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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好像有几百个东西在同一时刻炸开,空气中因此浮起一片灰黑色的粉末。
与此同时,水沄的身体好像被骤然袭来的低温冰冻,丝毫动弹不得了。
她看着自己只差半寸便能染指的男人,不甘心的往下弯身子。
可是却无济于事。
身边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她只能转动眼珠,当一缕飞扬的白发从眼角拂过,她的心瞬的愤怒到了极点。
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她不是中了毒动不了了吗?!
秦施施,你凭什么阻止这一切!!
下巴被人抬了起来。
水沄被迫抬起脸,对上了一双冰冷神秘的眸子。
“说说,都用哪儿碰了?”
呸!
傅云辞本来就该是我的,我不仅要碰,我还要睡他!
“不说?”嫣红的唇角扬了杨,秦施施挑了挑眉毛,似是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视线往下,定格在某团肮脏的烂肉上。
“哈……”
极尽嘲讽的笑声。
是笑她的小吗?!
混账!屋里那些丫鬟没一个有她大,秦施施你也不可能有我……
然而,心里还没叫嚣完,水沄的身体忽然一震,胸口热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淌着。
疑惑的转动眼珠往下看,就见自己那两团傲-人的嫩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汩汩而出的鲜血。
剧痛随之袭上大脑。
啊啊啊!
她的身体……卑贱的秦施施竟然砍了她的身体!
“疼吗?”秦施施的声音低柔缱绻。
疼!
好疼!
“疼就对了,我的心,比这疼一万分呢,怎么能让你好过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施施旋动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匕首。
寒光一闪,两只手齐齐落地。
啊!!!
我的手!!!
水沄疼的思绪开始粘稠,她呆呆的看着自己鲜血狂涌的腕口,恍惚感觉头顶好像震了一下。
当身体倒地时,她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对面,竟然有半张自己的脸……
——
幻阵防不胜防,不仅无法休息,更是连粮水都断了。
不够好在大饼是受过极端训练的,凭着摸索,他发现了水源和老鼠,几日下来除了觉得困顿,倒也还能坚持。
可是王爷在哪儿呢?
王妃也不见了,他要去哪儿找呢?
原地焦急的转了一圈,大饼失望的转了一圈,正要随便找个方向继续寻找,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嘭!”
紧接着空气中弥散开一层灰黑色的粉末。
他伸手拂了拂,向着最近的爆响点走去,赫然发现,地面竟然炸开了一个大洞,那些黑灰色的粉末似乎就是从这洞里出来的。
大饼蹲在洞边研究了一会儿,然后似遗漏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弹起来,目光飞速打量周围。
遍地的断臂残尸,打斗的痕迹一目了然。
这些,原本都是掩盖在幻阵之下的!
大饼低头看看地上无端炸出来的大洞,脑中过了一遍从秦施施那儿知道的一些对于蛊阵的讲解。
难道……蛊阵自己炸了?!
大饼顿时欢喜起来,立刻沿着周围寻找,很快便找到了一些同伴,随着人多,不到一盏茶,便发现了秦施施和傅云辞的所在。
只是在看到现场的画面时,就连杀人不眨眼的暗影也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就见自家王爷双眼禁闭的躺在地上,王妃趴在王爷胸口,同样人事不省。
而在两人不远处,则掉落着两只手,以及……两坨肉。
在这些东西的旁边,倒着一个……不,应该是半个,倒着半个独目圆瞪身无寸缕的女人。
这女人的另外一半倒在对面,肠子内脏洒在中间。
很明显,这个女人是被人用什么锋利的东西劈成了两半……
“快!王爷王妃的情况很不好!”
——
好像睡了好久,又好像只是闭了会儿眼睛,大脑有些稠,眼皮也有些重。
身上温温的,好像是泡在温泉里,好舒服。
……不过,一只手不厌其烦的在胸口撮来撮去,貌似在给她洗澡,但秦施施觉得对方是在占自己便宜!
眼皮子一下子就撑开了,入眼便是男人认真执着的面庞。
似乎胸口已经洗干净了,大手开始往下,滑到她纤细的腰腹处搓搓洗洗,白皙的皮肤都撮红了。
这个男人!!
秦施施气的鼓起了脸,毫不犹豫的抬起双手,直接摸向了男人的腰。
不能吃亏!
可是,手刚刚抬了一半,就失去力气的重重摔进了水里。
咦?
秦施施皱眉,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一丝力气都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
声音也是哑的不像话,才说了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来了。
秦施施一惊,紧接着昏迷前的画面如潮水涌了进来。
“你燃烧精血催动内力,险些爆体而亡,现在身体还在恢复之中。”
腰上的手没有停,傅云辞却抬起了头,一双桃花眸柔柔的落在她脸上。
“我……”什么时候能好?
“最少还需一个月。”
“那……”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月。”
“你……”身体如何?
“我都好了。”
就这样靠着傅云辞的‘读心术’,秦施施与他交谈起来,也就明白了自己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是暗影找到他们,带回了边城治疗,现在他们住在太守府里。
“你的毒已经解了,我渡你内力以后,你的心脉便慢慢在修复,现在苏醒,证明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呢?”秦施施用沙哑的声音艰难的问道。
“我都好了。”
秦施施下意识看向了他的腿,她记得,当时他的腿似乎断了。
“已经长好了。”傅云辞踢踢腿给她看。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厮才一百天就好了,这身体素质着实强。
而且,秦施施明明记得当时他伤的不比自己轻,而现在他已经活蹦乱跳了,她却还半死不活的躺着。
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废物身体,秦施施又有些感慨,还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竟然绝处逢生了。
不过接下来,她的身子就僵住了,慢慢垂头看向了那只洗完腰腹便往下的手,轻轻的问道:“你在干嘛?”
“要洗干净。”傅云辞理所当然的回答。
秦施施动了动酸软无力的胳膊,顿了顿,问道:“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你都是这样给我洗的?”
“嗯。”傅云辞一边洗一边点头。
秦施施的脸红透了,装死般的闭上了眼睛,可身上那实实在在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