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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弦一时眉间紧蹙,带了几分焦急,“我都说了,我信你。”
江醉瑶一时笑意更深了,“我说了,我是怕顾氏不信。”
秦南弦随后缓缓回首,对顾氏冷然道,“你可有怀疑王妃?”
妾室见此场景,她还敢说些什么,“妾身并没有怀疑王妃。”
秦南弦带了几分烦躁,“即是母贵妃赏赐的东西,怕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即是红疹明日便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语毕,秦南弦便起步离去了,面容举止间,夹杂着几分不悦。
江醉瑶此刻缓缓上前,走到妾室的床榻前,含着几许鄙夷的笑意,悠然道,“你瞧瞧,让殿下生气了吧?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呢?”
妾室此刻面容紧绷着,她已然有些生气了,不过介于江醉瑶的身份,语声还算柔和,“妾身听不懂王妃的话。”
江醉瑶当即笑意尽散,怒气着冷哼道,“哼,本宫如今怀着身孕,谨贵妃娘娘自是不会谋害本宫的,这胭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
江醉瑶也不等妾室说话,便又道,“不过本宫这一次不和你计较。你也瞧得出,殿下根本就不在意你,也十分信任本宫,你最好给本宫记住,想与本宫争宠,这点伎俩还嫩了点!”
妾室不禁紧了紧唇角,含着怒气道,“是,妾身谨遵王妃教诲。”
江醉瑶一时不禁轻笑了一笑,“呵呵,你这幅不服气的样子是在做给本宫看吗?顾氏,你为何不想想,这胭脂是谨贵妃娘娘赏赐给本宫的,你这可不是在诬陷本宫,而是在诬陷谨贵妃娘娘!谨贵妃娘娘可是殿下的母贵妃,你以为殿下会因此彻查她的母贵妃吗?真是可笑!”
江醉瑶当即冷视了妾室一眼,随后愤然转身而去。
待江醉瑶回了玉瑶殿,便一直不悦的紧绷着脸。
窗花在一旁见状道,“主子,您无需与一个不得宠的妾室生气。”
江醉瑶当即愤怒道,“哼,本宫这才回来几日?便就有人沉不住气了!顾氏,本宫记住她了!”
“主子,您怀着身孕,实属不能动气啊,这样对胎儿无益。”
江醉瑶听了这话,当即不禁深深舒了口气,“你说得对,本宫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能与她生气。”
当晚,秦南弦很晚方才归来,江醉瑶便坐在内室绣着女红等他。
当秦南弦走进,江醉瑶含笑放下女红道,“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晚?白天不是回王府了吗?”
秦南弦有些疲惫的坐下,缓缓道,“又出去处理了些政事,你如今怀着身孕就该好好休息,做女红劳眼睛。”
江醉瑶无所谓着笑道,“我给咱们的孩子做几件衣裳。”
秦南弦随后抬手环住江醉瑶,轻轻的抚摸着江醉瑶的小腹,温润道,“好期待他出来的样子,待他出世,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江醉瑶随后抚上秦南弦的手,略带几分惆怅,“可是有太多人不想让他出世了,我这才回来几日,便有人来找麻烦了。”
秦南弦当即面上笑意尽散,带了几分怒意且严肃道,“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今日顾氏真是让我生烦!”
“其实她也是委屈的,涂了我赏给她的胭脂,脸上起了红疹子,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哼,那是母贵妃赏给你的,东西怎会出错?还不是她的苦肉计,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江醉瑶当即一笑,“那你还纳这么多妾室作何?”
秦南弦瞬时不假思索着道,“还不是你当初不听话,气得我怒火中烧的拿她们来气你。”
江醉瑶一时笑意更深了,紧了紧秦南弦的手道,“以后我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秦南弦当即温润一笑,“真的吗?”
江醉瑶坚定着点了点头,“真的,以后乖乖的待在你身边。”
江醉瑶随后含笑靠在秦南弦的胸口,秦南弦当即忙是一躲,眉头紧皱。
江醉瑶这般无意之举,许是碰触道秦南弦胸口的伤口了,当即忙是担忧着道,“碰到伤口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秦南弦当即含笑,摇了摇头,“没事,不碍的。”
江醉瑶不禁深深舒了口气,“哎,如今带着伤处理政事定是很辛苦吧?”,秦南弦随后重新挽起江醉瑶的手道,“还好,你不必担心我,咱们睡吧。”
江醉瑶含笑点了点头,便和秦南弦上了床榻。
而此刻,妾室顾氏却没有睡,眼下她脸上的红疹已然褪去了大半,可是她的贴身侍婢宛如走进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顾氏淡淡着道,“殿下今晚又在王妃那里歇着了?”
宛如点了点头,“恩,殿下回了府便直接去了王妃那里。”
顾氏当即冷凝一笑,“呵,王妃可真是得宠啊,如今怀着身孕,殿下依然留宿在她那里。”
“主子,奴婢听说,以前殿下就颇为宠爱王妃的。”
“我今日听闻殿下在王妃面前自称‘我’时,就早已看得出他们是伉俪情深了。呵,宛如啊,你说说我的命是有多苦,本以为终于可以熬出头了,没想到又是苦命的开始。”
宛如面上一时悲怀了几分,“其实说到底,还不是被您那几个姐妹害的,她们个个都让您当初接近殿下,说什么随荣亲王入京便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可到头来,却还要受苦。”
顾氏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还是我当初心计不足,方才遭人算计。”
宛如这时上前几步,劝慰道,“主子,您别犯愁了,其实您跟了殿下也好,总比在历城那地方强得多。”
宛如不禁轻笑道,“那又如何?有什么区别吗?今日你可曾看到殿下怎么待我吗?明明受伤的是我,可殿下挂心的却是王妃!我在殿下眼里是什么?真堪比羽毛般轻薄。”
宛如瞧着顾氏这般摸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好言道,“主子,您还是歇下吧。”
顾氏随后悠然道,“时辰已到,我在等一个人。”
“主子在等谁?”
就在此刻,便听着门外有人轻声道,“顾氏可睡了吗?”
顾氏当即便让宛如去开门,只瞧着婉桢这时缓缓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