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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艺纯住的条件来看,她的生活水平应该不差。
一个二百多平的小洋房,只有她一个人住,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书画。
“你说我的屋子里有鬼?”
我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对她说道:“是冤孽。”
民间大多数人都会把冤孽统称为鬼,只有我们这些钻研玄学的术士会给他们划分种类,以便日后好对付它们。
“咚咚咚。”
楼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动静,像是有人在楼上跑步一般。
我忽略王艺纯嫌弃的眼神,自顾自地点着了一根蓝软说道:“你楼上住的还有谁?”
王艺纯听到我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都有些颤抖:“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
“跟着我。”
我摸出青阳剑带头向着楼上走去。
如果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那么楼上的就可能是冤孽了。
至于我为什么敢这么快就上去,也是有原因的。
一般厉害点的冤孽都会直接冲身把人弄死,而不是一点点地用阴气侵入人的体内使其肾虚体弱最后病死。
来的路上王艺纯告诉我,她出现我所述的症状已经有一星期左右了。
一星期对于冤孽来说,够弄死王艺纯几十几百回了。
这些条件加起来,我推断楼上的顶多是个没有转变成冤孽的阴魂。
冤孽成形也是需要不少条件的,要么蒙受大怨,要么心存大恨。
如果没有上述条件,那就会先成为阴魂,最后通过日积月累的修炼而变成冤孽。
说是修炼其实有些高大上了,它们顶多吸收点来自天地间的阴气或者阳气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如果是阴魂,那我根本就不需要怕了。
一个最普通的阴孽,也能徒手捏死十几个阴魂。
走到二楼以后,我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气从我脚下蹿了上来,顿时让我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因为是刚刚到家,走廊内的灯并没有打开。
王艺纯是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每走一步都会想起嗒嗒的声音。
“你这房子干脆出租给剧组算了,拍鬼片都省去布置了。”
我抽了一口烟,随后将目光方向了走廊伸出。
这个时候王艺纯已经将走廊的灯打开了一部分
为什么说是一部分呢?
这个房子的装修设计师绝壁是个脑瘫,一条走廊的灯还分好几个开关控制不断地位置。
这也导致,当我踏入黑暗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将灯光打开。
可即便将灯光打开了,这个走廊还是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让人感觉浑身不舒服。
整间屋子除了黑,给我的感觉就是死一样的寂静,除了我们的走路声外,再无别的声音。
处于这种环境中的我,心跳声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一样,扑通扑通地传入我的脑海中。
“一个阴魂而已,你怕个毛啊。”我小声嘀咕地念叨着。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巨响传走廊深处传来。
“咚”
像是一扇门被用力地甩上一般,声音回荡了很久才停下来。
“要不我们走吧,这不会真的有鬼吧?”
王艺纯有些害怕地拉了拉我的衣袖,看她的模样已经快要吓尿了。
我用力将烟*吸完,随后故作淡定地说:“没事,哥是老中医,一个偏方就能把他治死。”
王艺纯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随后向着我们靠拢了过来,可能是她感觉靠近我们才会有些许的安全感吧。
我说这些话其实也是为了给我壮胆,虽然我已经镇压了不少冤孽,见过了不少恐怖的事情。
但人类的本质还是对未知的事物会产生畏惧,因为未知的东西总是代表着神秘以及危险。
这个时候,突然间我感觉到一股天象地转的感觉。
等我回过神来,整个屋子瞬间变得十分敞亮,看了看窗外,俨然是一副夕阳西下的画面。
“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晚上来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下午了?”
王艺纯惊声尖叫,随后掏出手机确认时间。
我让他把手机收起来,因为我们目前处于幻觉中,看啥都是幻觉之中的模样。
“这幻觉有点牛逼啊,看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阴魂。”
我抿了抿嘴,又点上一根蓝软向着前方走去。
“这个是我的卧室。”
王艺纯指了指面前一个深红色的木门说道。
我示意她将门打开,随后就站在了旁边青阳剑紧握在手中,一旦有什么异动,我会第一时间动手的。
王艺纯站在门口的地摊上踩了两脚,门就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牛逼啊,自动门,有钱人真奢侈。”
我正感叹着眼前这小富婆的奢侈,却突然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
“我。。。我没开门,这不是自动门。”
王艺纯颤抖着身子不断地向后退去,显然被眼前的状况吓到了。
“装神弄鬼。”
我上前一把将门推开,率先走了进去。
我们一来就在这折腾,感情你以为我们是好欺负呗?
推开门以后,王艺纯卧室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屋子里装饰风格极具欧式特征,头顶有着一盏吊灯,旁边的墙壁上还还挂着壁灯。
这室内摆设如果放在平时还挺有观赏性,但放在这会我只感觉是在给营造恐怖气氛添油加醋。
“这是?”
我从王艺纯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件衣服,是一件有些暴露的晚礼服。
我可没有恋物癖,我那这件衣服纯粹是因为上面的胸针。
晚礼服上别着一枚木制的胸针,从味道和外观来看应该是槐木制品。
“你在*也轮不到拿我的衣服来yy吧?”
王艺纯看着我拿着她的衣服甚至还凑上前去嗅了嗅,顿时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将衣服上的胸针扯了下来,递给王艺纯问道:“你不知道槐木是招鬼的吗?还整天往身上戴?”
“槐木?”
王艺纯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胸针,反复打量了许久。
“这是我闺蜜送我的啊,她跟我说是桃木,是用来辟邪的,我都戴了两三年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闺蜜没法要了,趁早跟她了断了吧。”
我不相信有人会连最简单的槐木都分不清,而且这槐木胸针上还渡了一层漆,显然是被人刻意做成这样子送给她的。
槐树聚阴,槐木招鬼。
一直带着槐木两三年没出事,也算是这女人命大。
“滴答滴答。。。。”
一旁的壁灯里突然渗出了大量的血液,正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
屋子里的窗帘无风自动,哗啦一声直接合在了一起将所有能够射进室内的光线全部遮挡住。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