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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之地,依旧植被茂密浓郁,如今更有天地灵气滋润笼罩,更似人间幻境般瑰丽旖旎。
林天禄在山中踱步而行,饶有兴致地打量四周风景。
与数月前相较起来,可见树木都变得更为茁壮高耸,枝繁叶茂,仿佛每一片枝叶都酝酿着甜美甘露。
“这地脉灵泉,对此地的影响当真不小。”
“天地灵气对万物的滋养之效果,可比你想象中更为惊人。”
引路在前的大长老随意摆了摆纤柔玉手,轻晃螓首,丝滑如绸的紫发摇曳如浪:“再加上我等临月谷布下诸多大阵,有序利用循环,或许用不了几年,这后山之地就将化作真正的仙山玉林。”
林天禄不禁笑了笑:“如此说来,当初璇灵那小丫头,可是为临月谷带来了莫大机缘?”
“确实如此。”
大长老螓首微侧,顾盼回眸,扬起一抹暧昧笑意:“若是不然,我们怎会为了那讨喜丫头四处奔波,特意为其准备塑肉造躯之手段。”
说着,其皓腕轻抖,一条晶莹玉坠顿时从掌心中落下。
林天禄一拍自己的额头,讪笑道:“倒是粗心了,竟忘了将璇灵带来。”
大长老风风火火的拉着他要到后山面见谷主,只来得及将众人的早膳匆忙备妥,便动身出了门,着实忘了这一遭。
“忘不忘倒是无妨,反正随手便可取来。”大长老嘴角笑意更显戏谑,调侃道:“不过,我刚才进屋瞧了瞧,你小子难道还不曾顺势让静云也美上一番?”
“啊?”
林天禄顿时一愣。
旋即,笑容尴尬地轻咳道:“大长老不要乱说,我与武姨之间还不算...”
“长辈照顾晚辈...是这个理?”
大长老双眸微弯,似是嘲弄调戏,有意拉长了绵柔嗓音道:“咱们临月谷确实是荤素不忌、无甚约束。但不知静云那张水润细嫩的小嘴,可还服侍的舒服?”
“咳咳咳咳!”
见其难得露出几分语塞狼狈的样子,大长老笑吟吟地环臂抱胸,心满意足的娇哼几声,就连裙下交错的修长美腿步伐都欢快轻盈不少,赤足虚点,仿佛仪态优雅的翩翩起舞一般。
“不过,确实得让静云帮你泄泄过剩阳气才行。刚才我瞧你床上那几个小丫头,这数月时日下来可没多少长进,阴元松嫩、媚体生涩,能挨上一时半会儿便算不错了,也就若雨那丫头靠着天资体质还算过关。
就连那苍狐云玥,虽修为暴增、境界连破,但肉身与神魂元胎皆是初成,娇嫩的与稚女无异。”
林天禄悻悻然道:“大长老对此事还真是了解...”
“这是自然。”
大长老邪异一笑:“毕竟连静云的侍奉之法都是我教的,你那些小丫头我岂能看不穿?”
林天禄听得眼角微抖。
若叫外人听见此言,或许当真会将临月谷当做何下流无耻的邪门魔窟之地了,怎得门内长老们整日都在鼓捣这些闺房媚术。
“瞧你表情就知道,脑海中定有怪念。”大长老轻哼道;“我都活过千年岁月啦,自然事事都会有所涉猎直至精通。别说是媚术,十八般武艺,诗书琴画、山水玄法、奇门遁甲...乃至一些巫蛊手段我都略懂一二。”
林天禄神情微怔。
旋即,面露敬佩地拱了拱手:“大长老之渊博,着实令人惊叹。”
“阿谀奉承还是免了。”
大长老斜眸瞥来一眼,轻佻随意道:“我只是叫你知晓,咱们临月谷可用不着与外界多做接触,自有门内生活与传承。即便是诸位长老们,亦眼界甚高,不会自甘堕落。”
林天禄心头微动,很快意识到其言下之意,哂笑道:“晚辈其实不曾在意这...”
“只是先与你说说而已,免得你胡思乱想。”
但话音刚落,大长老却从袖中拔出了鞭刃链剑,倏然将长剑横至身前,微笑道:“至于昨晚我说的那些话,只是酒后胡言乱语而已,天禄想来应该已经忘记了吧?”
“...我觉得,暂时还忘不掉。”
这番老实回答,令大长老不禁白来一眼,打闹般用剑身拍了拍臂膀,笑骂道:“你这小子,小心往后每至深夜我再来找你胡闹一番。叫你直到忘个干干净净为止。”
林天禄憨厚一笑,也没再多开玩笑。
只是瞧其手中利刃,不禁好奇道:“昨晚我已瞧见了此兵器之神异,还不知其来历?”
“此剑?”
大长老精秀睫眉微挑,随手挽了个剑花:“月魂圣宗当年流传下来的上古圣器之一,坚不可摧、亦能千变万化。在数百年前就与我魂肉合一,彻底化作神魂之延展,如今助我一起突破天地桎梏迈入破灭境界,乃是我魂源本器。”
林天禄似懂非懂,低吟道:“如此说来,此剑就是大长老你另一半魂肉所化?”
“这般理解倒是无妨...嗯?”
大长老倏然一愣,娇颜染晕,连忙将长剑收回,生硬冷哼一声:“昨晚之事,下不为例。往后可不要再心血来潮的喂此剑吃些‘怪东西’。”
不等开口回应,她很快肃起神情,拂袖抬手朝前伸出:“开——”
嗡!
随着一阵水波荡漾,顿时涟漪扩散,前方仿佛化出一条虚实不定的绵长通道。
林天禄诧异道:“这是...”
“结界入口。往后你可用令牌自己进来。”
...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踏入其中,而眼前景色骤然巨变,满目被清幽淡雅的灯烛火光取代,阵阵冰凉气息拂面而来。
林天禄微睁双眼,环顾四周,顿时惊叹道:“竟已建立起了宫殿?”
映入眼帘的乃是裂缝深谷,但不同于当时的原始丛林,如今此地已修建起规整精美的宫殿建筑,石柱林立,俨然已有了可供正常栖息居住的环境。
“如今只是雏形而已。”大长老拂袖招手,莲步轻移:“前段时日刚刚将受毁的阁楼重建起来,此地只打了些地基,实在没法入眼。”
二人沿着洁白砖地一路前行,脚步声在寂静空洞中尤为清晰刺耳、似针落可闻。
林天禄目光微凝,很快瞧见正俏立于裂谷湖潭边上的谷主倩影。
其如今正穿着纯白仪袍、绣纹裹身,交错勾勒着圣洁无暇又魔性诱人的丰腴媚体。
仅见背影,那高耸肥美的肉臀便顶起饱满弧度、蜂腰宽肩,股沟腰窝在绸缎下若隐若现,恍若得天独厚的美艳妙人,哪怕不见其容颜都有股超然物外的玄妙气质、神秘莫测。
“...谷主,天禄来了。”
大长老脚步微顿,不咸不淡环抱起藕臂:“可要我先行退下?”
“无泪你若在意,自然可以留下。”
谷主悄然回首而来,圣洁如仙的媚颜正噙着淡雅浅笑:“你若觉不自在,也可以去为新秘境再夯实一二。”
“...哼!”
大长老冷哼一声,朱唇微嗡,倏然传音了一声。
旋即,她当即闪身腾挪,瞬间便没了影子。
只留下林天禄揉了揉耳朵,脸色略显微妙。
这对姐妹,双方关系果然有些——
“天禄无需太放在心上,无泪只是说些气话而已。”
谷主神色温和如玉,执手挽纱,仪态典雅地步步走来,浅笑道:“我与她当了千年的姐妹,期间自有不少磕绊吵闹。而前段时日她又受魂月侵蚀,双方争执不下,如今想来还没彻底消气。”
“原来如此。”
林天禄若有所思,很快拱手问候道:“谷主,春节喜贺,祝愿您往后能幸福安康。”
谷主顿时莞尔道:“多谢天禄一番祝贺。我这作长辈的,看来待会儿还得为你准备一份小礼才行。”
“谷主太过关照。”
林天禄摆了摆手,讪笑道:“能允许昨晚我们在谷内大肆胡闹一番,已是天大的好礼了。”
“昨晚啊...”谷主已悄然来到身前,温婉浅笑道:“我亦瞧见了那场盛大的烟火表演,着实美丽震撼。烟花混合阴术施展竟能这般漂亮动人,实在令我好好涨了一番见识。
听闻深夜之际,门内弟子们都欣喜雀跃万分,足足又闹腾了大半个时辰才陆续回屋歇息,可见众人心中之雀跃惊喜。想必昨晚之景,于那些丫头们而言,也算得此生最为惊喜难料的除夕之夜、春节伊始。”
林天禄拱了拱手:“谷内诸位能喜欢就好。”
谷主美眸微动,轻笑道:“一些见外话确实不必说了,还是先将正事处理妥善吧。
天禄,又过一夜,你那枚心海冥灵坠可有动静?”
“并无动静。”林天禄眉头皱起,将玉坠从怀中取出:“这才想带来让谷主瞧一瞧。”
谷主玉指轻挑一勾,玉坠很快飘飞至其面前,滴溜溜的缓缓旋动。
“此物,果真是玄妙非凡——”
凝视着剔透玉坠,谷主眼神闪烁不定,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静云、无泪还有那位苍狐姑娘三人确实是施展了精妙法诀,又辅以另外一股极为强横玄奥的气息滋养,以魂生肉、转魂塑身,确实能为此玉器灵强行塑造出一副肉身驱壳。”
“但,为何迟迟没有反应?”
“疏漏之处,便在于魂与肉的差异。”
谷主雍容温雅的笑道:“无泪她们太过想当然了些。
若是寻常的残魂,这般手段自然能水到渠成,甚至犹有过之。但这器灵之魂虽是残缺,其‘质’却极为强韧非凡,哪怕辅以四人之手段仍还欠缺几分——欠缺足以完全容纳她神魂的‘引子’。”
“引子?”林天禄面露困惑。
“就如世间万物不存在无垠之物、无萍之根,哪怕是传说中的真仙圣人,亦有其根源来历。无上圣躯,同样有其过往洗练沉浮,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药引。”
谷主轻柔解释道:“依靠玉坠内的玄奥气息,或许能塑造出完美肉身,但花费时日定是不少,一年半载还是少说。要想让玉中器灵彻底复苏,便需要‘引子’让玉中的三秘术、一气机与魂魄灵识融会贯通,凝作一团,才能在最短时辰内借肉诞生。”
“那该如何取得这‘引子’?”
“自然是最适合她的一具肉身。”
谷主轻笑道:“哪怕是些肉糜毛发碎屑,亦是可以。”
林天禄心思微动,暗自沉吟。
便是类似于...
基因组织一类的东西?
“但,璇灵她并没有肉身留下,不知谷主还有何其他法子?”
面对无奈询问,谷主脸上依旧带着温雅笑意,侧身微拂玉手,似有一物从湖潭之中悄然飘飞而起。
林天禄轻咦一声,定睛细瞧,赫然发现此物竟是一罐剔透玉壶,宛若琉璃瓷玉,而在容器之中则满是鲜艳红色。
“依靠此物,便能成器灵复苏之引。若心有忧虑,可再去找七长老吕夕,她所通医术甚妙、足以活死人肉白骨,定能再为器灵之复苏增添几分稳妥。”
“多谢提点馈赠。”林天禄将玉壶郑重接下,迟疑道:“但不知此物究竟是...”
谷主淡淡一笑:“是我的血。”
林天禄顿时面露惊愕。
再看向手中玉壶,装的满满当当,毫无疑问正是鲜血!
“我临月谷之传承,乃上古大地母族、孕育苍生万物,无论血肉筋骨皆是万中无一的大补之物。”谷主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而谷内修为最高者便是我,以吾血为引,定能为器灵姑娘塑造出完美适合之躯。”
林天禄听得一阵纠结,低吟道:“但让谷主这般付出,实在是...”
“于我如今境界而言,些许鲜血又算得了什么?”谷主哑然失笑,侧身摊手道:“况且,我这边同样需要天禄来帮忙一二。”
“谷主请说,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定会鼎力相助。”
“天禄应该听过,临月谷正在建设的新秘境。”
林天禄微微颔首,正色道:“谷主等人日夜忙碌,也正是为此?。”
“是啊。”谷主拂袖执手,笑意渐敛,轻柔道:“谷内诸多秘境皆自上古传承而来,或是在数千年前由月魂圣宗模仿建造而成,虽有神异之能。但,终究只是些拙劣的模样而已。
一旦有丝毫偏离初衷,下场便以迈向毁灭的血色魂月,引火烧身。若当初没有天禄出手相助,我等临月谷早已化作一片尸山血海。”
林天禄盯着其悠远虚幻的目光,沉吟道:“谷主言下之意是——”
“过去,我不曾想过这等手段。但如今有天地灵泉在此,又有天禄你从旁相助,可谓天赐良缘。”
谷主倏然回眸,抿唇轻笑道:“钻研宗族秘篆典籍数百年之久,只为今朝,创造我临月谷往后万载之传承。”
“......”
林天禄面色沉重,一语不发。
但细细凝视着谷主双眸半晌,他还是点了点头:“谷主请说,晚辈有何能帮上忙的地方。”
谷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我来吧。”
...
跟随着谷主再度靠近湖潭而去,林天禄很快发现这湖潭泉水早已不是单纯的‘湖水’,而是由浓度极高的灵气化成,清澈透明,一眼便可望见湖潭最底部。
而在湖潭正中央,如今已是建立起一轮洁白祭坛,直通地底深处的灵脉洞口。
两人腾空飞跃,顺势落入祭坛台面。
林天禄屏息凝神,就见在祭坛中央处耸立簇拥着一轮纤长石柱,雕纹篆刻,甚是神秘。
而随着谷主并指轻点,在石柱最顶端安静浮出一块流转晶莹月色的玉石,悬空飘动。
“此为何物?”
“本门最为贵重之物,名为‘一玄如意’。”
谷主神秘笑意依旧,舒缓道:“此为临月谷代代相传的神物。千年以来,也唯有我与大长老知晓此物之存在。
但即便是大长老也不曾知晓,相比起魂月,此物才是本门月魂圣宗真正的‘传承之物’。”
林天禄眼神闪烁:“难道,大长老当初是被蒙骗了?”
“不,那魂月是千年前月魂圣宗在将死困局之下勉强制造而出的,可谓最后一搏。而这‘一玄如意’,却是我等月魂圣宗源自上古时代的本源秘传。”
谷主轻笑着探出玉指,隔空一点。
旋即,就见这枚玉石赫然散发出华美流光,仿佛有无数上古文字在其中盘旋弥漫,瑰丽夺目恍若星辰银河。
这等奇异之景,令林天禄都看得震惊不已。
虽是一枚小巧玉石,可其中蕴含的玄奥密藏,怕是远胜所谓的神秘宫殿。
“这等珍贵之物,让晚辈瞧见...”
“我很信任你。”谷主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婉浅笑,绚烂荧光映照娇容,更似圣洁出尘:“更遑论,这一玄如意若要发挥其真正奇效,同样需要天禄出手相助,我又何必遮遮掩掩?”
林天禄思忖片刻,沉吟道:“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若说魂月之中,承载了千年前那一辈月魂圣宗的诸多秘法、卷宗、乃至煞气与执念,那么这‘一玄如意’内便是承载了天地灾变之前...真正的‘月魂’,我等圣宗的一切、包括千年前那一辈的底蕴,都源自于这枚小小玉石。”
“竟...仅有这样一枚玉石?”
“当然,还有另外一块。”
谷主笑吟吟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便是我的‘心’。
正因如此,这份秘密才会是‘宗主’代代相传,而非让长老们人人知晓。”
林天禄神色微变,眉头紧锁:“谷主想要我帮你做些什么?而这枚玉石,又会带来什么变化?”
“很简单。”
谷主目光再度转回莹亮玉石,淡雅道:“我想让天禄你释放出你体内灵气,以激活玉石。配合灵泉中的天地灵气,让尘封在历史长河中的远古传承彻底复苏,重现于世。”
“——好。”
“天禄不再多做询问?”
“就如谷主相信我,我同样相信谷主之为人脾性。”林天禄没有纠结扭捏,神色肃然地抬起右手,在掌心凝聚起澎湃灵气。
“亦如承诺,我定会鼎力相助。”
谷主眼波流转,嘴角笑意更显欣慰:“多谢天禄配合。不妨将手掌按在玉石上吧。”
林天禄果断探手伸出,一把按住悬空玉石。
霎时间,盘绕在玉石四周的无数上古密文齐齐消失,荧光尽散。
谷主笑容微顿,惊疑不定地连眨美眸。
但在下一刻,她蓦然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只觉心房震荡鼓胀,眼中浮现丝丝震惊。
“果然....”
话音未落,一抹白光爆发般从玉石中涌现,轰然将整片裂谷深沟齐齐照亮!
...
...
而在温香典雅的厢房寝居内,卧榻上仍有棉被鼓包,随着一阵蠕动,慢慢悠悠地从中钻出了昏昏欲睡的慵懒美妇。
“唔嗯....”
茅若雨睡眼朦胧,娇颜上还带着迷离之色,即便睡裙滑落臂弯,浅淡的贴身肚兜都已皱拢至峰峦沟壑之间,都不曾有所察觉。
“头、好晕....”
她呜咽软吟着捏了捏眉心,只感那股烘热晕眩之感仍未消退,还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虽有种飘然欲仙的奇妙惬意,仿佛仍想再躺下来歇息酣睡一会儿,但美妇心中挂念,还想着瞧瞧家中众人如何,更得起床为诸位准备些早膳。
瞧了瞧被窝内侧,见程忆诗与华舒雅二人还脸蛋红扑扑的呼呼大睡,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茅若雨无奈一笑,伸手揉了揉程忆诗的脸蛋,便准备挪动臀瓣起身下床。
但——
一抹黑影却倏然出现在床塌前,吓得茅若雨瞪大了双眸。她定惊一瞧,才愕然发现竟是大长老来了屋内。
“大长老,你怎——”
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见长袖白影一闪。
啪!
白嫩峰峦被一掌拍得腾飞而起,滑弹出极为美艳酥嫩的浪花弧度,仿佛两幅玉瓜般甩荡抖动,阵阵波涛纷乱不休。
“......”
茅若雨表情呆愣,略显茫然地低下了头。
直至瞧见胸前蹦蹦跳跳的羞人之物后,她顿时脸色涨红,慌忙捂胸闪躲,羞涩尴尬万分。
她怎知大长老会突然做出这等怪举!
“份量可当真惊人。”
大长老虚握了一下右手,感慨嘀咕道:“真正的圣女传人,便有这等宏伟波涛么?”
茅若雨羞赧细嗔道:“长老!”
“只是叫你整整衣服而已。”大长老再度负手俏立,咧嘴轻笑道:“虽在寝居,但这幅昂挺梅峰的妩媚模样,难不成还想让我多品鉴一会儿?还是想让我替天禄帮你捏着摇一摇晃一晃?”
茅若雨听得又羞又气,眼角直抖。
明明是你突然擅闯进屋,怎得反而还怪罪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恶人先告状!?
“你这眼神,倒是跟静云很像。”大长老妖媚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如今就别怄气撒娇了,换好衣服随我一同出门吧。”
茅若雨虽被揉乱了满头秀发,但还是诧异道:“大长老,要与您去往何处?”
“修炼。”
“诶?!”茅若雨顿时一愣。
大长老笑了笑:“当然,你若不肯,我自然不会强求。”
“奴、奴家会好好努力的!”
茅若雨倏然回神,急忙颔首应声。
但又回首看向床内依旧酣睡不醒的二女,迟疑道:“舒雅和忆诗也要一同叫醒吗?”
“她们便暂时算了,那酒力还得让她们再睡至晚上才能醒。况且——”
大长老眯起媚眼,邪异凛然地笑道:“今日你是作为月衍圣女接受指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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