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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又寻了几日,始终找寻不见元若下落,元霆沧气急败坏,就差命人掘地三尺。
元容同样心焦,但小妹安全要紧!他费尽口舌,好一番劝解,才阻住老爹跑去拆了贺木雷骨头的心思。
另一边,眼看元家父子越来越不将自己命令放在眼里,小皇帝夜景荣彻底动怒。
在一套青瓷杯盏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咔擦声响后,李相为皇帝献上一策。
“圣上,近日城卫军自大都各处捕获欲携带城防图出城者十一人,恐漏网者有一二!无论窃取之人乃哪国所为,自案发至今也已数日有余,快马加鞭恐已将城防图送达目的地!我方若不抓紧增派边城兵力,老臣心中不安啊!”
夜景荣眼神一厉,立刻明白了李庆年的意思。
“好!明早朝会便将此事处理了!”
“圣上英明!”
第二日,皇帝刚步入朝会,自宫外便有传信兵匆匆而来,由李相为首,众文官大臣满脸凝重。
“报!!!!”
“启禀圣上,东周边境发现兵力异动,守将栾将军派兵密切监视,特传信至大都,向圣上汇报!”
“东周?”朝堂众人各个眉头紧锁。
“东周两位皇子近些日子的举动甚是平常,怎会是东周?!”有大臣疑惑道。
“贼子之心,怎会让我等发掘!陛下,城防图若真已到东周之手,恐我方需立刻加大边城兵力,以备突发战事!”立于李庆年身后的兵部尚书陈冲进言道。
广阳伯迟英年此时也面露担忧:“外邦一向狡诈,让其皇子在我大鲁活动,降低我等对他们的戒心!实在歹毒!!圣上,他国之狼子野心,我们不得不防啊!!”
夜景荣一脸深思。
朝堂之上,就在众官员议论纷纷之时,元霆沧却一语未发,像被烦心事牵绕了心神,心思压根儿没放在此处。
李相暗暗勾了勾唇角,压下众人的议论,上前一步躬身觐见:“圣上,国之安危乃重中之重,万不可有丝毫马虎!以防外邦使诈,刻意引导,蒙混试听,臣恳请陛下,派兵增援我大鲁四国边境,以防万一!”
“臣附议!”
“臣,附议!”
李相话落,众人纷纷附议。
皇帝手里一块墨色玉佩来回捻转,他看着众人匍匐的身影,还有元霆沧依旧神游天外的模样,心里暗暗发狠。
“既如此,众爱卿以为,如何分派兵力最为合适?元大将军征战沙场,经验丰富,以为如何?”
随着夜景荣的话,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元霆沧。
元霆沧虽担忧元若安危,却也并非完全没听众人议论。此时,他缓缓开口:“启禀圣上,三国皇子此刻均在我大都,如若城防图乃这三国所盗取,大可将其皇子扣押,以作人质!想必,对方一时半刻不敢轻举妄动!”
夜景荣眉头微蹙,余光扫向李庆年。
李庆年会意,立刻开口反驳:“元大将军此言差矣!国之安危哪里是一两个皇子所能左右!倘若他们正是料定我等如大将军一般,视子如命,那此番计谋岂不正中下怀?!待他们依据城防图破了我大鲁边防,直指城下,我们再想补救,恐为时晚已!”
元霆沧自然听出了李庆年的言外之意,他翻了个白眼,并不为所动,反斥道:“李相太过杞人忧天!你当我大鲁城防兵士是泥捏的不成?!”
“我大鲁兵士勇猛,却拦不住敌方准备万全啊!圣上!”李庆年言辞恳切。
“李相此言有理!元大将军恐是满心只想着如何寻回闺女,哪里还有心思关心我大鲁安危!”迟英年阴阳怪气着附和李相的话。
元霆沧蹙了蹙眉。这广阳伯迟英年向来与李庆年穿一条裤子,此时说出这种话也再正常不过。懒得理会他,元霆沧朝龙椅之上躬身一礼。
“圣上,此时情况不明,我方若轻易移动兵力,恐引起他国戒备!再者,兵马一动,粮草物资的消耗便将成倍增加!我大鲁征战多年,将将与周边各国达成平衡,百姓才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当下需以休养生息、繁荣国力为主!况且现下局势尚不明朗,待彻底搞清楚到底哪国搞小动作再动兵围剿也不迟!”
一听这话迟英年立马跳起来反驳:“原来元大将军是贪图享乐,不愿上战场了?!”
“呵!作为将士,朝廷花钱供养,不就是在国之危难之际让他们顶上!否则,供养他们有何用?!再者,粮草军饷,朝廷可少他们一分一毫?元大将军迟迟不愿动身,恐是惦记自家闺女安危,不想为国出这一份力吧!”
有文臣附和:“元大将军,还请以国之安危为重!”
朝堂上气氛越来越压抑,夜景荣扫视一圈,缓缓抬手:“好了!此事元大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城防图被盗,近日抓获传送消息者已十一人,恐有漏网之鱼!以防外一,还是要密切分析周边国家动向!”
“元大将军与各国均有交道,对他们形式部署了解颇深,此事,朕便交由元爱卿,带兵前往各边境查探,如何?”
牵扯国家兴亡,元霆沧自然不会推辞。
“臣,领命!”元霆沧躬身施礼,接着,他提出自己的要求:“陛下知晓,小女失踪已数日,生死未卜,臣实在放心不下!臣恳请陛下给微臣三日时间,寻找小女下落。三日后,无论微臣是否寻回小女,均会领兵前往边城!”
“好!那便三日为期!”夜景荣与李庆年对视一眼,两人眼底均露出一抹笑意。
西戎驿馆,一黑衣人匍匐在贺木雷脚边,小心翼翼汇报着。
“爷,人抓到了,活口,关在北城。”
贺木雷眉梢挑了挑,一双狐狸眼闪动狠厉的光:“活着有何用,杀了吧。”
“是!”黑衣人声音不见半丝起伏,想来是做惯了这种事。
贺木雷把玩手里的酒杯,唇角勾着,继续道:“近日东周那两位与元家父子相处的十分融洽啊!看来,他们是彻底摆脱嫌疑了!”眉头微蹙,贺木雷画风一转:“那怎么行!这样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