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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皖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风子霄从里面走了出来。
想到刚刚自己面对左邦悸动的模样被这人看了去,她有些尴尬,若非还惦记左邦的伤势,她肯定趁着风子霄没出来之前就回府了。
轻咳了一声,尤皖轻朝风子霄一礼,然后询问:“不知左恩公的伤情如何?”
“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我们一道走吧。”风子霄云淡风轻。
尤皖轻还是不放心,但出于对风子霄这个大夫的信任,便没有进去。
她正转身时,里头忽然传来左邦虚弱的咳嗽声,隐约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响,她立刻脚步一转。
结果刚刚抬起脚,就被风子霄拉了出去。
“风大夫这是为何?”
站稳后,尤皖轻立刻将自己的手腕从风子霄手掌抽出来,因为觉得风子霄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再加上风子霄气质充满浩然正气,尤皖轻倒没觉得他冒犯了自己,而是颇为困惑的问他。
风子霄看着尤皖轻疑惑的眼眸,一本正经的道:“病人需要休息。”
尤皖轻立刻反应过来,“看我,太担心恩公,倒忘了这个。”
不过最后尤皖轻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留在了医馆照顾左邦。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段,风子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嘀咕了一句:“肚子饿了。”
尤皖轻听见了,客套一句:“不如去府上吃一口吧,刚好也要吃午饭了。”
谁知风子霄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那便叨扰夫人了。”
尤皖轻心里有些尴尬,面上却不显,与风子霄一同回了府。
这厢,秦施施找到刘宝尊,寒暄以后便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和离妇人再嫁并非什么稀奇事,刘宝尊这些年做月老遇到过不少,手里头也确实有许多与尤皖轻相配的男子。
只不过,最后他只给了秦施施三个人的画像。
因为早在昨日,摄政王就送来了消息,本人人品不端,或者家族有品行不端的男子,一概不许牵线。
刘宝尊心惊胆战。
要知道,秦施施的后爹,那可是国丈啊!
而且摄政王对此事格外的看重。
若他选的人出了岔子,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刘宝尊感觉责任重大,
他精挑细选了一夜,最后将选定的三人告知给摄政王,在得到‘可以’二字以后,刘宝尊才彻底放松下来。
秦施施将三幅画像看了看,三人都样貌周正,她都挺满意,最后看了三人的家世,有些犹豫。
“这身份未免都太高了。”
倒不是秦施施妄自菲薄,她又不是卖娘求荣,之所以给自己找后爹,只有一个目的。
尤皖轻幸福。
权利和地位她都不缺,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对尤皖轻好。
如果对方身份太高,那么对尤皖轻好的可能会很低,毕竟那样的人都是娇生惯养的,不太会迁就人。
因此秦施施偏好身份稍微低些的,她觉得这样的人尤皖轻会比较好拿捏。
“秦大人的后爹将来可是国丈,这几人也算门当户对的。”刘宝尊真诚的道。
国丈那就是摄政王的老爹,若是身份低了,摄政王能愿意吗。
“秦大人先将画像手下,回家给令母看一看,看上那个就告诉下官,下官马上安排。”
秦施施便带着三张画像回了府。
一进正院,她就看到了和尤皖轻同坐在院子里,不时逗得尤皖轻乐一乐的风子霄,脸瞬间沉了下去。
这个老不正经的!
她气呼呼的走过去,瞪着风子霄,“皮痒是吗?!”
风子霄一脸无辜。
尤皖轻不赞同的拉了秦施施一下,皱眉低斥,“怎么跟风大夫说话的,当了官就不记得尊敬长辈了?”
什么长辈,娘,这人就是个对您图谋不轨的登徒子!
可是这话秦施施又不能明着对尤皖轻说,于是只能忍着气给风子霄赔礼,但目光里头却都是刀子。
风子霄得意的笑出一排白牙,慈祥的开口:“没事没事的。”
最后秦施施找了个由头把风子霄赶走,然后耐着性子停了尤皖轻几句训斥以后,她拿出了自己三个备选后爹的画像。
“娘,您觉得哪个好?”
尤皖轻愣了好一会儿,倒没有害羞抗拒,脑子里反而浮现除了左邦英俊的面庞。
“娘?”见尤皖轻发愣,秦施施疑惑的唤了一声。
尤皖轻轻咳一声,掩饰的摆摆手,“不行,都不好,娘一个人挺好,不想再嫁了。”
秦施施觉得,尤皖轻是因为秦孝则怕了所有男人。
她很心疼。
她不觉得女人没了男人不能活,只是觉得人是需要陪伴的,等她和秦南玦成家以后,能够陪伴尤皖轻的时间肯定很少。
一个人太孤单,身体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娘,再找一个吧,”秦施施看了那三张画像一眼,忽然不太正经的笑了一声,“其实也不是非要找门第高的,就按您的喜好,您喜欢什么样儿的就找什么样儿的。”
尤皖轻啐了这不正经的女儿一口,“你就不怕那人对咱家财产图谋不轨啊。”
秦施施耸肩,“要图就图呀,咱们家就是不缺银子的,只要他愿意哄着您,只要您开心,都可以的呀。”
尤皖轻被这番话气的不轻,气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愁容,“娘的嫁妆看着多,可是分开给你和你哥准备嫁妆和聘礼,就十分单薄,好在花家和摄政王都是大度的,可是娘手里也每个营生,这么坐吃山空下去,娘怕亏待了七七。”
又想到什么,尤皖轻面露挫败,“怪娘没本事,若能学到你外祖父一星半点的本事,现在也不会让你们兄妹这么难。”
秦施施可不难。
大夏的药材基本被她垄断,而且她的药材铺子已经从开出燕京城,她还有日进斗金的风花雪月楼和天下知。
秦施施现在是个实打实的富婆。
之前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她并未透露半分自己做生意的事情,而现在,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他们。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秦施施转移了话题:“大哥怎么还不回来,已经过了散值的时辰了。”
直到晚饭以后,秦南玦还没回来。
秦施施和尤皖轻都很担心,正要派人出去寻时,秦南玦的身影迈进了大厅。
“你做什么去了?”秦施施上前一步,担心的问。
“去同僚家喝酒了。”秦南玦随意的回答。
“你身上没有酒味儿。”秦施施揭穿。
秦南玦不自在的撇开眸子,不太耐烦的说道:“我看他们喝,有些乏了,回去歇了了,你们也早点歇息。”
说罢秦南玦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秦施施望着他心虚的背影轻轻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