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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但,如今再面对此番艳景,林天禄已是逐渐镇定坦然。
他泰然自若的合起书卷,沉声道:“两位夫人,你们此举是何意?”
“回禀林城主的话。”其中一云鬓束发的熟妇轻咬下唇,略显不适地屈膝跪下:“妾身人言低微,不敢奢求林城主善待我们王府上下老小,只求能让我等免于一死...至少不要让我们王家绝后,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其身旁的熟妇黑发及腰,眼含悲苦,同样噗通下跪,垂泪哽咽道:“我们此番前来,便是为了...献上我们自己二人,祈求林城主网开一面,放过家中其他人。
林城主如今气血方刚,我们二人定能服侍妥当,哪怕再是卑贱之事我们都不会拒绝,只要能让林城主欢欣满足就好。”
卑微祈求之际,她们二人也不曾伸手遮挡身上的丝毫春光,更似在强忍着羞涩与悲哀,娇躯随哽咽而微微颤抖。
“此事,是何人跟你们说的?”
“什、什么?”
云鬓熟妇茫然抬头望来。
林天禄面色平静,继续道:“你们二人上门自荐枕席,是何人在暗中撺掇?”
她们闻言顿时面色一变,急忙俯身叩首:“林城主莫要动怒生气,此事并非外人撺掇,而是我等擅作主张。只是希望能以...以贱妾之身,来平息林城主心头怒火,不要迁怒于家中旁人。”
“你们可知,安山王前段时间犯下多少错事?”
“我、我们...”
云鬓熟妇脸色变幻不定,悲哀低语道:“父王所做何事,又怎会与我们这些不孝子女言说。若早知父王他...当初我们就该以死威逼,让他回心转意。”
“虽说祸不及家人。”
林天禄从旁拿起一叠卷宗,抛到了她们的面前:“但你们如今亲眼看看,上面所记述的内容,又有何感想。”
两女手忙脚乱的将凌乱卷宗捧起,才发现上面的墨迹才刚刚干涸,显然是刚记录上去没多久。
而细瞧卷宗所记后,她们的脸色当即变得愈发难看,脸色惨白一片,难以置信地掩唇抽气。
“这些,还只是粗略记录上去的,真正的死伤人数远不止于此。”
林天禄神色庄严,肃然道:“若按律法所记,最高刑责足以让你们府上满门抄斩,不留活口。”
“我、我们...”
黑发及腰的女子双手一抖,卷宗顿时散落在地。
她仿佛情绪崩溃般捂住面庞,浑身颤抖着啜泣出声。
而一旁的云鬓熟妇仍是勉强咬紧牙关,颤声道:“林城主,我们姐妹二人尚且还未嫁人、身子干净...以安山王之女的身份,为您...当牛做马都行...只求让家中的几个孩子,至少让他们能苟活——”
“我对你们并无兴趣,你们是否当牛做马,对我来说也无甚区别。”
林天禄打断了她的话,从容不迫道:“我如今只想知道,你们府上百口人,安山王死后是由谁来管辖统领、何人做主当家。”
云鬓熟妇攥紧双手,低声道:“是安山王的大儿子。”
“有何成就?”
“并...并没有什么成就。”云鬓熟妇脸色发白道:“早些跟随安山王学了些权臣之术,但几番随同拜访反倒得罪了不少人。之后涉猎商业,却是做了不少的赔本买卖,之后就...一直闲赋在家,帮忙打点些家业内务。”
“其他子嗣又如何?”
“...大多碌碌无为,游手好闲。”云鬓熟妇言至此,心中也泛起难以言喻的悲哀苦涩。
“孙辈之中,不少都流连于风月之地。哪怕性情温善些的,大多都在游山玩水、只知吟诗作赋、会点防身武术,仅此而已。”
林天禄听得暗暗叹息。
这安王府一脉,的确是人丁萧条、后继无人。
当时安山王对着谈娘的一番感慨,可能也并非讥嘲揶揄,而是有感而发。
“所、所以,林城主您不必对我们安王府再有何顾忌,王爷子嗣皆是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往后根本翻不起丝毫浪花,亦对林城主您的发展不会造成任何麻烦。“
云鬓熟妇额头渗汗,磕磕绊绊道:“没了王府庇佑,他们将来也只能上街乞讨、顶多再做些农活养家糊口,只求林城主能慈悲...”
“不。”
林天禄蓦然出声道:“你们安王府上下,都要追溯审判,无人能够幸免。”
云鬓熟妇神情一滞,呆呆地瘫坐下来。
“不过——”
但林天禄很快一转话锋,不急不缓道:“若以满门抄斩论处确实过于严苛残忍,我之后会命人仔细调查,依罪论处,不会害了你们府上的好人、同样也不会遗漏了你们府上的恶徒。如此处理两位夫人可还算满意?”
“什、什么?”云鬓熟妇豁然抬头望来,满脸惊喜道:“林城主您、您肯饶恕我等一命?”
“具体情况,调查过后再说,是生是死也看你们安王府上有多少犯人。”
林天禄神色沉稳道:“当然,我如今同样还需要你们安王府的人,助我们维持此县安稳。”
云鬓熟妇渐渐睁大双眼:“林城主您的意思是...”
“就由你们二人担任吧。”
此言一出,就连刚刚忍住泪水的另一名熟妇,都不禁面露惊色。
云鬓熟妇惊愕一瞬,不禁面露为难犹豫,勉强扬唇笑道:“多谢林城主慈悲为怀,又器重我们两女。”
她强定心中复杂情绪,挂着谄媚笑容,缓缓爬行而来:“只要林城主喜欢,妾身无论做何事都无妨,哪怕是为您——”
“夫人,我刚才就与你们说过了。”
林天禄抬手制止,平静道:“我对你们的身体并无兴趣,此番交流,也是让你们二人出面,维持安王府不乱。”
“林城主?”云鬓熟妇面露错愕。
“起身穿好衣物,暂且退下吧。”
林天禄拂袖坦然道:“我知晓你们今晚前来,已做好了莫大的献身准备。不过,我杀了安王爷并不为觊觎你们安王府一切,只为尽快平定此县混乱,仅此而已。两位夫人大可不必如此作贱自己。
待你们今晚稍作冷静、明日头脑清醒后,再来与我当面交谈。”
两女闻言皆是面色复杂万分,沉默犹豫片刻,恭敬虔诚地趴伏在地,连连叩首。
“感谢林城主不杀不辱之恩。”
“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
“妾身名为王君宁,为家中次女。身旁乃是妾身三妹,名为王问清。“
“好。”
林天禄随手一摄,那两件散落在地的衣裳很快落到她们怀中:“我已记得你们,往后安王府如何,亦得看你们是否能扛得住这份家业。”
两女抱住衣裳,略带风霜痕迹的熟颜上泛起红润,轻嗯一声,悉悉索索地开始穿衣束腰。
直至重新蔽体后,她们将满地卷册收拾妥当,举止优雅恭敬的缓缓后退,欠身行礼一番才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书房。
...
院中走廊。
杨评见两名雍容夫人快步离屋,不禁面露一丝惊奇,正要上前询问,却见她们螓首低垂,步履匆匆地无言离去。
“这——”
杨评愣神一瞬。
这两位王府之女虽有了些年纪,但皆是清白之身、姿色不凡,怎得半柱香的功夫便已离屋?
但瞧她们背影也不似破身,难道是那林天禄面对美人献身,亦能岿然不动?
心思急转间,杨评苍老面庞上浮现凝重,回首遥遥一瞥书房所在,暗自感慨。
此子,果真非同凡响。
这等气魄操守,或许当真能...
荒唐念头在脑海出现,令他脸色微变,满脸冷汗的匆忙离开。
...
书房内。
林天禄这才看向帘帐后的高挑魅影,轻笑道:“碧影长老,她们都已离开了,怎得还不出来?”
柴碧影环臂抱胸,神色冷冽地款款走来:“你这番诏安怀柔之举,或许不错。但她们自荐枕席,你为何拒绝?”
“呃,碧影长老刚才一直盯着我,难道不是想...”
“何须在意我。”柴碧影螓首微扬,淡然道:“我是让你更主动些。”
“......”
林天禄脸色微妙的清了清嗓子。
心下虽是尴尬,但他还是很快肃起面庞,解释道:“碧影长老莫要看她们温柔典雅、谄媚恭敬,但也得想到我们今日终究杀了她们的亲生父亲,有杀亲之仇。哪怕其作恶多端,但对子嗣而言,又怎会当真不放在心上?”
“为了苟延残喘而委身仇敌,哪怕占有其身体,无妨让其心中多添几分仇怨,只是享受一时之快罢了。待头脑清醒后,将来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徒增困扰。”
“...有几分道理。”
柴碧影眸光微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旋即,她略微掀开裹身黑袍,淡然道:“既然无福享受那两女的身子,可要我来安抚你一番?”
“咳咳!”林天禄干笑道:“碧影长老,眼下还有要事,此事就...迟些回屋再说?”
“好。”
柴碧影也没有丝毫扭捏磨蹭,冷颜应声,当即化作黑影腾挪消失。
林天禄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八长老还真是...
该说她心直口快,还是耿直爽快?
不过,这般性情也确实让他颇感喜欢,能有其相助亦是幸事。
“至于现在——”
林天禄稍定心神,重新看向这满桌卷宗,眉头渐皱。
今晚可得通宵达旦一番。
...
王府大堂内。
经过一番商谈后,几名官员纷纷起身拱手,悻悻然地一同退去,剩谈子笙与华舒雅坐于其中。
莫段嫣这才从走廊中探身走出,面露好奇:
“情况如何?”
“不至于跟辽昌一样,县内还算稳定。”谈娘抿茶淡然道:“当地的县令之前虽受胁迫,但如今也算配合。再辅以那几位朝廷重臣坐镇,暂且能稳住此县局势。”
“如今头疼的,还是有关京城之事。”
华舒雅轻捻下颔,蹙眉沉吟道:“京城封锁、政令不出,协调运输也备受影响,哪怕没有妖鬼虎视眈眈,这方圆千里内的诸多镇县迟早都要遭受波及。”
“那几位朝廷命官,可知晓京城内的变故?”
“他们在出事之前,还不曾回京,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华舒雅摇了摇头:“而这些时日更是与安山王暗中密谋,又怎会以身犯险亲自前往京城一探究竟。
与安山王商量的,大多是些钱权交易、妖鬼邪法之流。”
“到头来,还是两眼一抹黑。”莫段嫣环抱双臂,暗暗咂舌。
“天禄那边或许会有些收获,不必急于一时。”
谈娘放下茶杯,镇定道:“如今能镇压安王府及其军队,便已足够。”
言至此,她似有所思般望来:“莫丫头,你说你的宗门老家是在...”
“便在邻靠东江郡的河阳省内,天行山,行天宗。”
“河阳省——”
谈娘略作思忖,沉吟道:“正好靠近东江郡与京城之地,互成犄角。”
莫段嫣俏脸微变,张口欲言,但很快却自己闭嘴收了声。
眼下局势,她就算再是担心宗门老家安危与否,亦不能肆意胡来,自乱阵脚。还得听从师傅与谈夫人的安排,再做定论。
况且,她所在的行天宗虽是凡人宗门,但门内武者众多、又地处偏僻,即便又妖鬼上门也有一战之力,比起这些镇县村落可要更为安全。
谈娘思忖道:“待安牧县一事渐定,我们便立刻前去行天宗,有此宗门,或许也能多些助力。”
莫段嫣松了口气:“多谢谈夫人。”
“至于眼下...”
谈娘神情稍柔,温声道:“舟车劳顿整日,你们二人也回屋歇息一晚吧,此地由我坐镇便可。”
目光扫向大堂之外,莫约十几丈处就已有士兵们安营扎寨。
这安山王暗中笼络着急的数千名士兵,如今自然不能让他们随意乱跑。再加上他们各个精疲力竭,索性便让他们在王府内外暂住休息,修养伤势。
而安王府之人皆被赶至王府后院,门内门外有重臣侍从把守看管,与这些安王爷的私兵们无法交谈哪怕一句,以防串通奔逃,又或是头脑一热再作反抗厮杀——
当然,谈娘也相信经自家天禄一吼,这些热血上头的私兵也该冷静下来了,直至如今也不曾瞧见他们再做出些不明智之举,还算顺从有序。
“哪有让谈娘一人独坐的道理。”华舒雅浅笑道:“我陪您在此地坐会儿。”
“我也不累。”
莫段嫣连忙摇头。
但,她很快轻咦一声,好奇道:“只是那唐姑娘如今身在何处?我刚才在王府内转了一圈,好像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不见了?”华舒雅略感惊奇。
谈娘却蓦然抬手一压,轻笑道:“无需在意,唐姑娘确实受天禄吩咐,暗中网罗县内情报动向。”
...
...
夜至深更,王府内外虽仍旧灯火明亮,但已是渐渐归于宁静。
而在墙垣之上,似有一抹娇俏倩影倏然腾跃飘过,轻若鸿毛般翩飞至王府书房窗边。
身影一闪,如同荡开水波涟漪,悄无声息地踏进屋内。
“——林先生操劳至半夜,不准备休息片刻?”
“嗯?”
林天禄略微抬头,就见娇小可人的唐千门正笑吟吟的负手走来,步履轻盈似舞,流苏墨发随之荡漾。
他笑着抖了抖手中卷宗,莞尔道:“安王爷虽犯下大错,但其留下的书册典籍倒是不俗,其中深谋远虑、远见卓识令人不免咂舌称赞,我今晚看下来也甚是满足。”
“当真如此优秀?”唐千门双眸微亮,饶有兴致地瞧了两眼。
“其中有不少治国之理、用兵之道,同样有诸多观念明确的深思良策。”林天禄感慨道:“想来,这书房算是汇集了安王爷这半生来的无数心血。”
“如此说来,此人也只能算是老眼昏花、棋差一招。”
“暂且不提此事了。”
林天禄扯开话题,严肃道:“唐姑娘,我之前吩咐你之事——”
“有所收获。”
唐千门绕指卷发,浅浅一笑:“京城的确封锁关闭,商路早断,这安牧县内也有不少行商被赶回,可谓民怨四起。
但最重要的,还是各路军队正受征召,前几日还有一批边疆之师不远万里赶回,途径了此县。”
“果然如此。”
“先生已知晓此事?”
“安王爷这里有诸多详尽记载,听姑娘所言,看来也的确不是纸上侃谈。”林天禄将一捆卷宗递给了她。
“其已暗中做好兵变准备,甚至与不少赶回京城的军队早有预谋。当时那支边疆之军,正是由他亲自接纳。”
唐千门柳眉微挑,摊开卷宗细瞧了几眼。
“此人....倒是胸怀大略。”
“只可惜垂暮老矣。”
林天禄思忖道:“若按其计划,莫约在七日之后便会展开行动,里应外合,将禁军彻底歼灭。
所以说,我们得尽量在这七日内早做行动,免得当真在京城内厮杀起来,白白让将士送命。”
“但,京城内的情况——”
“暂且不明。但据安王爷密探回传,京城内气氛肃杀、万民不出。相传皇宫受妖鬼肆虐,更乱作一团,乃是千载难逢的弑君之机。
待乱局之中杀了皇帝,无人知晓,便能顺势另立新主,夺下这丰臣王朝之权。”
唐千门掩唇笑道:“或许,这一切只是装装样子,故意请君入瓮。”
林天禄耸了耸肩膀:“即便当真有诈,我们终究还得去一趟。”
唐千门明眸微眯,沿着书桌慢悠悠的走来:“还有先生吩咐的,在城中布下威吓之阵,同样也已完成。”
“辛苦唐姑娘了。”
“但妾身倒是好奇,先生觉得此阵当真会有效果?”
“总归能略作警告,免得些偏门妖鬼误闯其中。”林天禄轻笑一声:“若是些不惧唐姑娘气息的强横妖鬼,哪怕你再布置所谓的精妙大阵,还是会被强行破解,无甚区别。”
“说的也是。”唐千门有些忍俊不禁。
浅笑间,她已俏生生的来到了身侧,拢发柔声道:“妾身在奔波探听之际,碰见了那位八长老。
她说,先生之前面对王府两位夫人的自荐枕席,依旧岿然不动、坚守本心?”
林天禄愣了一下,很快尴尬道:“确实发生了此事,但如今已——”
“先生如此坚持,令人敬佩。”
唐千门眸光流转,柔语温声道:“不过,先生如此操劳辛勤同样不妥,亦得循序渐进、劳逸结合才行,譬如这阴阳调和就算作良策之一。”
林天禄哂笑道:“唐姑娘这是....意有所指?”
“是啊。”
而唐千门也没有犹豫,回以可爱优雅的笑意:“先生无意与陌生女子过多亲密、深谙色令智昏的道理,所以不妨寻一位熟悉的可靠女子,如何?”
“可靠女子认识不少,但——”
林天禄莞尔一笑,抬手揉了揉其小脑袋:“唐姑娘如今瞧着,实在娇小玲珑了些。”
唐千门俏脸微红,含羞带嗔的横来一记勾人媚眼,仿佛撒娇般轻晃脑袋将手掌甩下,长发如浪,反倒更显可爱娇憨。
“先生倒是挖苦起妾身啦?”
“姑娘别生气。”林天禄失笑道:“虽是娇小,但姑娘那一记眼神确实风情万种。”
“先生真坏~”
唐千门嫣然巧笑,悄然间旋身一转,玲珑细腰已是主动钻入怀中,俏生生地抚裙坐怀。
林天禄一时有些意外:“这....”
“先生以为妾身在开玩笑?”
唐千门晃荡着包裹在白丝纤纱内的小巧秀足,侧身仰首,上挑着灵动美眸,笑吟吟道:“妾身可是当真想来为先生排忧解难一番。”
与此同时,林天禄便感觉到一具柔软似棉的稚嫩身段轻轻贴近而来,难以想象的娇小纤细、仿佛精美瓷玉,吹弹可破。
淡淡清香扑鼻萦绕,沁人心脾,好似世间万般美好汇集怀中,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拥呵护。
“先生不肯跟那些女子多做纠缠,妾身甚是欢喜。”
低语间,唐千门俏脸渐泛红霞,双眸含媚,轻柔撩人地抬手拂过其俊朗面孔,迷离柔声道:“所以今晚便由妾身来代而替之,让先生享受放松一二。”
“但姑娘你现在——”
“安心~”
唐千门眼波似羞,柔臂勾环住后颈,极为黏人的蹭着身子略微踮足站起,附耳呢喃道:“妾身会渐渐变大的....”
...
夜色沉寂,昏暗无光。
无人打扰的书房之中,林天禄依旧在安静览书。
但,如今在其怀中却多了位娇小可爱的墨发少女,着秀美襦裙、甜美如画。
而其精致脸蛋上满是诱人红潮,眼眸似水荡漾,甚是慵懒妩媚的枕靠在肩怀之中,莫名有股丝毫不逊熟妇的风情盎然。
她细拢微乱秀发,眉心含媚,噙着柔美笑意耳语细谈,又或是与其一同浏览群书,似乖巧伶俐,体贴黏人。
但若是细瞧,便能发现如荷莲般撑散的裙裾之下,时不时会细扭几番,发出几声浅浅鼻吟轻哼,已如猫儿般黏靠在怀。
她略转勾人媚眼,目光迷离地细语低吟:“先生还真是....温柔体贴。”
“可是你说要一同瞧瞧书的。”
林天禄摸了摸怀中小美人儿的脑袋,轻笑道:“总得让你安心些,可不能太欺负你。”
少女轻轻娇颤,但眸光神情却愈显柔和软化。
时辰渐逝,而两人依旧未曾离开。
直至晨光渐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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