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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开的一家西餐厅,就在这条街上,绝对是临安第一。我已经给他发了信息,让他把最好的位置留给我们,现在就可以直接动身去了。”张焱死活不让卜朽走。
盛情难却,卜朽跟爸妈交待了一声,坐进张焱的宾利欧陆,几分钟后来到他口中的西餐厅。
他们停好车,刚走到餐厅门口,一位身材高挑、面容精致的欧洲白人年轻女性便迎了上来,用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先生女士您们中午好,请问有预约吗?”
张焱点点头,正要报出自己的名字,餐厅的大门便从里面打开来,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看到他后笑着说道:“焱子,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呢,我还以为你得再过个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到呢。”
张焱笑道:“今天开车过来的。”
说着,他揽过这位青年男人,对卜朽和白苎道:“来来来,介绍一下,蔡子润,外号滋润,我的好哥们。”
然后,张焱又对蔡子润说道:“这是小的闺蜜,白苎。这位是国内最年轻的星级歌手,卜朽。”
蔡子润非常客气的主动跟卜朽和白苎握了握手,笑道:“两位好,幸会幸会。白苎,我经常听小提到你。卜朽你那两首歌,不仅我喜欢,我家老爷子也喜欢的不得了!”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然后蔡子润道:“来来来,咱们别在外面傻站着了,进去坐。”
几人走进餐厅,卜朽向四周扫了几眼后,心里对这里的环境赞叹不已。
整个店里的装修、摆设、布局、氛围基本上都和欧美电影里看到的餐厅一样。
灯光为了情调,显得稍稍昏暗,不过每一张桌子上都有精美的烛台,再配上小型乐队,整体气氛和格调都非常好。
卜朽前世今生都是个土包子,还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端的西餐厅吃过饭,进来觉得哪哪都挺稀奇的,就忍不住细致观察起来。
他当然不仅仅是对新事物的好奇,还有做参考。
蔡子润的这家西餐厅地处临安最繁华的地带,不仅处在这条商业街眼下最繁华的十字路口边,还能清晰的看见不远处的西湖,位置可谓得天独厚!
不过这样的位置,卜朽估计不是自己能租得起的,或者说就算有钱也不见得能租到。
这时,蔡子润在一旁开口说道:“我们直接上二楼吧,我把二楼临窗的座位留着呢。”
几人坐下后,蔡子润便叫服务生过来点餐。
服务生拿来五份精美的菜单,分别给了他们五个人,这份菜单是中英法三语的,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翻开之后,价格更是吓人。
没看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卜朽随便心算了下,这一顿消费下来,人均最少得一千块!
不过,还没等他以及白苎说吃什么,蔡子润就已经帮他们点好了,在最后还要了一瓶红酒。
“我这里的法国厨师非常棒,我点的菜也是他们的拿手菜,你们一定会满意的。”他点完后,对几人说道。
卜朽和白苎点点头,也没多想,蔡子润作为这家餐厅的老板,肯定知道主厨最拿手的菜肴,而且卜朽本身对食物也没太多要求,既然有人帮忙点了,他还觉得省心了。
服务生在了解各自的口味后,转身走了。
现在是等餐时间,几人便闲聊起来。
白苎突然想起卜朽在包子铺吃早饭时说起过下午还有事要办。便问道:“对了,卜朽你不是说下午有事吗?急不急?”
“嗯,是想找个商铺,我爸准备在临安开个店。”
“哦?开什么店?”张焱好奇的问道。
“音乐酒馆。”
迎着几人不解的眼神,他便把胡桃里的概念阐述了一番,虽然酒馆也算是餐饮行业,跟蔡子润的这家餐厅多少算是竞争对手,而且这还有关于商业机密,不过他还是说了出来。
首先,音乐酒馆走得是平民路线,虽说在装修上也会很精致,但跟这家西餐厅却没法比。音乐酒馆走得是文艺路线,是文艺青年的聚居地,跟西餐厅的高端奢华不同。单单从消费层面就够不上对立面,所以卜朽也不觉得自己有抢蔡子润生意的嫌疑。
再者,他觉得凭着张焱和蔡子润的身份以及身价,音乐酒馆这种只需投资几十万的事业在他们眼里估计算是小打小闹。
然而,蔡子润听完后……惊了。
餐饮行业他非常了解,不光是餐厅,他还有几间咖啡馆,可是他记忆中还从未听闻过这种概念的餐厅!
以他多年从事餐饮行业的经验,他几乎一下子就看到了音乐酒馆的精髓,这种概念的餐厅让他觉得非常有意思,但其他心思他就没了。因为他明白这种餐厅主要接待的客户多为年轻人中的平民,走得是平价路线,跟自己的西餐厅是两码事,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有意思。
于是,蔡子润就跟卜朽聊了起来,甚至在某些方面还给了一些建议,让从未接触过餐饮业的卜朽受益良多。
这时,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卜朽留意到上的红酒是82年的拉菲。他不懂红酒,不过这款世界闻名的红酒还是听闻过的,一瓶好几万,只能感叹壕无人性!
蔡子润把几人的杯子都添上酒后,端起酒杯,笑着道:“我敬各位一杯,感谢你们的大驾光临!”
卜朽虽然不懂红酒,但这82年的拉菲喝起来还真是口感俱佳,而尝了菜后,发现味道也非常的好,尤其是牛排,是他前世今生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原来牛排可以做得这么好吃!
这时,张也红着脸端起酒杯,对卜朽和白苎道:“卜朽,白苎,我敬你们一杯!”
卜朽笑笑没说话,端起了酒杯。
一旁的白苎也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说道:“小,也要恭喜你了!”
旁边的蔡子润不懂这是哪一出,随后张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于是,他很是惊奇的看着卜朽。
张的问题以及张家做出的努力,蔡子润是知道的。也不知找了多少音乐圈子里的专家,都无法解决,哪成想却被一个高中生给解决了,果然能成为国内最年轻的星级歌手,能被自家老爷子夸奖的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他忽然明白自己的好兄弟为什么在短信里说一定要好好招待贵客了!
蔡子润忍不住悄悄观察卜朽,心里想着对方来到自己的餐厅,见识了餐厅的规模和档次,刚刚也喝了82年的拉菲,那肯定也知晓自己和张焱的身份不凡,就连白苎之前在看到菜单时都有些迟疑,而他却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在跟自己聊有关于餐饮的时候也没有借机跟自己攀附关系,显得非常冷静的同时,又不卑不亢,好像丝毫不觉得认识自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倒不是蔡子润自恋,而是他混迹社会这么多年,身边阿谀奉承想要攀附自己走上成功的人不要太多,却还从没见过这样不卑不亢的年轻人,除非那个人比自己还牛逼,不过这种人貌似整个之江府也找不出几个。
而眼前的这个高中生又凭什么呢?
……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服务生撤走了盘子,他们便又聊了起来。
这时,张对自己的哥哥说道:“哥,我还想参加今年的超级女声。”
张焱闻言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然后,他缓缓的深吸一口气,半吼状态的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不对!你为什么说‘还’?”
“哥,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昨天去了……”
“你!你跟小苎两人合伙骗我?”张焱一愣,昨天妹妹说是去找自己的好闺蜜玩。他也没多想,给白苎打了个电话后就没再过问,没想到张竟然是去参加超女海选的!
“对不起,焱哥。”
“小猪猪不是你的错,是我要求的!”
“我的姑奶奶啊……你是嫌骂的还不够惨吗?!”张焱一口喝掉杯里的酒,抓了抓头,又两只手拉了下脸,道:“小,你差点患了抑郁症啊,你不怕吗?你不怕……我怕,妈跟爸还有爷爷都怕!”
“哥,你……”张紧紧抓住张焱的手。
他眉头紧皱,眼神突然犀利起来。
妹妹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尤其是作为哥哥的他,对这个妹妹更是宠的不行,从小到大就没有不依着她的时候。
但是,去年参加超级女声把她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导致她差点患上抑郁症,他就变得有些患得患失。在砸了很多钱,通过各种关系,再加上时间的推移,终于让舆论过去了,他也在心里发誓绝不能再让妹妹受到这样的伤害!
所以,绝对不能再让妹妹去参加选秀节目!
迎着张委屈而渴求的目光,张焱语气又变得温柔的说道:“小,听哥哥的话……乖,我们不参加超级女声。相信哥,没那个狗屁节目,哥哥照样能让你成为歌手!”
张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哀求的语气道:“哥,你先听我说好不好,我现在有了卜朽的歌,再不是之前那个不会唱歌的我,你不也觉得我唱得好听多了吗?”
她一边求着,一边扭头向卜朽求助。
张焱闻言眉头微蹙,他这才想起妹妹唱卜朽的歌确实是好听的,只怪自己神经太过敏感,一听到“超级女声”四个字,就控制不住情绪。
想了想,他也扭头看向卜朽。
卜朽开始也不解,不明白白苎对张超女海选失败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在上网了解之后才明白。
他没想到张竟然有跟前世的曾亦可一样的遭遇,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前世曾亦可真正被全国观众所熟知,并不是因为她的“绵羊音”或原创作品,而是因为评委包小博的退赛。
在快女全国60进20的比赛中,曾亦可现场演唱出现音准、音调等诸多问题。评委包小博当场撂下狠话:“我以我二十五年的专业经验来保证整个比赛的标准,如果有这样水准的选手留在这里,今天……她留我走!”
然而,现场另一位评委沈黎辉却表示非常欣赏曾亦可的原创才华和个性音乐,最后在他的坚持下,她挺进了全国20强。
包小博的退出,让她一举成名,同时也将她推向风口浪尖!
但是,相较于零九年参加快女的曾亦可,现在的张不管是唱功还是吉他演奏技巧都要胜出不止一筹。而且颜值方面更是完全碾压,再有自己的调教,卜朽觉得去参加超女应该问题不大,君不见当年受到那么大争议的曾亦可后来依然在歌坛站稳了脚跟。
系统现字:恭喜宿主触发新的任务。
【任务】:帮助张晋升《超级女声2002》全国十强。
【奖励】:还没想好……
好嘛,这下更不容卜朽多想了。
于是,他道:“虽然张在去年的超女上被黑得很惨,但是我相信我的歌,虽说我写给她的歌未必是经典,但流行是必然的,至少很适合她唱不是吗?所以……我的意思……还是让她去,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我觉得她也是这个意思,她需要别人看到她的成长与蜕变,不然她始终都会活在那个阴影下面。”
张闻言,愣愣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这么了解自己?
张焱闻言缓缓的吐了口气,扭头看着妹妹沉默。
“小,你要是和伯母说还要参加超女的话,我觉得她会疯掉。”蔡子润说得有点夸张,主要是想缓解下此刻有些严肃的氛围。
不过,他说的倒是实情,张母一直觉得女儿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这一年来都闷闷不乐的。
“还用说吗,这不是废话嘛!”张焱接过话,想利用妹妹的不忍心来让她放弃超女海选。
“怎么才能让她允许呢?”张眉头紧皱,满脸忧愁的同时又有些许不忍心与不甘心。
“那个需要什么允许不允许啊?只要你喜欢,做就对了。”白苎随口道,说过之后就有点后悔,这貌似有点不尊重张焱还有他妈。
不过,她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张焱只是看着手里的高脚杯发呆。
“那也是哦。”张揪着嘴,余光偷偷的关注哥哥。
“世上最困难的事不是硬要把别人的钱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而是硬要把自己的想法塞进别人的脑袋里。”卜朽停顿了下,见其他人都看过来,他继续道:“这种事就算是父母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