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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羽和宁南琴的态度,把宁元礼、祝玉霞老两口搞得满头雾水。
尤其是宁元礼。
在他的印象中,秦玄羽和宁南琴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遥想他那个年代的爱情。
如果想见一个人,要走几里地,翻几座山,走到对方面前,在心爱女子俏脸羞红的情态中,牵起对方的手,喉咙里卡出音节,
不是很好意思的说上一句——我想你了。
这大概是他们那个年代能够说出口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况且宁元礼那时候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他喜欢上祝玉霞,并没有立刻和对方定下婚事,双方互通好感的当天,他伤愈出院,再次登上了枪火与炮弹漫天喷洒的战场。
也许……
也许当初的某一天,他可能就死在了炮火当中,那份情感,也将永远埋葬于黄土大地之下。
年轻时的宁元礼,不敢、也没有空闲去奢望能得到这份爱情。
直到大战得胜,宁元礼胸前挂着无数勋章凯旋而归,才得以重返祝玉霞所在医院,与之定下白头偕老的终身。
这老两口之间的爱情故事,寥寥几笔难尽全。
但绝对当得起可歌可泣。
也称得上是经历了一场文火慢慢熬的恋爱岁月。
眼下呢?
一对没怎么接触过的小年轻,竟然就敢当着他们的面,大大方方的说上一句非她不娶、非他不嫁。
尽管宁元礼有意撮合两人喜结连理,但真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反倒是有点替自家宝贝孙女担心起来了。
“你们……知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
宁元礼严肃的看向两人,将手里的酒杯放回餐桌上。
祝玉霞这会儿没有插话,同样目光灼灼的盯着秦玄羽和宁南琴。
别看她之前闹得火热,但她绝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道的人。
孙女能和心爱男子结为夫妇,那自然是好事一桩,可说到底,她对秦玄羽的了解并不深刻,或许后者拥有着常人所难以企及的
身份和实力,可这些东西,并不能说服她把自己孙女交到对方手里。
祝玉霞不在乎未来孙女婿多么有钱有势,她在乎的是对方能否照顾好自己孙女这一生。
秦玄羽紧抓着宁南琴的手不放,意气自若的迎上二老目光。
“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喜怒哀乐,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短短二十个字,便是表明了秦玄羽的全部态度。
宁南琴听了这不带任何情爱之词的话,满心感动涌上心头,鼻尖一酸,当即便是要落下泪来。
宁元礼紧蹙的眉头稍稍松缓了几分,祝玉霞看向秦玄羽的眼神里,也多出了一抹柔色。
适时,秦玄羽抬起另外一只手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爷爷奶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觉得不合适,说了又怕您二老抽我。”
宁元礼展露笑意,又迅速板正脸色。“小羽,你我在军中的职位,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这是在家里,老头子我姑且就以长辈自
居,说起话来,也不跟你顾忌这顾忌那了。”
“理所应当。”
“好,那我且问你,你觉得你接下来要说的话该不该抽?”
“该。”
话音落下,宁元礼立刻从腰间抽出皮带,吓得宁南琴急忙护住秦玄羽。
“爷爷,你干嘛呀!”
宁元礼大手一挥,哼了一声道:“这事你别管,来,小羽,你说。”
秦玄羽自是不会被区区一条皮带就吓破了胆,虽然说完接下来这句话挨抽的概率非常大,但挨抽就挨抽呗,谁让他偷吃了人家
孙女呢?
“小琴她……其实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祝玉霞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宁南琴。
宁元礼嘴角扯了扯,随之豁然起身,拿着皮带就往秦玄羽肩膀上抽了一下。
“啪!”
宁元礼这一下抽的不轻不重,对于皮糙肉厚的秦玄羽来说,疼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饶是如此,也是把宁南琴给心疼坏了。
宁南琴站起身,整个人挂在秦玄羽面前,极为不满的冲宁元礼喊道:“爷爷!你还真打啊!”
“打!为什么不打!”宁元礼怒气冲冲的举着皮带。“还没把我孙女娶过门,就让我孙女怀了他家的种,这话传出去,我这张老脸
要不要是其次,重点是你让外面的人怎么评价小琴?”
精修心理学的秦玄羽,通过宁元礼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便能判断出这位老司令貌似怒不可遏,实则只不过是为了再让自己给
宁南琴一份承诺罢了。
你要,我给。
多简单的事。
“宁爷爷,您这一鞭子要是没出气,尽管再抽就是了,我还是那句话,您孙女我娶定了,天王老子来拦也没用。”
宁元礼果然扬起鞭子,这会儿祝玉霞回过神来,赶忙拉住前者动作。
宁南琴反应更是激烈,横臂站在秦玄羽面前,对宁元礼说道:“要打连我一起打!我是自愿的!”
“你!你们!”
宁元礼戏精附身,站在戏台上不肯下来了。
秦玄羽站起来,将宁南琴裹进怀里,笑眯眯的拆穿道:“宁爷爷,别装了,论带兵打仗我不如你,但论演技这一块,十个您老叠
在一起也唬不了我。”
祝玉霞和宁南琴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对老少爷们儿在玩什么花样。
宁元礼愣了愣,随即仰头大笑,拿皮带隔空点了点秦玄羽。
“你个臭小子。”
说完,他又转向宁南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死丫头,爷爷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你了,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还没过人家门儿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宁南琴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嗔怪的白了宁元礼一眼。“爷爷,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胳膊肘往外拐。”
“哼。”宁元礼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这小子把我最宝贝的孙女抢走了,还不许我抽他两下解解气?行了行了,摆这么大阵仗干
嘛,坐下喝酒。”
宁元礼落回椅子上,皮带往地上一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兴啊!
虽说宝贝孙女生下来的孩子姓秦不姓宁,但那还不是流着他老宁家一半的血?
有生之年,能看到老宁家四世同堂的一天。
这辈子。
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