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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生若只如初见
【查理德】
族长说，大海外面的世界，极其险恶，远远比不上海底世界的美丽与平和。
可是我看到的人类世界并不是这样。
外面的世界很美，有阳光有月亮有晚霞有雨露……应有尽有。
我经常会偷偷地趁着族人不注意的时候，溜到海面上，肆意地张望着这个拥有山川美景的人类世界。
大海外的世界常常是阳光明媚的。
柔和的阳光铺洒在海面上，点缀着细细碎碎的金光，仿佛让整个大海都拥有了阳光的温度。
我躲在巨大的海樵石的背后，像往常一样望着大海外头的世界。
那一天，海面上飘来了一艘华丽的巨轮，巨轮上传来了响亮的歌声，还有人类的欢声笑语。
我知道，船上是载歌载舞的人类。
人类和人鱼一样，拥有智慧，是天神的宠儿。
但是，不同的是，他们没有鱼尾。
因此，他们没有办法在进入大海，正如人鱼没有双腿，没办法走出大海一样。
我想，他们肯定也很好奇大海里的世界，不然他们也不会造出能在海面上行驶的船来到神秘却又凶险的海面上。
出于好奇，我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偷偷地游到巨轮边的海面上，静静听着船上的歌声。
不得不说，他们的声音，并不好听。
没有他们人鱼族的歌声好听。
我有些失望，听着耳边的歌声，轻轻地哼唱出声，刚唱了两句，便听到人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嗨，是你在唱歌吗？”那人的声音很好听。
受到惊吓的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借着月光，偷偷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类。
那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蓝色的头发向大海一样深邃，最漂亮的是他的眼睛，金色的，是阳光的颜色。
他的容貌就算是放在人鱼族也称得上出众。
可是他很奇怪，明明有一双太阳一样耀眼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清凉如月光的气质。
“你是人鱼对吗？”
我没有说话，那人又问了我一句，就连声音也是清清凉凉，没有丝毫起伏。
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我是人鱼。
明明我的尾巴好好地藏在海水里。
他难道是来抓人鱼的？蓦得想起族长说过，人类自私自利，是会伤害人鱼的生物。
我顿时吓得躲进了海水中，不想让他发现我的存在，可是却又没有回到深海中。
他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类，而且声音很好听。
我想等他走了，我再到海面上来看看。
但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大海，自言自语：“真是一条可爱又害羞的人鱼。”
他是在夸我吗？
那时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听到他这样的话而感到开心。
后来想想，其实在初见他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他了。
我一直躲在他们的巨轮下，跟随着他们前进而前进。
第二天，突如其来的异常巨大的海啸将巨轮卷进大海中心的漩涡，整艘巨轮成为了海啸的玩物，上面的人类全部掉落在海水中。
海啸来临的时候，哪怕人鱼也会受伤，没有办法在海中生活的人类肯定也会受伤，甚至死去。
我当时有些不舍，那个长的那么好看的人类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大海都会为之悲伤的。
我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在海中搜寻着他的身影，将他从海水中捞出，送到了海边的沙滩上。
他很厉害，在海啸中竟然没有受伤。
“是你？”
他似乎认出我了。
“谢谢你救了我。我是罗斯福，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成为我的王后。”
阳光下，他的容貌越发好看，尤其是他说喜欢我的时候，他的表情深深地刻入我的脑海中。
我很快就成年，我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伴侣。
可是我是人鱼，他是人类，我们能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但是剧烈跳动的心告诉我，我想嫁给他。
“我是查理德，我会过来找你的。”
我知道，深海中拥有一个拥有强大巫术的女巫，他肯定可以让我拥有双腿。
这样我就能走到海面上，和罗斯福在一起。
只是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喜欢，只是为了得到传说中的太阳神的力量。
-
【罗斯福】
从我出生开始，我就被奉为神明。
因为，我拥有一双金色的瞳孔，并且我降生的那天还有一把从天而降的黄金圣剑，出现在王宫中。
从小，我的父王就严格地训练我，期望成为一位合格的优秀的国王。
我也没有辜负父王的期望，成年后便收服了毗邻的几个国家，建立了偌大的诺瓦斯顿帝国。
当时，帝国的国土面积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王国。
可是，已经让位的父王说这还远远不够。
他告诉我，我拥有和太阳神一样的金瞳，还拥有太阳神的武器，应该做的更好，也必须做得更好，将帝国的国土面积发展得更大是我的使命。
他说太阳神曾经留下预言，人类只要娶了人鱼为妻，那么就可以继承到他所留下的力量，足以征服整个大陆的力量。
我并不感兴趣，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很可笑不是么，人鱼只存在于史书上，就连人们口中的太阳神，至今也无从查探。
除了，那把富有神力的黄金圣剑，确实与众不同。
为了这股力量，我乘着船，向大海进军。
在大海上飘荡了十几天，并没有发现人鱼的踪迹。
反倒是那些与我随行的公爵贵族们，各个沉浸在舞会中，沉醉在美酒中，乐不思蜀。
纸醉金迷的舞会，让人作呕。
但是父王说过，我还年轻，我想要坐稳来之不易的王位就必须与他们搞好关系。
就算再不喜欢，也无法说出口，但是我可以避开，避开他们的奢靡。
那晚的月色又亮又凉。
我在甲板上仰望着月色，忽然听到了一阵十分美妙动听的歌声，轻轻地就那样落在了我的心上。
不同于舞会中喧闹的歌声，而是清冽如山中的莺歌，空灵得让人沉醉。
书上记载的美人鱼便是拥有美丽歌喉的生物，当时我就在想，这会不会是人鱼在歌唱？
我循声走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船尾的海面上有个小小的脑袋，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一小部分白皙的脸，一双红色的眼睛像是红宝石一样流光溢彩，眼中流转着不谙世事的单纯，一下子望进了我的心中。
她长得很美，比我我见过的任何公主或者贵族小姐都要要美，如同蔷薇一样绚烂，美得让人呼吸一窒。
那时，我还不知道，其实有的人，一眼，就注定了一生。
“你是人鱼对吗？”
正常的人类，应该不乐意泡在深夜的大海中歌唱吧。
这肯定是人鱼！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停止歌唱躲进了海水中。
原来人鱼这么可爱。
我想如果真的要娶一条唱歌好听又这么可爱的人鱼，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娶那些虚伪矜贵的贵族小姐。
可是，她似乎被我吓走了，那晚上我在站在甲板上等了很久，却再也没有看到她出现了。
再一次看见她是在第二天。
她救了我，将我从海啸中救出。
阳光下，她的越发清晰，美，比画师手中的画还要美。
当我说要娶她的时候，她害羞地告诉我：
“我是查理德，我会过来找你的。”
查理德，她的名字很好听。
那一刻，我想娶她，并不是因为父王口中的太阳神的力量。
我想看见的她的那一刻，一颗心就开始跳动。
可我却不知，原来，她不是她，而是他。
-
【菲奥娜】
我是深海中最美的人鱼。
没有一条人鱼比我更美。
除了我的查理德，因为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很爱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但是他不应该和我抢我的爱人——罗斯福。
罗斯福是一个很俊美的男人，他还有一个尊贵的身份——人类的国王。
从第一次在海面上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他。
但是，我不敢告诉他。
直到后来他手拿箭矢刺伤丑陋的海妖，救下我并且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决定鼓起勇气告诉他我喜欢他。
可是，他竟然叫我：查理德？
“查理德，我们又见面了，你愿意做我的王后吗？”
可恶，他喜欢的是查理德？
不，不可以，明明是我先遇到的男人，怎么可以成为查理德伴侣？
我浮到海面上，将自己与查理德不同的地方展现给他看，并没有察觉到他脸上有什么不一样的神情后，我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见过查理德，但是他并不知道查理德的性别。
我和查理德长得一样，他肯定也是喜欢我的。
“我愿意。”我深深地凝视着他的脸，不确定地问他：“我愿意为你将鱼尾换成双腿，你真的会娶我吗？”
“真的。我会娶你。”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那你会来找你的。”
得到罗斯福的承诺后，我游回深海，去了传说有着巨大巫术的女巫那里，用我美丽的歌喉换取一双洁白的双腿。
不仅如此，女巫大人还赐予了我强大的力量。
我用这股力量找到罗斯福时，发现他正和查理德在一起。
哪怕查理德变了一张脸，我也能认出他。
因为，我们身上留着同样的血。
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也用鱼尾换了人类的双腿，只可惜，他注定夺不走罗斯福。
失去美貌的他，那么的平凡，罗斯福怎么会看上他呢？
果然，罗斯福听到他说自己是查理德时候，脸上明显地露出了一丝不耐与愤怒。
相反的，罗斯福带我回了王宫，那比海之城堡还要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王宫。
罗斯福知道我为了他失去了声音之后，对我百般温柔。
我知道查理德也拥有了奇妙的力量，于是我用人鱼族才看得懂的文字告诉他，罗斯福一直喜欢的是我，遇见他只是因为误会。
将查理德逼走之后，我心安理得地住进了王宫，享受着未来王后的尊荣待遇。
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我和罗斯福的婚礼。
可是婚礼还没到来，查理德竟然卑鄙地在罗斯福外出征战的时候，获得了罗斯福的好感，甚至得到了他的身心。
在我们婚礼前一晚，他背叛了我的爱。
人鱼族认定的伴侣，那便是一生。
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罗斯福，明明我比查理德要美。
一定是查理德说了我的坏话，罗斯福才会疏远我，背叛我。
我不恨罗斯福，我恨的是卑鄙的查理德。
我得不到的，怎么会让查理德得到？
况且，在人类的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在一起，查理德他注定是要输给我的。
我用巫术将自己变成了查理德当时那副平凡的面孔，然后杀害了罗斯福的父王，那个诺瓦斯顿的老国王，造成了王宫的动乱。
引导愚蠢的人类，将矛头指向查理德。
就算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他是无辜的。
我以为，罗斯福会幡然醒悟，回到我的身边。
可是，他没有，他还要为查理德寻找真凶。
我很愤怒，既然杀一个不行，那就杀两个、三个，杀了王宫里的人不行，那就杀了王宫外的人。
那阵子，整个帝国都笼罩在恐惧中，将红眼的查理德视为恶魔，纷纷扬言要杀了他。
就连罗斯福也无法庇护他，我高兴极了。
终于，查理德受到了众人的谴责，被绑在石柱上，鞭笞，甚至需要接受火刑。
我就在一旁静静看着罗斯福举着火把，一步一步走向查理德。
在罗斯福放火要行火刑的时候，查理德突然拿出了匕首，刺在了罗斯福的身上。
我知道查理德不会死，我也知道他会出手伤害罗斯福。
查理德不是真正地爱罗斯福，既然爱，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他？
于是我出现了，我轻而易举地救了罗斯福。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查理德歹毒的计谋。
他用这种方式逼我出现，就是为了证明，拥有巫术的人除了他之外还有我。
但是不得不说，他真是愚蠢。
他那样做，最后的结果只能永远地待在大海中，再也不能出海。
而我，却也被几乎被罗斯福几乎。
为了活下来，我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在了一面镜子里。
我不会死的，只要等待时机，我就能再次回来。
卷土重来。
我等了很久很久，十年，二十年，甚至是几十年。
终于等到一个丑陋又自卑的小女孩在土壤里发现了我的踪迹。
她拥有阴暗的欲望，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容器。
我开始慢慢地壮大她心中的欲望，她也成功地替我抓捕到人鱼，用人鱼的鱼鳞来恢复我的巫术。
很快，终于能占据她的身体，从镜子里出来。
却没有想到，我又见到了查理德和罗斯福。
查理德比以前更美了，甚至我能察觉到他身上的巫术，远远在我之上。
在镜子中的这么多年，我对罗斯福早已没有丝毫爱意，我只是不想再那么孤独地留在世上。
“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查理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姐姐，放过我！”
我苦苦哀求查理德。
可查理德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善良、怜悯，对待我的情谊也早就不在。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是罗斯福背叛了我！
明明是我先遇见罗斯福的不是吗？
倘若我早一点表明自己的心意，先一步认识罗斯福，告诉罗斯福——“我是菲奥娜。”
那么后来的一切，会不会不同？
也许吧，但是我知道，没有那个机会了。
-
“罗斯福，你知道为什么拉斐尔和斯洛特能攻破月亮神的禁制吗？”
查理德依偎在罗斯福的怀中，目光看向远方，似乎在回忆自己的过往。
罗斯福将查理德抱得更紧了，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
当年，若是他相信查理德是无辜，没有向大众妥协，将他送上邢台的话，或许查理德也不会用那那种决绝的方式离开。
他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直到死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查理德。
“是因为，他们二人彼此相爱，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爱，哪怕是即将死去，也会永远不离不弃。”理查德轻轻说道。
那把匕首，刺得不是罗斯福，而是他的爱。
哪怕全世界都误会他，他也无所畏惧，可是罗斯福的怀疑却击溃了他心中所有的勇气，想要和罗斯福永远在一起的勇气。
罗斯福不够信任，而他不够勇敢。
他们彼此相爱，却都彼此放弃了。
可是拉斐尔和斯洛特则不同。
宁可同生共死，也不愿意让他们的爱情永远长眠。
如果活着的代价，是永远见不到你，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去，死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
或许自私，却又何其浓烈。
-
“快快快！赶紧占位置！今天可是真正的斯洛特王子与人鱼族的王的婚礼，走晚了就错过了！”
“你说错了，现在已经不是斯洛特王子了，而是斯洛特国王。”
“婚礼仪式已经要开始了吗？我听到了动人的歌声，这么美妙的歌声，只有人鱼族才有吧！”
“肯定是，赶紧去啊，再不走，真的晚了！”
……
总所周知的，斯洛特王子成功继任了国王的王位，成为诺瓦斯顿帝国新一任的国王。
而今天，是国王与王后的盛大婚礼。
婚礼仪式，将会在城门上举行。
所有人都赶着去看二人的婚礼。
-
城门上，沈墨身穿一身洁白如雪的西装，手拿国王的权杖，胸口别着一朵金色的蔷薇花，悠远的目光望向天边。
城门下已经是乌压压的一片，众人你挤我，我挤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上的沈墨等人。
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怎么王后还没来？
沈墨的身边站着的是同样盛装出席的弗西斯、戴维娜以及让老国王尊敬得不得了的诺瓦帝国的始王——蓝发金瞳的罗斯福。
罗斯福同样穿着白色的西装，脸上神情清冷却又透着点点紧张。
今天同样是他的婚礼，他曾经欠查理德一个盛大的婚礼，这一次趁这机会，与斯洛特的婚礼一同进行，将查理德娶回家！
两个容貌绝美，气质出众的男人，正翘首以待他们的新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人鱼独有的嗓音从天边传来，声声入耳！
众人脸上一喜，来了！王后来了！
果不其然
下一秒——
半空中突然出现湛蓝色的海水。
没有看错，就是湛蓝色的海水。
海水悬浮在半空中，长长的一条，仿佛是横挂在空中的一条蓝色的彩带。
众人脸上的神情更为激动了。
斯洛特国王不愧是太阳神的化身，就连婚礼都这么神圣又充满奥秘。
歌声越来越近，已然正在咫尺。
众人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就在这时，翻滚的海浪中，偕同歌声一并而来的是，两条人鱼，一条蓝色的人鱼和另外一条橙色的人鱼。
两条人鱼从海水的那头游到城门上，跳出来的时候，美丽的鱼尾瞬间化成了双腿。
二人正是里奥和艾希。
二人穿着得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沈墨和罗斯福眼神同时一暗，他们还以为是媳妇儿来了呢！
里奥和艾希相视一笑。
“不要着急，接下来有请我们人鱼族的王！”
里奥说罢，二人纷纷退到一旁。
只见原本平静的海面上再次卷起浪花，伴随着浪花而来的是纯情的拉斐尔和美艳的查理德。
“拉斐尔！”沈墨笑着伸出手，做出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拉斐尔立刻心领神会，羞涩得红着脸，在海水中奋力一跃，跳进了沈墨的怀中，鱼尾也在同时化成了双腿。
他和沈墨一样，穿着白色的西装，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有些不敢看沈墨。
“拉斐尔，你是在害羞吗？”
沈墨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触碰拉斐尔的鼻尖，嘴角微微勾起。
罗斯福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眉毛微微一挑，也像模像样地学着沈墨，将手臂伸开，做出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查理德抱着怀中。
两对新人彼此温存了片刻后。
仪式正式进行。
被迫营业的约翰，身穿宽大的白袍，脸色严肃又神圣，嘴里开始念出背了好几天的誓词：
“斯洛特先生，你愿意娶拉斐尔先生作为你的妻子吗？从此疼他，宠他，爱他，尊重他。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爱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
“我愿意。”沈墨道。
“拉斐尔先生，你愿意嫁给斯洛特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从此疼他，宠他，爱他，尊重他。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爱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
“我愿意。”拉斐尔道。
“罗斯福先生，你愿意娶查理德先生作为你的妻子吗？从此疼他，宠他，爱他，尊重他。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爱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
“我愿意。”罗斯福尔道。
“查理德先生，你愿意嫁给罗斯福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从此疼他，宠他，爱他，尊重他。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爱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
“我愿意。”查理德道。
“请两对新人交换信物。”约翰说着。
弗西斯和戴维娜分别打开手中的丝绒盒子，盒子中放着的一枚耀眼的钻石戒指。
沈墨和罗斯福亲手取过，将戒指戴在各自的新娘手指上。
拉斐尔查理德也从里奥和艾希手中的盒子里取出珍贵的绯红色的珍珠戒指，将其套在各自爱人的手指上。
这枚绯红色的珍珠染上了二人各自的心头血，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戴上这枚戒指，沈墨和罗斯福就能自由出入大海。
海中的美人鱼们都在海之城堡中等待着，分别娶走他们前任和现任人鱼族领袖的人类降临。
等彼此交换完信物后，天上突然出现了璀璨的烟花，几乎占据了整片天空。
【大大，这是小白送给大大的新婚礼物，祝福大大百年好合！】
小白欣喜的声音传来。
“干的不错！”
沈墨夸赞了一句，将拉斐尔揽在怀中，抬眸欣赏着如繁花一般盛开的烟花。
或许是烟花太过璀璨，又或许是气氛太过甜蜜。
不只是城门上的两对新人，其余情侣都忍不住拥抱在一起，深深凝视着烟花。
比如里奥和起死回生的艾希，比如心意相通的弗西斯与戴维娜，又比如，城门下的不计其数的情侣们。
约翰：“……”为什么就我一个单身狗。作者大人，我的cp呢？
嗷嗷火：“别谈恋爱，多搞事业。王宫的禁卫军头领就决定是你了！”
约翰：“太谢谢您嘞！”
小白：“我也没有cp！”
嗷嗷火：“抱歉，忘记给你找了。”
小白“……”
－
茫茫人海，芸芸众生，偏偏只有你入得了我的心。
前路漫漫，愿你我携手相伴，一生相守。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