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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都不太明白,不过,谁也不想留在这里,扶着蕊妃出了屋子,一直扶回了养心殿。
慕容岩见回来的思思脸色苍白,也顾不得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下床这来扶她。
"蕊儿,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
思思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连开口都难,一说起这事就想吐,太恶心了。
"岩,别问了!"思思艰难的说了几个字,就坐着踹气,不停的抚着胸口,难受得厉害。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岩追问。
思思摇头,说:"没什么事,我不太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慕容岩点头,扶她去休息,等她睡得差不多了,他就转身出去了。小声的问公公:"蕊妃刚从哪里回来?"
"回皇上,从小主那边回来!"
"有什么异常没?"
"回皇上,听那边的宫女说,蕊妃被小主给吓坏了!"
"怎么说?"
公公支吾了一下,小声的说:"小主的头发是假的,听说一洗就掉了!"
慕容岩听了也一阵恶心,有点不相信,说:"怎么会这样?"
公公摇头,说:"不知道,听说蕊妃就是看了秃头的小主才难受的!被宫女们扶回来的!"
慕容岩点点头,如果是这样就好,他还以为见到冷清阳了。不过,灵儿的头发呢?为什么会这样?
"朕去看看!传个御医过去!"慕容岩匆匆交代完,就往那边赶。
公公不敢怠慢,也跟了过去。
慕容岩来到灵儿寝宫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宫女站在一堆议论这事,当下就沉了脸。宫女们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皇上还会来看小主,全都吓得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慕容岩一个冷眼过去,几个宫女心虚得直抖。
慕容岩本想教训几句,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匆匆推开门进去了,屋里一股霉味传入鼻子,慕容岩烦燥的吼道:"开窗通风!"
"皇上,皇上..."灵儿却突然有了意识,把假发套在头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直勾勾的望着慕容岩。
慕容岩没有过去,坐了下来,冷眼看着灵儿头上的假发,问:"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我...我..."灵儿支吾着,回答不出来。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慕容岩,哀求道:"皇上,没有头发没关系,我还是可以生小皇子的!"
慕容岩的脸色铁青,对灵儿话直恶心,别说她现在没头发,就是有头发,他也不会再碰她了。
"皇上,灵儿很乖的!你不要丢掉灵儿!"灵儿边哭边说,从床上爬了下来,一点一点的往慕容岩这边爬,像路边装残疾的乞丐,让人看了又心酸,又可恨!
"别过来!"慕容岩指着灵儿,很是无情的说。
灵儿的眼睛一下子涌出了泪,就那样怔在那里,不敢向前爬一步,嘴唇颤颤的,说不出话来,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慕容岩又坐了一会,外面终于传来了御医匆忙的脚步声。
御医还是以前那位经常来给灵儿看病的御医,他总是面无表情的背着药箱子,做起事来有条不紊,给人一种很放心的感觉。进来后简单向皇上行礼,眼睛就看向爬在地上的灵儿。
"快去看看吧!"慕容岩微皱着眉,命人抬灵儿到床上。
御医一言不发,上前把脉,可能是慕容岩坐在一边的原因,灵儿居然相当配合,不哭不闹。
慕容岩好奇的走上前,轻声的问:"怎么样?"
"回皇上,小主身上的毒没有再加深了,只要慢慢调养,不会影响到生命!"
"嗯!"慕容岩轻轻点头,问:"那头发是怎么回事?"
御医叹息一声,答道:"皇上,上次臣就说过,小主的毒对身体肯定有影响,头发掉光就是中毒引发的!"
慕容岩似户明白了,又问:"什么时候掉的?"
"从小主的头皮来看,有很久了!"
慕容岩有些情绪激动,他想起自己和灵儿的缠绵,不会是在她头发掉光之后吧!他指着灵儿问:"那她这头发是哪来的?"
御医去拿灵儿的头发,却被灵儿推开了,她紧紧抱着头发,不让任何人碰。这更让慕容岩好奇,吼道:"按住小主!"
一群宫女围了上来,按头的,按手的,按脚的,灵儿挣扎,狂叫,哭喊,但全然无用,她被人按得死死的,眼睁睁看着御医拿走了假发。
御医翻开假发,检查头皮,表情越来越惊讶,拿着假发的手都有些抖了,支吾着说:"皇,皇上,这...是真人的头发和头皮!"
慕容岩刚想伸手接过来看的,听到这话,手生生的停在半空中,反问道:"真人的?"
御医点头,说:"这头皮是经常香料处理过的,所以保存得很好!"话落,他突然想起灵儿曾经向他要过香料,说是为了一只猫儿,原来她是想做这个!御医这下子终于明白过来了,说:"皇上,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快说!"
"如果臣没有猜错,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小主身上的毒让她的头发掉光了,小主就揭了别人的头发,然后拿死去的猫儿说事,向老夫要了一些香料,把这头皮完好的保存下来了,用做自己的头发!"说着,他举起假发,说:"就是这个了!"
慕容岩后退了两步,皱眉问:"那这是谁的?"
御医看向灵儿,冷冷的说:"那就要问小主了!"
灵儿惊恐的瞪着所有的人,连挣扎都忘了,呼呼的踹着气,嘴里喃喃念着:"不要!我没有杀人!不要!"
慕容岩简直不敢相信,灵儿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情,他激动的冲到床边,向灵儿吼道:"你到底杀了谁?"
灵儿突然大哭起来,嚎啕大哭,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巾,抽泣着答道:"是冬儿!我杀了冬儿!"
"谁是冬儿?"慕容岩大吼。
宫女支吾着答道:"是小主以前的贴身宫女!"
慕容岩也终于全都明白了,灵儿并不像外表表现的那样温柔,她真的可以用毒蝎心肠来形容了。想到上次居然还为了她怀疑蕊儿,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得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