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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刘梅一脸茫然地看着白小鱼。
白小鱼闻言跺跺脚:“哎呀,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就等着吧,到时候我肯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刘梅嗯了一声:“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入夜。
白小鱼端着一杯牛奶上楼,推开司景怀的房间门,就看到坐在书桌前的司景怀。
或许是因为本能,司景怀总是很喜欢看书。
这几天让白小鱼给他买了些金融财经类的书看,白小鱼全都照做。
“阿景,已经挺晚了,喝了牛奶早点睡吧。”
司景怀闻言,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白小鱼:“没事,你早点休息。”
“这本书看完我就睡。”
说罢,他抬手端起白小鱼放在他手边的牛奶,抬起手就准备喝。
白小鱼看着他的动作,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忽然用力,有些紧张地蜷缩起来。
眼看着司景怀就要把牛奶喝下去,楼下忽然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有人在吗,开门。”
“啊……”白小鱼太过紧张,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
司景怀也放下手里的牛奶,蹙眉朝楼下看过去。
“这么晚了,谁找过来了?”
白小鱼看了一眼司景怀放下的牛奶,暗暗皱了一下眉。
随即有些心虚地冲司景怀笑:“谁知道呢,可能是什么人生病了要找爷爷看病吧。”
“之前也总这样,你好好休息,我下去看看。”
想了想,她又嘱咐:“你千万别下来,免得耽搁你看书休息。”
司景怀不是个扭捏的人,淡淡嗯了一声,就把目光又放在了书上。
白小鱼忐忑地下楼。
就看到刘梅已经起床骂骂咧咧地打开大门:“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姐,我们找个人。”有人拿出司景怀的照片问刘梅:“有看到这个人吗?”
已经好些天没有人来找过司景怀了,刘梅被照片吓了一跳。
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
“没,没有看到,都说了好几次了。”
“你们走走走,不要耽搁我睡觉。”
但领头的人是个很敏锐的人,一看刘梅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大姐,能让我们进屋看看嘛?”
白小鱼闻言,立刻心虚地上前拦住众人:“不可以。”
“你们凭什么要进我家,这是私闯民宅。”白小鱼语气激动。
但这次跟之前不一样,之前的都是搜救队的,现在的人是夏家的保镖,
目光敏锐的多。
他一看白小鱼的模样,就知道有猫腻,闻言冷笑一声:“是吗?”
“那你尽管去告我,但现在,我要搜!”
说罢,他抬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众人道:“兄弟们,进去搜,一个地方都别放过。”
白小鱼急的跺脚:“你们,你们欺负人!”
刘梅一看,也坐地上就开始哭:“哎哟,欺负人了,快来人啊。”
这边的吵闹立刻就吸引了附近街坊。
但都被人拦在门外,司景怀听着情况有些不对,刚起身打开房门准备去看看。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他蹙眉:“你们是谁!?”
来人看见他,被吓了一跳。
而后激动地说:“司总,真的是你,你没死!?”
司景怀一皱眉:“你们是谁?”
领头的男人叫林高,很是激动地说:“我家表小姐找了您很久了。”
“没想到您真的就在这里。”
“表小姐?”司景怀蹙眉,只觉得眼前的人说话有些莫名其妙。
高林上前拉着司景怀就往下走。
“表小姐在医院等您,她说今天看见您了,我们本来是不信的。”
高林一边拉着司景怀往楼下走,一边说道。
还没走到楼下,就被折返回来的白小鱼拦住。
白小鱼看着司景怀,眼睛有些红,她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阿景~”
白小鱼叫了司景怀一声,司景怀凝眉看了她一会儿:“我跟他们走一趟,你在家等我。”
白小鱼咬着唇:“那你,还会回来吗?”
司景怀没再说话。
他不傻,即便是失忆了,但以前的思维习惯还保留着。
今天这些人这么大的阵仗,再加上白小鱼的话,司景怀已经大约猜到了什么。
他没回答,径直下楼跟着林高一起上了停在楼下的车。
医院里。
颜夏已经在走廊里坐了很久,她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的怀疑。
过去了十几个小时,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
这个小镇并不大,这么多人找,按理说这个时间都能够把这个镇查个底朝天了。
她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指甲嵌进肉里,痛感都变得麻木。
“小唐,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吗?”颜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了。
小唐叹口气,不厌其烦地回答:“颜总,如果司总真的在这里,咱们肯定能找到的,您不要太担心了。”
“可是……”
颜夏刚想说什么,忽然不远处跑来一个人:“颜总,找到了。”
颜夏蹭的一下从医院的长椅上站起来,呆呆的看着来通知的人问:“你,你说什么?”
来人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我说司总找到……了……”
他话没说完,颜夏便径直越过他朝外走去。
因为受伤,颜夏走路走的一瘸一拐的。
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奔向司景怀的热情。
走到医院门口,颜夏刚还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司景怀,此时的司景怀没有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打扮。
身上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短袖,外面套了一件夹克。
头发都只是简单的洗过,没有打理,但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气质。
颜夏红了眼,不顾身上的伤,冲过去一头扎进司景怀怀里。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呜呜,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来找我,你活着为什么要躲起来。”
颜夏不管不顾。
这么多天,她都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流泪。
还是头一次,她当着所有人这样肆无忌惮的哭出来,哭的昏天黑地,毫无形象。
司景怀垂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想把颜夏推开的,但看她哭得这么厉害,抬起的手又顿了顿。
直到颜夏哭累了,他才皱眉将颜夏从怀里拉出来问:“这位小姐,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