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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是我们有眼无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是啊是啊,都是经理的意思,跟我们无关。”
蒂芙尼的人齐刷刷地跪地磕头。
白楚然虽然胆子不大,但毕竟是白索成一手带大的。
她从小就被灌输一种思想,斩草得除根!以绝后患。
今天她要是心慈手软,放了这几人,回头说不定会被他们变本加厉的报复。
“带下去吧。”白楚然挥了挥手。
蒂芙尼的这五人拼命挣扎,忽然暴躁起来:“我们是蒂芙尼公司旗下的员工,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这样公然挑衅蒂芙尼的权威,就不怕遭到他们的制裁么?”
‘制裁’?
白楚然扬了扬眉,看向秦彦南:“南哥哥,你说该怎么办?”
“那就直接把蒂芙尼珠宝公司,从咱们果敢踢出去,以后这边的原石市场,他们将彻底失去。”秦彦南轻飘飘的语气。
白楚然眼睛一亮:“还是南哥哥你厉害!”
夸赞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她立马吩咐会场的人:“还不按照南哥的意思去办?”
“是!把人带走!”安保人员立马将五人拖了下去。
五个人万万没想到,就因为他们随口一句话,蒂芙尼就失去了一个这么大的原料市场?
要知道,果敢的原石,在全球都是数得上名号的。
对于白楚然和秦彦南一言九鼎的威力,现场的宾客们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如今果敢是白家的天下,谁敢惹白家这位小祖宗,那就是不想活了!
“三弟妹,要不要多挑一些石头回去?”
扮猪吃虎的游戏结束,白楚然就彻底不伪装了。
整个赌石会场都是她白家的,她想要哪块石头,就要哪块。
“够了,我这块祖母绿,够做出不少饰品了,倒是要拜托你们的加工师傅,把他们做成珠宝。”云灵淡淡道。
白楚然很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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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曲县。
在秦彦东的帮助下,希望小学正式开学。
不过,这边的天气最近有些恶劣,经常打雷下雨,基本上就没有见过晴天。
白嫣然为了送一个腿脚不方便的孩子上下学,感染风寒,当晚发起了高烧。
她性格要强,就算身体不舒服,也不想麻烦同事,更不想麻烦秦彦东。
这段时间,她已经够麻烦他了。
脑子烧得有些糊涂,她觉得口渴,站起身,便踉踉跄跄地朝暖水壶走去。
谁知手上没力气,拎起暖水壶的时候,一下没拿稳,暖水壶‘啪’地就掉在地上。
里面的内胆碎裂,热水飞溅出来。
白嫣然吓了一跳,腿上、胳膊上,被内胆的碎片扎到。
鲜血直流,而她,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摔倒。
秦彦东不放心她,知道她不久前冒着大雨把一名同学送回家,于是特地熬了一碗姜汤端过来。
刚来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玻璃碎裂的声音。
“嫣然?”他急地推开门,便看到白嫣然扶着桌子摇摇晃晃,手上、腿上都在流血。
他将姜汤放到桌子上,顾不得脚下都是玻璃碎渣子,一脚踩过去,将快要摔倒的人儿抱了起来。
白嫣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是秦彦东,很虚弱地开口:“大哥?”
秦彦东抱着她来到床边,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么烫?我去拿酒精来给你降温。”
瞥了一眼地上摔碎的热水瓶,他温声问道:“是不是口渴?”
白嫣然点了点头。
秦彦东便起身,把他熬好的姜汤端过来,喂到她嘴边:“慢慢喝。”
白嫣然抿了一口,水温很合适。
她一口气咕噜,将整碗姜汤都喝完。
秦彦东给她捏好被子,快速地把地上的玻璃碴子打扫干净,他自己脚上也被碎片刮伤,都丝毫没察觉到。
离开白嫣然的房间,去自己房间拎了医疗箱过来。
白嫣然处于微微昏迷中,但没有完全睡着。
她能听到耳边的脚步声,以及男人给她温柔擦拭伤口的声音。
伤口有点痛,她皱了皱眉。
“会有一点点痛,你忍一忍。”秦彦东给白嫣然用碘伏消毒伤口时,时不时会抬眼看她的反应。
直到给她把手脚上的伤口处理好,他才又开口:“嫣然,我要给你用酒精擦身子了,这样你的烧能退得快一些。”
此时秦彦东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很单纯地作为医生,想要救治眼前的病人。
白嫣然艰难地睁了睁眼,又闭上:“……好。”
秦彦东开始给她脱衣服。
原本他真的心无旁骛的。
可当把她的衣服撩开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心猿意马了。
他没办法把她当成普通的病人。
“大哥,来吧。”
直到听到白嫣然的提醒声,秦彦东这才从游离中回过神。
将酒精倒在掌心上,然后往白嫣然身上敷。
白嫣然秀眉紧蹙,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
而冰凉的酒精,就像北极的冰雪。
被冰雪覆盖的那一瞬间,冰与火碰撞,又热又冷。
可是很快,她就贪恋这个温度了,更贪恋男人掌心的温度。
他的手掌像是有魔法,走到哪里,哪里就降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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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学校的广播将两人同时惊醒。
白嫣然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虽然还有些昏沉,但已经不烫了。
她缓缓坐起,身上单薄的被子便滑落下来。
她想起了昨晚……
而这时,秦彦东也醒了过来。
昨晚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睡的,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啊——”
白嫣然余光一转,顿时羞臊地将被单一拽,捂住自己:“大哥……”
秦彦东的脸唰地通红。
昨晚给她物理降温的时候,那时候他明明还坦荡荡的,可这时,怎么心虚了呢?
“昨晚你发高烧,我给你酒精擦身,物理降温。”他急忙解释起来。
白嫣然咬了咬唇瓣,唇瓣像是能滴出血一般:“……昨晚,全都擦了一遍酒精?”
她的声音很轻。
秦彦东点了点头,几乎发出的是鼻音:“……恩。”
白嫣然闻言,脸更加红了。
虽然她从小生活在米国,可她的父母都是华裔,从小教育她礼义廉耻这方便的事,所以她挺保守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秦彦东攥了攥拳头,说这话的时候,指尖一颤。
他是医生,昨晚做的事,完全符合医德。
可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就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