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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五章,夢境五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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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蒙托就这样接受了奥诺拉决斗的提议。

    因为,他也只能接受,别无他法,否则,自己教师的威望和面子要挂哪儿?但是,严格说起来,这也是自找的。

    想到这,爱德蒙托就轻轻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这张嘴呀......真是不知节制,怎么惹到这种麻烦事呢?」

    「这不就是你自找的吗?」歌多华说。

    他们俩正在体育校队的更衣室内,这里便是爱德蒙托决斗前的准备地,而歌多华知道他要决斗后,就跑来这里找他。

    「你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啊?你真的是光头啊!难道,要说你头发浓密、顶上茂盛啊?」爱德蒙托说。

    「闭嘴!闭嘴!等你决斗完我再找你算账!不说这些,爱德蒙托,你真的要跟菲尔腾格同学决斗?」歌多华问道。

    「拜托!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啊!不然,你以为我想跟那一身怪力对抗吗?」爱德蒙托正在埋头整装待备,闷闷不乐地说。

    「可是,你也毫无胜算啊!」歌多华大喊道。

    「拜托!此话怎讲?」爱德蒙托依然背对着歌多华,低头在地上琢磨某些东西。

    「唉!」歌多华一听,着急地在爱德蒙托背后来回踱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啊?那个菲尔腾格同学,可是本校的武啊!不管是出外参加比赛,还是接受委托,她都能有亮眼的表现,口碑可是让人赞不绝口啊!」

    「文武双星,一个□□、一个猩猩,可真让人赞不绝口、为之侧目啊!」爱德蒙托说。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这位菲尔腾格同学,连参加武术比赛也是列冠群雄,几乎在同年纪中,没有渠福人敢跟她一战啊!凭你这只弱鸡,还不够给她塞牙缝的。」歌多华苦口婆心地劝道,就是希望爱德蒙托别做傻事。

    「你知道,我在课堂上说了些什么吗?」爱德蒙托问道,但又不等歌多华回答又继续开口。

    「我让他们自己出题,自己申论、阐述战争,结果,他们并不从,甚至认为这种行为跟纸上谈兵一样。而我就为此跟那位同学起了冲突,最后变成这样的场面。」

    「你让他们自己出题,自己作答?这、这会不会太难了点,这可是大学里面才会有的测验啊!」歌多华说道。

    「所以,以前都没训练,突然上大学花个四年就能把前面空白的十年补满?拜托!这也太愚蠢了吧!」爱德蒙托毫不留情地骂道。

    「是很愚蠢没错。但是,这就是体制,除非能够改变体制,不然凭你一己之力,犹如蚍蜉撼树般,自不量力啊!」歌多华感叹道,似乎从他那辛酸的叹息声中,可以猜到他似乎也曾经跟体制对抗过。

    「不过,我可不打算就此认输,亦不想让这种体制在我的眼前太好过。所以,让学生们见识一下,绝对武力和多变诡计之间的对决,如此,也可以赏给那些老贼们一个响亮的巴掌,打醒他们。」爱德蒙托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人家的武力,是货真价实地绝对武力,雕虫小技是不会有用的。」歌多华问道,他一点也不认为爱德蒙托光用计策就能够获胜。

    「拜托!这些我早就想好了。」爱德蒙托笑着说,并转过身拉开鼓胀地衣服,让歌多华瞧瞧。

    「你、你这是?」

    决斗的地点,被选在一个犹如多种生态系般的地方。

    这是一个对称的地形,用一道浅浅地土沟划出分界。

    中间,是一大片茂密地芒草原,不少还高到腰部以上,似乎是让人得以隐蔽躲藏;往两旁,是许多高矮不一地土丘,比人还高出一半,这意味着,里头已是小型迷宫;在更往两旁到底,是一大面茂密的树林,这些树虽高大却都各个垂头丧气,把自己的胡须都拖到地上,也暗示着在这个树林圈里,是标准的丛林战法则。

    这些生态的涵盖区域不小,都约有一个标准操场的大小,因为如此,这里也常常是学生们作战演习的地点,偶尔,也会有军队来这租借场地供自己的士兵训练。

    所以,包围这座演习场的,便是为两层楼高的乳白石砖,上面是看台,供观众和贵宾使用,而前方也用了一个手臂长的挡风玻璃,作为和演习场的分界,避免被异物所伤。

    爱德蒙托和奥诺拉两个人,各站在土沟边的两侧,彼此互瞪着对方。

    他们手上各拿着一把漆弹枪,全副武装,只是,爱德蒙托看起是穿了不少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胖了许多。

    奥诺拉看他这个样子,也觉得奇怪、诡异,好像有什么玄机。「你怎么穿那么多?是有什么作用吗?」

    爱德蒙托举出自己半包着绷带的手,看起来就像那些打拳击的一样。「当然是用来近身防护的啊!」

    奥诺拉一听,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没听错才对。「近身?你要跟我打近身战?」

    「拜托!难道,武之代表也会怕跟我打肉搏?」爱德蒙托出言挑衅道,手还晃了晃似乎对奥诺拉的武技传言,一点也没看在眼里。

    「那正好!可以省去我找你的时间,痛痛快快地揍扁你!」奥诺拉恶狠狠地放声道。

    「各位贵宾、各位师生,在开赛前,先说明胜负规则。」安德娜悦耳轻灵地嗓音,传播到演习场每一处。

    「被击中头盔为五分,身躯三分,脚和手等四肢末梢为一分,决斗前五分钟给方双准备,开打后十分钟后停止并结算成绩。而颈间后,系有竖印,如被抢走立即会被判定死亡,抢走者直接胜利。」

    奥诺拉听到规则后,心中暗自揣摩。不管如何,眼前这位羞辱他的混蛋,在射击或者近身战中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因为,她可是和许多职业军人比赛过,且从无败绩,根本就不可能会输给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书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规则,是教师,爱德蒙托提出来的。要是被击中处变成四块连成一起的大块,就算五分,超过八块就加倍,以此类推。」安德娜补充道,并瞄了一眼爱德蒙托,露出恍然大悟地神情。

    奥诺拉也对这追加的规则感到怀疑,但是,一想到爱德蒙托会跟她打近身,那么,只要抢走竖印就不需要顾虑这些了。

    「请双方各自预备,比赛将在五分钟后开始。」

    安德娜语毕,双方就各自钻进芒草原,不见踪影。

    奥诺拉来道最后方的丛林中,正在检查自己的装备是口有异状,并在做暖身,好在开始那一刻就直接能够发挥全力。

    「时间到,决斗开始。」

    奥诺拉立刻,握紧枪枝,往土堆区前进,并小心翼翼地爬上土丘观察对面的情况。然而──「啦啦啦!奥诺拉,妳怎么不出来呀?是怕到躲起来还是找地方偷偷哭泣呢?别害怕,来哥哥怀中,哥哥保护妳!」

    爱德蒙托正站在土丘顶上,跳着粗俗且下流的舞蹈,边说着秽语,最后还朝对面拍拍屁股,惹得观众是捧腹大笑,笑得开怀。

    「你──你这个家伙!」奥诺拉怒不可迁,立即朝那可恨地屁股发射。

    「凹屋!唉哟!」那两发漆弹,不偏不倚地正中爱德蒙托蒙的屁股,让他痛得发出巨大的哀号声,这更让观众们是笑得不能自己,全都怀疑这场决斗是否就是出喜剧呢?

    而爱德蒙托也立刻朝奥诺拉反击,但是射了几发后,却全都没命中,不只如此,还偏差得有些离谱。

    「什么嘛!这个家伙得射击技术也不怎么样嘛。」

    奥诺拉立刻起身,拔腿朝爱德蒙托的阵地狂奔,爱德蒙托见状也立即朝她射击,可都是命中率为零的射击。

    奥诺拉跃过土沟,进入对方的芒草区,她就低下身子,蔽入芒草中。

    这时,爱德蒙托似乎也没有继续开枪,奥诺拉就小心翼翼地在芒草中前进,蹑手蹑脚地拨开前方的芒草,直到爱德蒙托的声音又再度传入耳中。

    「哎呀呀!我的屁股被打成两块红色的啦!好像猴子的屁股。」爱德蒙托大喊道,奥诺拉从声音的大小来判断,似乎距离目标,已不远。

    「奥诺拉!什么动物会喜欢红色的屁股?看来也只有猴子了啊!原来,你把我屁股打成红色的,也证明妳是只女猴子嘛!」

    奥诺拉一听,怒火又气急攻心,立刻起身大喊。「我现在就把你的脸打成猴子的屁股!」

    说着,就一脚大步跨出向前狂奔,就在要踏入土丘区时,一只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拌到,让她重心不稳,重重地向前摔了个狗吃屎。

    「唉哟!好痛,什么东──」就在此时,爱德蒙托迅速地朝他头部开了三枪,枪枪命中,打得是让她眼冒金星。

    爱德蒙托滑下土丘,站在通道底端,对着奥诺拉嘲笑地大喊。「妳可能要检查一下哟!妳的头部是否变成猴子的屁股?」

    又是这种话!奥诺拉愤怒地大吼一声,站起来就朝爱德蒙托冲过去,而他早已拔腿就跑,消失在曲折绵延的通道中。

    奥诺拉走着走着,发现有个岔路,一边的土墙上还写着,「要找我请走这边!」的字样。

    「哼!谁会上这种当!这诡计多端的家伙,绝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奥诺拉认定后,就往另一边没有写字的通道跑去。

    但是,才跑没几步,她突然一脚踩空,整个人跌到一个窟窿中,因为屁股朝地,让她是感到疼痛不已。

    忽然间,她被一摊液体给醍醐灌顶,且还伴随着一个耳熟的笑声。

    「哈哈!妳看看妳,那什么样子。」

    「你、你什么时候挖出这个坑了?」

    「妳倒是先看看自己被淋上什么东西了呀?」

    奥诺拉把手在自己的头盔上抹一下,发现那些居然是黄色的液体,而且就是漆弹的漆!

    「你!」

    「你什么你啊?现在,看妳这样应该是被得不只十分了吧?五十分?一百分?哎呀!到底是几分呢?总之,回答妳刚刚的问题,可以看一下妳旁边是什么东西。」爱德蒙托喊道,说完,他那急促地脚步声又响起,似乎又跑去躲起来了。

    奥诺拉往旁一看,发现是把小铲子,上头挂着一个纸条。

    「啊!用小铲子好累啊!总之,就交给妳继续挖,挖自己的坟墓。」

    「你──你才需要给自己挖坟墓!」

    奥诺拉一个纵身跃起,离开窟窿,双眼怒火熊熊燃烧,烧成火红色,恶狠狠地左顾右盼,要把爱德蒙托给找出来并碎尸万段。

    「飕飕。」从树林里传来声音,奥诺拉不疑有他,就马上冲进去,在里头寻找爱德蒙托的身影。

    然而,树林里障碍物太多,且细微地声响也多,一时之间,无法立刻判别出哪个是脚步声,哪个是树叶的声音。

    「飕飕。」

    「在那边!」奥诺拉朝声音来源开了三枪,可是却没听到击中声,或者爱德蒙托的闷哼哀号声,因此,她就好奇地往那方向走了几步过去。

    「砰砰!」奥诺拉的背后传来两声枪响,正要闪躲已来不及,直接命中背部。

    「痛!这可恶的家伙,你居然在那!」说着,正要往那方向冲去时,四周又听到各种声响,好像爱德蒙托已经转移阵地了。

    「飕飕。」又是这个声响,而且还很有规律地此起彼落,这让奥诺拉感到很疑惑,于是先躲到树干后面,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按照被淋着情况,应该是被得了五十分左右,而且,她也只有击中爱德蒙托两枪,根本就没办法比,除非她必须击中爱德蒙托的头部十次左右,才能获胜。

    「喂!你不是要跟我打肉搏吗?怎么躲起来了?」奥诺拉对着鬼影幢幢地树林大喊道。

    「那是骗妳的,我根本就不会肉搏,跟妳肉搏岂不找死?」爱德蒙托的声音,从飘摇不定地树林中传来。

    听到爱德蒙托的话后,奥诺拉才惊觉自己似乎是完全上当了。

    现在,已开始决斗约六分钟。而奥诺拉必须要获取超过五十分以上才能赢,而爱德蒙托只要跟她在这树林里玩躲猫猫,就可以把剩下的时间给耗光光,而自己就会因为分数不足而落败。

    此时,她只剩下夺走竖印这个办法,别无选择。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爱德蒙托就离胜利越来越近,奥诺拉一想到这儿,就不免感到一阵恶寒。

    「原来,这全部都是他算好的......但是,我也要拿出真本事了。」说完,就闭上双眼,把全部的感知神经都聚集到听觉上,用力地去分析这每个声响中的差异。

    「飕飕。」这是陷阱,奥诺拉听出来了!于是就朝那陷阱那开了一枪,这时,另一个声响又钻进奥诺拉的耳朵,这就是爱德蒙托的脚步声。

    「碰!」

    「唔!」

    「被我找到了!不要跑!」奥诺拉在爱德蒙托开枪前,就先朝他那开枪,刚好击中,让他发出忍痛得闷哼声,也让奥诺拉得知他的方位。

    「呲!被发现了」爱德蒙托碎念道,就不再躲藏,开始逃亡。

    而奥诺拉也不直接朝他追去,反而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跑,穿过土丘通道后,就发现爱德蒙托就在不远处,而他的枪也早被他给扔掉,更加让奥诺拉确信,爱德蒙托根本不会肉搏战。

    「哈哈!被我料到了吧!你一定会在逃跑路在线布满陷阱,让我中计拖延时间,没这么容易!」奥诺拉喊道。

    她胜券在握地把枪也给扔了,就把爱德蒙托给追进了草丛。

    追着追着,已经快要来到了分界处,眼看奥诺拉就要勾到爱德蒙托的竖印时,爱德蒙托突然一个急煞,回头压地身子,朝奥诺拉的腹部就是一道猛力地肘击。

    而奥诺拉因为跑得太快,加上已经认定爱德蒙托不会肉搏,就大意。哪能想到,其实他有留了一手,并且在这个时间点反击呢?

    又被他给骗了!奥诺拉懊恼地想。

    此时,奥诺拉整个人趴在地上,痛觉还驾驭着她全身。

    「呼!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总之,妳的竖印就交给我吧!」爱德蒙托走到奥诺拉身旁,就要去拿她的竖印。

    忽然间,奥诺拉展开反击。

    她横腿一扫、猛力一扫,爱德蒙托双脚腾空,重心不稳地往后跌去。

    而奥诺拉也趁此一跃而起,正好就把爱德蒙托给压在地上,她的双脚紧密地扣着爱德蒙托的腰部,让他动弹不得。

    虽然,这样的姿势会让人有些不一样的联想就是。

    「情势逆转啦!」奥诺拉张开胜利地狠笑,气喘吁吁地瞪着爱德蒙托,似乎还没想好要怎么拿他料理。

    「嘿嘿!那可不一定──」说着,爱德蒙托就拉开衣服。

    「什么!?□□?」奥诺拉看到爱德蒙托穿这么多,原来不是要防护,而是里面绑了一颗□□,而且秒数只剩下二十秒。

    爱德蒙托立即抓住奥诺拉的两只手腕,不让她逃跑。

    「你!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妳父亲抓了我父亲,让我们全家陷入困境,因此,我要为父报仇!要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哇哈哈!」爱德蒙托疯狂地高声喊道,双眼直瞪着奥诺拉,瞪得眼珠子都爆凸出来且充满血丝,其恨意不言而喻。

    「不!不!」

    现场的观众被突然其来的巨变搞得不知所措,一听到是炸弹,立刻像窜逃的鼠辈般,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只有安德娜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看着演习场的一切。

    「5、4、3!」爱德蒙托疯狂地倒数着,似乎真的要跟奥诺拉同归于尽。

    「不!」奥诺拉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这下就让爱德蒙托逮到机会,他双手一松,就朝奥诺拉颈后的竖印而去。

    奥诺拉一听爱德蒙托没在倒数,就睁开双眼,刚好看到他的手就朝她的颈后抓去,她已迅雷般的动作,双手上举,在往外推,推开爱德蒙托的手臂后,双手又行云流水般地朝他衣领一抓。

    「呀啊!」一个强劲地过肩摔,把爱德蒙托重重地摔倒在地,身躯成大字状地躺在地上,嘴巴亦流出了少许的鲜血。

    「咕咕!咕咕!」一只小公鸡从炸弹中弹出,并吐着舌头,好像在嘲笑奥诺拉一样。

    「咳!这下手还真重啊!」爱德蒙托躺在地上,无力地抱怨道。

    「你!」奥诺拉蹲下去,一把揪起爱德蒙托。「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胜利吗?难道,在战场上妳会被这种伎俩给骗?」爱德蒙托虚弱地回答,他的身体疼痛不堪,看来这个过肩摔的威力,可十分地惊人。

    奥诺拉被爱德蒙托说得无言以对,只好抽走他的竖印,站起身来,背对他。

    「的确,照你这么说真的是如此。刚刚一连串的计策,要是在战场上,我早就不知道已经死几次了。」奥诺拉承认道。

    「拜托!我先被打中屁股,那两颗要是子弹的话,我早就屁股开花,血和屎混着一起流满地了。」爱德蒙托自我调侃地笑着说。

    「都这样子了,还有力气说这些肮脏话?」奥诺拉被爱德蒙托的话语逗得发笑,有些怜悯地看着虚弱的他。

    「这次,是你赢了,爱德蒙托先生。」奥诺拉朝爱德蒙托伸出手,微笑道。

    「拜托!」爱德蒙托接受奥诺拉的帮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拥有绝对武力的妳,根本就是个作弊的存在,我打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胜算啦!」

    「你真谦虚。不过,爱德蒙托先生,我还有一件事。」奥诺拉说。

    「什么事啊?」

    「那就是──」说着,奥诺拉就朝爱德蒙托的腹部狠狠地揍了一拳。

    「呃啊!这、这是?」

    「虽然我认同你,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报仇!」奥诺拉露出凶狠地眼神瞪了爱德蒙托一眼。

    「果、果然是只......女猩猩啊!」

    说完,爱德蒙托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