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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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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拿出刀,“梅莲坻”已经被捅了!

    卸去了繁重的工作负担,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早上起来,送完孩子到单位,先去了“梅莲坻”的办公室!

    “梅莲坻”坐在那里一筹莫展,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我有些纳闷,能有什么事让他一筹莫展呢!

    我说,校长,你找我?

    他问我认不认识刘震,我说认识啊!同学家的亲戚!

    原来,他被告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竟然被翻出来了!

    当年,“梅莲坻”来之前,学校一直收自费生。那时候的政策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收自费生!有的学校干脆办起了公助私立校!学校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自费的,一部分正常对口。现在看来,也是好事,至少家长不用花钱买校区房。一年的学费在3000元左右!各个学校的收费标准不一样!有的多,有的少!根据自己学校的影响力决定收费多少!那时候,校长每年收两个班,一个学生4年一共交1万元!收来的学费用来给老师发福利!每个月都有一些奖金,车费、午餐费!还按照课时给发一些课时费、班主任费!每个月的钱够买菜了!那时候感觉幸福指数特别高!学校的管理也很人文!校长每天都去阅览室看书看报,很少开会。发奖金的明目特别多,比如每次考完试都给100元批卷子费!每次社会监考都给发双倍的监考费!校长每天穿的像个工人,印象中每年冬天都穿一件鸭鸭羽绒服,样式似乎是好多年前的。每天坐着学校的通勤车来,没有感觉到他是一位校长。似乎是学校的图书管理员,每天除了处理学校的一些教学事宜,就去图书馆看书。那时候,教师补课也没查的那么严!好多老师在外面补课挣点钱,校长也是支持的!毕竟好多老师都是外地来的,没有房子。当时已经开始实行贷款买房的政策,勉强凑够首付,还贷款的压力也还是太大!校长也是外地来的,能感同身受新老师的不容易,每次开会都提醒大家,在外面上课注意点!还说,不要自己人整自己人!大家虽然累一些,心里还是挺舒坦的。

    后来,收自费生的政策收紧了。开始提倡教育公平。所谓的教育公平的本质,就是让家长买学区房才能入学!看似公平,实则还是政府在帮助开发商推高房价!买单的是老百姓!买不起房子就不能去好的学区,无形中使教育在起跑线上就分层了!教育永远没有公平所言!

    当时,政府打着教育公平的旗号,开始整顿教育。学校收费、老师补课等一些列问题被各大媒体争着曝光!在人们眼里,教育似乎成了危害社会的毒瘤!教育似乎需要大换血!

    当时,学校的教学成绩在校长的人性化管理下,取得了显著的成效!老师们的收入也大幅度提升!这样的好位置无疑会是被觊觎的!

    一次行风热线上,有人以家长的名义反应了学校存在的问题!说学校教育不公平,分优班,收自费生!这些问题都切中了那一期行风热线的主题!没有政治敏感度的人绝对提不出那样的问题!所谓的教育公平对家长其实没有什么利好,校区房最便宜的也得几十万!不分优班,学生的学习很难搞上去,班级参差不齐,对教学没有好处!所谓的教育公平只是政府偏袒开发商的一块遮羞布!然而,这块遮羞布却被利用了!

    很快,校长就被局里领导约谈了!没几天“梅莲坻”就过来接管工作了!记得当时的“梅莲坻”刚从农村学校调过来,人简直土的掉渣!一张嘴说话,语无伦次的!有一次,我姑娘放学早,和我一起参加全校大会,说妈妈这个人怎么老说“啊”呢!我说你数数他说了多少个!我姑娘后来说,数不过来了,100多个了!

    他一来,“华妃”就毛遂自荐,帮助“梅莲坻”出谋划策,很快就从学年主任提拔到了副校长!“狼狈为奸”的两个人开始了新的“管理理念”!学校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

    但是,还有很多遗留的问题!比如自费生的问题!校长走的时候已经开学一个月,自费生的钱已经收了!校长把这些钱留在了账面上,说给我们发福利!

    “梅莲坻”接手以后,迫于舆论压力,毕竟上了行风热线!他开始把自费生的钱退费了!但还可以在这上学!只是要重新打乱分班!原来的自费班都是和优班一套老师,很多家长都是为了优质的教育资源才选择来自费班的!所以当时学校比较乱!

    后来,学校把发下去的自费生学费又收上来了,还是保留原有的师资配置!钱却从账面划了出来,进了“梅莲坻”的腰包!虽然这里的内幕学校的老师都不知道,但明眼人还是看的明白的!

    “梅莲坻”说,刘震家长找了几个家长,一起去区政府把他告了!让他退还当年自费生的学费!刘震这届学生都毕业一年了,这件事已经过去5年了!谁把这件事翻出来的呢?

    “梅莲坻”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有人故意整他,想要他校长的位置!真是做贼心虚,自己这样上位的,所以先想到这!

    我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和他联系了,我回去问一问。他竟然很客气地说麻烦我了,真是搞笑!从来见了我都不抬眼皮,今天竟然说麻烦我了!哎!这因果报应来的太快了!

    其实,这件事我略知一二,但当时觉得和自己没关系,所以根本没打听。只觉得要是这件事能让“梅莲坻”滚蛋就太好了。

    一个月前,刚吃完晚饭,齐老师就约我到楼下广场聊天。当时天有些黑了,广场上的人很多,还有跳广场舞的。齐老师说有点乱,去楼前吧,我说咱们小区单位同事多,人多眼杂,去我家车里吧。我俩就去了我家车里。

    齐老师说,“梅莲坻”今天找我了。问我最近工作怎么样?还说,上次省职业道德先进个人给了孔主任,你没什么意见吧?齐老师说,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梅莲坻”什么时候问过别人的意见啊!他的逻辑不是他嘴大,他说啥是啥吗!齐老师说,孔主任年轻有为,还能走的更远,我都要退休了,没啥追求了。校长这么做对!学校还要靠孔主任创名呢!现在各大文化学校都打出“孔老师语文”的旗号!我们乐实学校也名声更响了!有了省级荣誉称号,孔老师的名气更大了,咱们学校也沾光了!“梅莲坻”似乎有些狐疑,但也没说什么!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齐老师说,她不明白“梅莲坻”找她的意图是什么!让我帮她分析分析。我说,表面看来是和你谈心,但实际是在试探你的口风!看你对他把省级荣誉给孔老师有没有意见!可是,有意见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一直一人独大吗?有意见他能听吗!而且,他也从来没顾及过别人的意见啊!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他得心虚成什么样,才会在意你的意见呢?先静观其变,这段时间要表现出对他的恭敬,不要说任何对他不满的话,以防有狗传到他的耳朵里!对孔主任也尽量表示友好,不要流露出半点的不满意!过一段时间,就会传出来他到底犯了什么坎!

    过了几天,果然传出了风声,原来是齐老师教的上届毕业班的学生把“梅莲坻”收自费生的事告到区纪检了!但齐老师只是教自费班英语,不是班主任!据说,上面还揭露了学校的好多内幕,如果不是学校老师,根本不能知道!所以,“梅莲坻”可能怀疑齐老师!

    齐老师原来是学校的优班老师,每次毕业班的成绩都非常好,远远超出“华妃”教的另一学年!其实暗地里,“华妃”是很妒忌齐老师的。齐老师很能干,原来的校长很器重齐老师。好多荣誉都给了齐老师,“华妃”背地里也是没少搞事情,但原来的校长不吃这套,他看出“华妃”的一些小把戏,大会上也暗示过,不要自己人整自己人!

    “梅莲坻”来了以后,在不了解齐老师的情况下,相信了“华妃”“嚼舌根”!打压了齐老师!不仅是齐老师,所有当年“华妃”的劲敌都被打压了!“华妃”为“梅莲坻”描绘了一副新的蓝图!不懂教学的“梅莲坻”按照“华妃”的蓝图构建了一个新的组织结构图!然而,这蓝图里有多少“华妃”的阴谋,“梅莲坻”新来乍到是很难体会到的!“华妃”又表现出为主子两肋插刀的忠心,“梅莲坻”根本没想到这个蓝图为他以后埋下了多少炸弹!以前,“梅莲坻”在农村学校,农村学校的老师大多没什么背景,对“梅莲坻”是敢怒不敢言!“梅莲坻”呢,也因此霸道惯了!把学校当成了自己的私人企业了!俗话说“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乐实学校的老师可不是农村老师,背景复杂着呢!一个学校300多人,不一定谁就炸了他!自己已经从山寨走到了埋伏区,还举着枪叫嚣呢!

    出了这么多大的事,“梅莲坻”的狗们开始献计献策!有的说,解决问题就要找班主任协调。于是“梅莲坻”找来了当年自费班的两个班主任冰冰和小虹姐。冰冰和小红姐表示,学生已经毕业了,班主任的话也未必好使了!我们和学生怎么谈啊,人家要的是钱,我不给人家钱,让人家别告了,人家能听吗!

    后来,狗们又开始献计献策,让两位班主任顶了这事!把校长摘出去!这么大数目的钱,让班主任顶了,疯了吧!班主任顶了,钱哪去了!进班主任腰包了?钱你贪了,乌纱帽你戴着,让班主任顶着?再说,怎么顶啊!怎么处理都不知道呢!拿人当傻子玩呢!两位班主任坚决不同意!任凭“梅莲坻”和“华妃”怎么忽悠都不好使!平时打压人家,关键时刻想让人卖命!这是什么道理!

    “梅莲坻”从来没想到,自己能摊上这么大事!一介武夫一下子乱了阵脚!“华妃”除了能当个狗头军师,一点也没有替“梅莲坻”顶了的意思,还怂恿班任顶了!她怎么不顶了!

    “梅莲坻”以为他嘴大,他让谁顶谁就能顶呢!谁能顶这么大的事啊!整不好是工作都要丢了的!这件事就一直这么拖着,“梅莲坻”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不知道又哪只狗献计献策,从家长下手,看看能不能从家长那做工作!于是开始调查家长!那一届自费班一般都是学校老师家亲戚朋友,因为那时候政策收紧,不敢轻易对外招生!

    联名上告的家长中,有一个是高小玲的亲戚。“梅莲坻”找到了高小玲。让高小玲去和家长谈,让家长不要告他!可是,高小玲凭啥让人家不去告呢!高小玲一句话人家就不要钱了?况且,高小玲凭啥替“梅莲坻”卖命呢!

    高小玲也是“梅莲坻”打压的对象!因为高小玲当年也是教优班的!所以,也被好多人妒忌!在背后说她坏话的人也不少!偏偏“梅莲坻”耳朵软,偏听偏信,没经过调查,就照单全收了!“梅莲坻”还把当年高小玲学年没考好的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她当时是小自费的班主任,要说偏要赖点谁,也赖不着她啊!这“梅莲坻”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竟然张冠李戴了!

    有一次,“梅莲坻”找到高小玲,说听说你们班不让上政治课?有家长打电话反应,影响非常不好!高小玲说,校长,不是您说成绩不好要多要课吗?再说,我多奉献,家长会有什么意见呢?能把电话给我吗?我看看是哪位家长?“梅莲坻”竟然说,他手机电话多,记录挤出去了!多么可笑的借口!

    高小玲知道又是有狗在背后嚼了!可是,这是事吗!作为学校的大领导,你能拿这个质问老师吗!随后的评优,“梅莲坻”竟然以此为借口没给高小玲优!这理由,能成立吗?能服众吗?嘴大就好使吗?作为学校的领导,这么做事,不是自掘坟墓吗!自己土埋半截都不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被活埋了!

    高小玲把我要到她们学年,也是得罪了“梅莲坻”!“梅莲坻”的狗都知道“梅莲坻”看不上我,见了我很多都装作没看见!而高小玲竟然对我伸出橄榄枝!岂不是等于公开和她作对!这就是“梅莲坻”的狗国潜规则!主子看不上的人,奴才们一定要踩一脚!

    而高小玲是人!没法遵循狗的处事原则!

    高小玲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里雾里的,就说,我回去问问吧!

    高小玲问了区纪检的同学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回复“梅莲坻”说,她没联系上家长,家长是她老公公家亲戚,老公公过世了,就不再来往了!“梅莲坻”半信半疑,很是扫兴!

    原来,这次“梅莲坻”犯了大事!高小玲告诉了我,我一琢磨那天“梅莲坻”和齐老师的谈话,事情就很清晰了!如果这次能把“梅莲坻”彻底整下去还真不错!

    高小玲的同学说这件事被捅到区政府以后,区纪检的人就开始调查!本来官官相卫,可是偏偏区纪检和教育局结下了梁子!当年,区纪检委的工作人员家里的孩子去上学,教育局没有优待,没有分到理想校区。区纪检的人觉得教育局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拿这事开了刀!

    家长提供的证据里,有一个非常有利的证据,就是当年交费的流水小票!这个足够“梅莲坻”进监狱了!区纪检要是咬着这个不放,“梅莲坻”死定了!但是,“梅莲坻”这么多年,也不可能不结交保护伞!区纪检也是试探性地给教育局下马威,没有一棒子打死“梅莲坻”!毕竟这么大学校的校长,不可能是孤军奋战,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谁也摸不清!

    出了办公室,我马上微了高小玲和齐老师,怎么办?我们三个约了晚上一起撸串。

    齐老师分析说,“梅莲坻”不可能没有保护伞,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他之所以从家长这下手,就是想用最小的代价解决这个问题!

    高小玲说,我们可以打太极,表面上应了他,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家长想告,我们也没办法!毕竟,咱们也不能左右家长的意见!

    我说,可是,这么好的整他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多可惜!

    齐老师说,他能不能被整到,取决于他的保护伞!这件事不起绝对作用!当年行风热线被约谈的校长有好几个,为什么咱们原来的校长走了!是局里本身就想动他,和这件事没关系!其他校长只是被记大过处理!记大过,不如给个嘴巴子呢!同样的事,处理结果不同,这就是官场的游戏规则!所以,咱们不能铤而走险去做炮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会得到应有的下场!但不是这件事!你去打太极,说已经劝家长了,把他稳住,别得罪他,能否顺利过了这一截,得看他自己在上面有多大能耐!

    我琢磨了一下,还有一个疑点,他凭啥认为我会帮他呢!

    齐老师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你打太极而不正面得罪他!他知道你不会帮他,所以这么久才找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找完高小玲就找你,而是等了这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他们都干了什么?你经历了什么?

    我想了想,原来是让狗班任整我,逼我就范!这个“烟袋塞子”果然不是好饼!

    齐老师说,谁给你打的电话?

    我说,“华妃”!那就对了!这是画了一个圈,这心思不可谓不细密啊!他知道直接找你不可能理他!他连和你对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现在连课都不给你排,就是在制约你!利用好这把双刃剑!你俩现在是他拿着枪对着你,你也拿着枪对着他!谁开枪都对自己没好处!不如打个太极拳!

    我说,他权利的极限就是不给我排课呗!能怎么样?我为什么要怕他呢!硬碰硬,他的损失更大!

    齐老师说,没必要!为什么非要把枪打在明面上呢!“华妃”和狗们多卑鄙你也是知道呢!不如送个人情,也是个制约!以后他对你会有所忌惮!如果他惹急了你,他知道最坏的后果!家长不知道怎么搞他能致命,但你知道!如果现在就去开枪,没打死他,你的子弹却没了!不能逞一时之勇!

    我说,可是冰冰和小虹姐呢?她们没有顶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齐老师说,“梅莲坻”能不能动他俩,还有好多玄机,拭目以待吧!但他们的恩怨不会就此了断的!

    晚上,我给刘震妈妈打了电话,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是“梅莲坻”得罪了对面仓买的老板!他来了就搞封校,还不让学生带零食!他这么做是想逼迫学生订餐!却影响了对面仓买的生意!对面仓买就收集证据来告他!然后就发现了这样一件大事!想整垮他!俗话说,不要断了人家财路!“梅莲坻”断了人家财路,人家不报复他才怪呢!然后就联合了几个家长,把收集到的证据都写在了里面!老百姓不懂如何告他能给他致命打击,所以只告到了区纪检!要是中央巡视组来的时候告,恐怕“梅莲坻”死无葬身之地!

    我按照齐老师说的,第二天去给“梅莲坻”吃了定心丸。我和他说了事情的原委!他最关心的就是,是否有人觊觎他的位置!听说这样,就放松多了!我说,摆平纪检就完了呗!老百姓不懂太多!把钱给他们,他们不会揪着不放!他又打听了我同学的亲戚是干什么的!我说是开宾馆的!他略有所思!估计看看人的背景是啥,能不能欺负的住!这种人,时刻盘算着如何能压制别人!我说,这几个人的动机无非是要钱,只是纪检那边想要什么结果,就看你的个人能力了!

    听我说出这样的话,他跟吃惊!他一直以为我是这个学校比较好欺负,什么也不懂的人呢!我接着说,我老叔是开建筑公司的,现在只要上访就会处理!农民工都知道上访,所以,纪检那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才行!把钱以合理的明目给他们,或许这事也不难解决!我特意强调我老叔是开建筑公司的,就是告诉他,别以为谁好欺负呢!把我当成软柿子!他果然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梅莲坻”又和家长周旋了几个回合,最终“梅莲坻”以母校助学的明目把钱退给了家长!家长不再告了!通过这件事,教育局也和纪检缓和了关系,给人家孩子调了理想的学区,又送进了最好的班级!重新开启了官官相卫的新篇章!

    果然如齐老师所说,他没有伤筋动骨,看来还是有强大的保护伞的!只是损失也不小!那上面除了提到自费生,还提到体育馆出租、卷子印刷费、补课费……好多和钱有关的问题都被罗列了!财务室天天都有个人在那里做账!估计这些钱的亏空要补上!据说,还让孔主任去纪检做了假证!谁让孔主任得到的好处最多呢!这时候该他出力了!“梅莲坻”去疏通关系估计也花了不少银子,以后贪污这些钱的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了!一个月的时间,“梅莲坻”的头发白了一半,人的精气神也没了!他受到的打击确实不小!可是能搜集到他那么多证据,必然说明恨他的人不少!这么多雷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呢!这才是他应该担心的问题吧!

    这件事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呢?会不会是千里之堤的一个小小蚁穴呢!他和“华妃”的蓝图,结果会怎么样呢?一切都是未知!

    这件事很快在学校传开了,好多人都和我一样,遗憾于他没有因此滚蛋!

    从泰国回来已经是12月了,小科都开始结课了!这学期“梅莲坻”也没给我安排什么教学任务!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了我倒不像以前那样满脸阶级斗争了!“华妃”见了我也异常热情!在我的朋友圈点赞、评论、似乎是我的闺蜜挚友!哎!整的我都不敢发朋友圈了!“烟袋塞子”见了我也像个老朋友一样,好像她从来没有整过我!真是天生当狗的料!

    这件事过去以后,我和齐老师、高小玲又聚了一次!我说,不知道“梅莲坻”会怎么安置我?

    齐老师说,放心吧,不会比以前差!他会对你有所忌惮!你已经从软柿子变成了硬石头,他不敢轻易踢了!但是,还是要小心“华妃”,她的阴谋诡计最多!这件事她没出什么力,所以得发挥发挥警犬的威力!到时候,你要学习常老师,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被发配到了小科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像宫廷剧里的冷宫!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我们几个安置在这里!这个办公室除了我,还有黄老师、常老师、杜老师!庆幸的是,这里没有一条狗!

    风波暂时平息了,好多问题我要认真思考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