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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迷惘的看着他,“我问你,你受到教训了没有?什么人都敢跟着她走?明明是个大人了,怎么做事还和三岁孩子一样?小凡都没有你那么天真!”
被训斥了,她撇撇嘴:“那是因为我认识她啊,要是陌生人我才不会跟着她走!”
“但她也不是朋友,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处境?”纪淮之被她的态度气得够呛,“你是我的妻子,纪淮之的太太,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你,想尽办法接近你,你就这么天真?”
“什么天真?我又不是故意的!”叶知予有些生气了,从他怀里坐直了身体,认真的说,“你要是觉得我不称职的话趁早说!我,我……”
她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纪淮之冷冷的看着她:“你要说什么?说啊?”
“哼!我不跟你说话了!”
叶知予狠狠的扭开头,心里委屈得不行,自己才刚刚脱险好吗,他就这么训斥自己!一点也不考虑到自己的心情!
太过份了!
她决定今天再也不跟他说话!不,三天不说话!
纪淮之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的揉揉眉心。
她太任性了,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自从她成为纪太太起,安全级别已经就不是以前了,可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赵安欣的本性她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跟她走?
要不是,要不是这次运气好,有人觉得不对劲,对他通风报信的话,还真不知道后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能助长她这样的毛病!
直到两人到了贺景荣那里,下车之后两人自己走自己的,没一个人主动开口。
贺景荣见到他们之后顿了顿,立即就觉得不对劲,但他也沉得住气,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对叶知予进行一番检查,又怕那针尖上有毒,又去做了血液检测。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人们围着她团团转忙个不听,倒是把他给丢到了一边没人理。
纪淮之就更加郁闷了。
贺景荣带着结果匆匆回来,一进门就说:“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想先听哪个?”
叶知予想了想:“坏消息吧。”
纪淮之皱皱眉:“说就说,那么多话!”
贺景荣当做没听见他的声音,清清嗓子说:“坏消息是那个针筒里确实有不良药物,所以你们得在我这里暂时不能回去了!”
“啊?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叶知予坐起身,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弄错了?”
贺景荣耸耸肩:“当然没错,再说了好消息还没说,你别急。”
“好吧,你说。”
纪淮之也定定地看着他。
贺景荣莫名的有些心虚,忽然不敢看她,对纪淮之说:“好消息是那药物入体的数量虽然有些多,但代谢很快,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放心好了。”
叶知予听了若有所思:“确实很快,我开始的时候被她刺了一针,当时就不能动了,结果过了没多久就又好了……”
“什么?”纪淮之忽地站了起来,“你说你还被她刺了一针?”
“是,是啊……”
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叶知予有些懵:“怎么了?”
“刺到了哪里?给我看看!”纪淮之大步走了过来,哪里还记得起刚才生气的事情?
“就,就肩头一点点。”
看着她肩头的那点伤痕,纪淮之的浑身迸发出惊人的杀气:“她竟然敢这样对你!”
赵安欣可能死定了。
看着此时的他,叶知予心里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贺景荣看了她一眼:“这个药其实还好,没有你之前的那次厉害,你回去之后多休息,多喝水,就能把药性排掉,明白么?”
“哦,我知道了。”
纪淮之深深呼吸着,眼中依然是一片惊人的寒气:“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做什么?反正人你都抓住了。”叶知予撇撇嘴,不当一回事。
“回去之后你给我老实点,不准乱来知道不知道!”纪淮之最后无奈的对她说。
“什么叫乱来,我一直都很乖的。”她不服气。
纪淮之一脸的“你随便说说,我信才是怪事”表情。
叶知予气结。
贺景荣垂着眼,不去他们两人的互动,给她递过两包药:“服用方法在上面写着了,记得到时候看着吃就行,还有,别老是去些危险的地方了,你看看,你们来我这里有多少次了?”
叶知予低着头接了过来:“这个我也不想啊,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说完叹口气,咕哝着,“要不我找个大师做个法,去去晦气?”
“也不是不行。”
本来她只是随口唠叨了一句,贺景荣却听见了,说:“你真要找的话我跟你介绍几个靠谱的?”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医生吗?”叶知予惊讶了。
医生还能和玄学扯上关系?
贺景荣耸耸肩:“人总有些原因相信的东西,不是么?”
她想了想,摇摇头:“还是算了,我觉得我还是老实呆在家里好点。”
“行,那你记得吃药。”贺景荣也没再说下去。
反正她都要在家里呆着了,难道还会再出事?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实在家里呆着还真的又会出事。
从两人开始对话起,纪淮之就没有再开口,等到贺景荣离开了,他才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她闭着眼在心里叹口气,简短的说:“我没事了,就是一点点头晕而已。”
“嗯。”
她没有说谎,确实觉得有些头晕,半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就见纪淮之正在发短信,不禁有些好奇,张了张嘴又觉得不对,到最后还什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纪淮之抬起眼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
见了她的样子,他稍微一思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淡淡的说:“我在让人问赵安欣,这件事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是主使。”
“主使?难道不是她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