的,绯红蔓延全身。

    “如何,唤一声试试?”

    沈墨将脸凑向聂语堂的耳边,魅惑的口吻将滚烫的热气吹在聂语堂的耳边。

    低低的嗓音如美妙的琴音,令人听之迷醉,也令人无法抗拒。

    聂语堂定了定心神,凝视着沈墨略显期待的眉眼,咽了咽口水,“......夫君?”

    “嗯,夫君在。”

    闻言,沈墨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聂语堂的头,顺便将他的发带解开,使其一头秀发如瀑一般轻轻垂下。

    手掌穿过发丝,感受秀发的柔顺,继而轻嗅着独属于聂语堂的芬芳。

    在最后一根发丝从他的掌心滑落时,沈墨将人打横抱起,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

    聂语堂微微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沈墨抱着走到床榻边。

    沈墨坐在床榻的一边,聂语堂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下意识地环在他的肩上,目光略显呆愣,瞪得圆圆的,大大的,少了几分他惯有的清冷,多了几分呆萌,过分可爱。

    可爱到沈墨又忍不住想吻他了。

    “宝贝,试着主动亲吻夫君,可好?”

    沈墨轻轻咬字,温柔磁性的声线,辗转在唇齿之间,轻轻吐出时,刻意将尾音语调微微拉长,使得音色变得愈发妖娆,让人难以招架。

    说话的时候,沈墨还不忘挑一挑眉,绽放出绝美的笑容。

    如若百花盛开一般,灼灼之色恍了聂语堂的心神。

    沈墨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足以魅惑人心。

    他也知道聂语堂似乎也挺喜欢他这张脸的。

    既然媳妇儿喜欢,那他也就不介意使用一下“美男计”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聂语堂呆愣在原地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见状,沈墨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伸出舌尖在聂语堂那白皙精致的下颌上轻轻舔了一下,使其身体轻轻一颤。

    眼尾幽幽往上挑起,沈墨神情越发慵懒,呵气如兰间带着丝丝蛊惑:“宝贝,语堂,堂堂,亲一亲夫君,好不好?”

    似乎还掺杂着些许祈求。

    然,祈求是假的,撒娇才是真的。

    聂语堂微微张开的唇在须臾间又张大了几分。

    心中万分惊讶。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竟然会这么矛盾。

    初见沈墨时,紫衣翩翩,冷脸艳容,尊贵之气,溢于言表,而后白衣飘飘的他,自带一股人世间所没有的仙气,似那遗世独立的仙人,只属于浩渺神圣的仙界。

    这还只是不笑的沈墨,当他笑起来时,这天地间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高贵出尘依旧,却又隐隐染上一丝惑世的妖媚。

    明明是矛盾的气息却完美得融合在一起,使得他亦正亦邪,正邪均占,却又恰到好处,让人移不开视线。

    聂语堂知道只要眼前的男子一笑,他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尤其是他这般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撒娇的姿态,就好像是稚童要糖时才会露出的姿态。

    聂语堂的心已然柔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搭在沈墨肩膀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自己绯红如霞的脸凑过去——

    温软如花的唇即刻与沈墨的相贴。

    沈墨唇上并没有丝毫动作,只是放在聂语堂背上的手悄悄用力几分力道,使得彼此二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紧密。

    聂语堂以为沈墨会回吻自己,谁知他竟然无动于衷,敛了敛眸后只好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尖轻轻滑过沈墨的唇。

    用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学着沈墨之前那般,一遍一遍描绘沈墨的唇,仿佛将沈墨的唇当做是什么美味似的——

    不忍心吃却又忍不住想吃,遂只好小心翼翼地舔着。

    聂语堂这毫无章法的舔舐,令沈墨眸色悄然一暗。

    搂在其背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攀上了他的后脑勺,隔着柔软的发丝,用力地摁住,不让他有往后退的机会,与此同时,唇舌相缠,吻得如痴如狂,吻得难舍难分。

    -

    “不可!”一声软糯带着微微喘的惊呼从嫣红的唇角溢出。

    聂语堂躺在床榻上,气息不稳,如蝶翼般轻轻垂下的睫羽上垂着晶莹的泪珠。

    这是他承受不了沈墨带给他的温柔又霸道的吻才溢出的欢愉的泪。

    一吻过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的衣物竟不见了踪影,自己正不着片缕地躺在了什么的身侧,而沈墨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

    期间他沉溺在那个深吻中,忘乎所以,完全不知道彼此的衣物何时被褪去。

    “有何不可?”

    沈墨倒没有逼他,左手支着头,侧着身体,懒懒地望着半躺在床榻里侧的如玉少年,挑了挑眉,问。

    他并没有想着今日就要将媳妇儿给吃了,因为他怕吓着他,但是搂着睡觉总还是可以的。

    “卑......我不能留在这儿,我要回去。”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聂语堂的神情在须臾间变得严肃冷然,紧锁的眉头下红晕渐渐褪去,伸手开始慌张地拾起自己那被散落在床脚衣物,打算立刻将其穿上。

    他不能留在这里过夜,否则那淫贼来了可如何是好。

    聂语堂之所以如此慌忙地想要离开这里,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两夜夜夜闯入自己屋里的“采草贼”,那个武艺高强且与自己立下赌约的采草贼。

    若是他今夜又去了自己的屋里,却发现自己不在屋内,会不会寻到这儿来?

    聂语堂可没忘记“采草贼”昨夜曾经提起过沈墨,若是因为自己而使得沈墨这万金之躯受到牵连,他万死难辞其咎。

    聂语堂不想要连累沈墨,与此同时,他现在甚至不敢面对沈墨。

    他虽然对情事不通,但现如今也隐隐明白了一些东西。

    亲吻也好,抚摸也好,都是要对自己心悦的人才能做得事情。

    沈墨吻他、碰他时,他身心都是满足的,不抗拒的,甚至会心甘情愿地迎合他。

    可是那淫贼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虽然别那奇异的感觉所支配,可他的内心却是厌恶的。

    他厌恶那“淫贼”的触碰,只是由于每次“淫贼”碰他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将人想象成沈墨,这才在那事儿进行时毫无反感之意。

    事后他又沉浸在对沈墨的羞愧以及对那“淫贼”的愤怒中,因此忽略了一点。

    他的身体不干净了,被淫贼碰过的身体怎么会干净呢?

    沈墨是尊贵王爷,哪怕是龙阳之好,喜欢男子,那他身边的男子合该是冰清玉洁的。

    而自己却......沈墨知道了会不会嫌弃他?

    倘若真的嫌弃他了,是不是就会......不要他,对他弃之如敝履?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聂语堂忍不住身体发颤,心口处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仿佛是被人用无数细针在他的心口刺戳着。

    他好像才刚刚触碰到他,就要永远远离了吗?

    脸色倏然间刷白,“啪嗒”又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脆弱又颓然,惹人怜惜。

    “怎么了,怎么哭了?”

    沈墨嘴角噙着的笑意在注意到聂语堂神情变化时,骤然消失,尤其是看到美人在自己眼前垂泪时,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好生安慰。

    心中则不由地想道:“难道真的是我太直接了,直接把媳妇儿给吓哭了?”

    -

    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聂语堂被沈墨胸膛处传来的滚烫一惊,慌忙想要推开,却被钢筋般充满力量的双臂牢牢扣在腰上。

    挣扎无果,只能将侧脸贴在沈墨光裸健壮的胸口,被迫感受那火热细腻的肌肤。

    心,“噗通噗通”乱跳。

    心,半是悸动,半是羞愧,心绪极为不宁。

    沈墨差距到聂语堂的不安,将自己的下颌轻轻靠在他的小脑袋上,似乎是怕再次吓着怀里的少年似的,刻意放缓语气,问:

    “你有何心事,不妨告诉为夫,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不然为夫会心疼的。”

    殊不知,沈墨的语气越温柔,他心里的愧疚与自卑就越发深了。

    他不配成为沈墨的妃,或许他就应该默默立在远处守护沈墨就好。

    聂语堂抿了抿唇,只字不提缘由,言辞皆是请求沈墨放他回去。

    沈墨如何能肯?

    媳妇儿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追究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如此,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就算知道了缘由,他也不会放任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毕竟那个变态杀人凶手还未抓到,聂语堂只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放心。

    “我并不想逼你,当时你若不说出缘由,我不会放你走,纵使你逃离了我,有院子外守着的精兵在,未经我的允许,你是走不掉的。

    你有心事大可直接告诉我,不论好坏,都有我与你共同面对。你若是执意一个人苦撑着不说,那也无妨,我们早早灭了烛火入睡便是。”

    “要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歇下,要么将你心中的顾虑告诉我,只有这两种选择,再无其他。”

    沈墨声音清清冷冷,口吻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强势。

    闻言,聂语堂心事变了又变,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阖上双眸,安静地窝在沈墨的怀里。

    显然,聂语堂选择了第一种。

    见状,沈墨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起身灭了烛火后再次躺到床上,将床上的小人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彼此相拥着入睡。

    沈墨蹙了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呢?媳妇到底是怎么了?

    若是沈墨知道聂语堂之所以会如此反常皆是因为自己,会不会气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呢?

    -

    聂语堂虽然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无心睡眠。

    他的内心无比纠结,无比挣扎。

    他内心渴望和沈墨一同入眠,就好比现在沈墨手臂环在他的腰上,他会觉得很开心,但是他又怕“采草贼”今夜会来此。

    理智告诉他,为了沈墨的安危着想,他应该立刻离开。

    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却无比贪恋这一刻。

    聂语堂想着,若是等沈墨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一定会赶走他,那时候他再离开吧,现在能多逗留一会儿都是一种恩赐。

    若是今夜“采草贼”来了,院子里还有精兵守着,也不是那么容易能闯进来,即便是真的闯进来,那他也会誓死保护沈墨,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如是想着,聂语堂的心一直紧绷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更别入睡了。

    这样紧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子时,夜深露重,困意袭来的聂语堂才渐渐睡去。

    平缓轻浅的呼吸声响起时,一旁的沈墨猛然睁开眼睛。

    聂语堂以为沈墨早早歇下了,殊不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直到聂语堂睡去。

    潋滟的桃花眸没有一丝的睡意朦胧,一派清明。

    他微微侧身,大掌在聂语堂白嫩的腰上微微用力,轻轻贴近了几分,让彼此二人的距离越发紧密无间。

    聂语堂背对着沈墨,睡颜恬静,显然已经进入了梦想。

    “宝贝,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寂静无声的房内,只留下这么一句叹息。

    沈墨将聂语堂揽在怀里,让他以一种舒适的状态窝在自己的怀里,下颌轻轻蹭了蹭他的脑袋,最终也缓缓阖上了双目。

    与此同时,他还不得不用内力压下自己微微抬头的欲望,否则随时可能窜出的滔天欲火。

    -

    聂语堂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明亮入眼,让他不得不轻轻眨了眨眼睛,随着他眨眼的动作,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带着晨起时睡眼惺忪的迷茫。

    “......王爷?!”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俊脸,这着实惊到了聂语堂。

    毕竟这近二十年来,自他有记忆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睡的,每天醒来也都是孤身一人。

    现如今枕边突然出现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聂语堂当场便愣仲了。

    倏然瞪大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侧躺在他身侧对他嫣然一笑的俊美男子,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堂堂你这莫不是失忆了?”沈墨笑道,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聂语堂的脸,好笑地看着他,耐心地提醒他:“许是还未睡醒吧,来,仔细想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闻言,聂语堂才猛然回想起昨夜的种种。

    他还以为是梦,原来,他真的与......王爷同床共枕了一夜?

    见他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沈墨知道他是想起来了,心中不免好笑,媳妇儿比他想象中还要迷糊。

    视线落在聂语堂昨夜被蹂躏得红肿的绯色唇瓣,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幽深,喉结不禁上下滚了滚,颇有些口干舌燥的。

    忍不住忽然凑在他耳边,低语道:

    “既然堂堂你想不起来了,那么让为夫带你一起回忆回忆,也好让你记忆深刻些。”

    说罢,伸手将人一把扯落入怀里,大掌捏在他的下颌,低头含住了含他的红唇,另一只大掌在少年细腻的肌肤上游离......

    沈墨的动作很快,也很霸道,丝毫不给聂语堂反应的时间,也不容许其抗拒。

    缠绵悱恻的吻落下,聂语堂本就略带混沌的思绪再一次飘散,无力地承受着沈墨所带他的一切,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沈墨的身上。

    二人侧身而卧,面对面相拥相吻。

    彼此绸缎般的乌发迤逦在枕边,缠绕在一处,竟有些分不清哪些是什么沈墨,哪些是聂语堂的。

    晨起本就是男人那方面渴望最强的时候,昨夜沈墨已经做了一夜的柳下惠,抱着小娇妻安安分分的睡了一晚。

    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再做留下柳下惠了,至少要吃点嫩豆=腐解解馋才行。

    于是,在放开聂语堂的唇后,沈墨拉着少年白皙温软的手,探下某个危险的地方。

    “王爷!”心尖一颤,手心的滚烫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想道:“怎么都这么大。莫不是除了我之外,旁人的都是这般?”

    聂语堂之所以有此“奇思妙想”,实在是因为他曾经被迫碰过的“采草贼”那处也是如这般“威武”,这让在这方面懵懂无知的他产生了误会。

    他哪里会知道,沈墨便是那“采草贼”,“采草贼”便是沈墨。

    普天之下能有沈墨这般“威武雄壮”的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的过来。【ps:沈墨最大!不服来战!】

    让聂语堂最难招架的不是掌心滚烫的热度,而是沈墨唇间溢出的声音。

    低沉、喑哑,微微的喘息声如同致命的毒药,让他整个如同被电流击过一般,酥酥麻麻地发软。

    沈墨挑了挑眉,握着聂语堂的手上下动作着......

    良久,那处似乎还没有丝毫疲惫姿态,可是聂语堂的掌心已然摩得通红,手腕也传来了酸痛之意。

    同样的,沈墨也不好受。

    他知道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想要出来至少还要半个多时辰,到那时候,怕是媳妇儿的肌肤都要磨破。

    沈墨敛了敛眸,看了一眼小脸绯红的聂语堂,见他羞涩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心头窜起的那团火倏然间猛烈燃烧。

    喑哑着声音道:“堂堂,堂儿,为夫现在很难受,你可愿帮我?”

    语调透着一丝祈求,声音如魅。

    聂语堂还在苦恼着为何手心里的那物一直没有疲软之态,乍一听沈墨说的话,连想都没想,便应声:“我愿意。”

    他甚至还没有理解沈墨嘴里说的“帮我”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本能地不愿意拒绝他任何请求,更何况是听到沈墨说自己难受之类的话。

    不过,沈墨究竟是哪里难受呢?

    疑惑之色掠上眉宇,聂语堂不慎小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耳边立刻传来了沈墨那略带沉重的痛呼。

    慌忙抬眸望去,见他双眸猩红,俊美的脸上蔓上一层令人心惊的暗暗色。

    看到这样的沈墨,聂语堂有些畏惧地舔了舔唇,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似的。

    只不过,他的掌心被握在沈墨的掌心处,一旦他一有逃离的举动,便会立刻被沈墨敏锐地发现。

    沈墨勾了勾唇,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丝邪气。

    “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所以不能食言而肥,不能跑噢?”轻轻的语气,语调妖娆婉转,邪魅而危险。

    说罢,空着的手袭向聂语堂的脸,晶莹的指尖在他完美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一遍一遍又一遍。

    最后,轻声问:“用它,可好?”

    聂语堂一开始并不明白沈墨的意思,直到沈墨肆无忌惮地闯入,鼓着腮帮子的他才明白。

    “乖,不会的话,我教你。”

    沈墨半靠在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眉眼精致清冷如水墨画,眼尾隐隐勾着一抹动人的胭脂色,奶白的小脸透着嫣红,娇艳的红唇被迫张大......

    呆萌的表情显示其有些不知所措。

    他跪趴在那儿,被褥只堪堪盖住他一半的身体,剩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好在有绸缎般的墨发遮掩着,不至于春光乍泄,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却越发勾得人心痒痒。

    恍若堕落的天使,半是纯情半是妖娆,纯洁又靡丽,矛盾又和谐。

    舌尖不自觉微微一勾,激得沈墨身体猛然一颤。

    大掌忍不住放在少年的脑袋上揉了揉,先是轻轻的,随后,不轻不重,最后重重地......

    很快,屋内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