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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看这木姑娘果然率性而为,性格就像个孩子。
“江兄我们要回王府,你要不要一起前往。”
“行啊,我正不知道去哪里,正好可以看看王府,顺便噌吃噌喝。”
大家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笑了。
四大家臣其中一人先去回去禀告段正淳,这迎接王妃的仪仗队伍很隆重。
江辰和木婉清依然坐在马上,王妃三人坐在轿子里。
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大理皇宫过去。
到了城内,道路两边站满普通百姓,他们都想目睹王妃风采。当看到王妃的队伍过来,两边百姓热烈欢呼,看来王妃还是被大理百姓认可的。
前面迎接他们的仪仗队礼乐响起。
江辰坐在马上看到一个身穿华服,面容温润尔雅,气派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队伍的前面,这应该就是段正淳了。
王妃的队伍停下,四大家臣和迎接队伍的人都纷纷跪下。
前面的两个轿子帘门拉开,段誉和钟灵走出轿子。
段誉看到段正淳高兴跑过去。
“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你又出去胡闹,等回去再和你算账。”
段誉吐了下舌头。
“还不把你母后请下来。”
这刀白凤还在生段正淳的气,于是故意不下轿,最后在段誉和段正淳搬出皇兄和皇后,这刀白凤才肯出轿子。
刀白凤是段正淳的妻子,又是段誉的母亲。她出身为云南摆夷族酋长的女儿,贵为镇南王妃,却因为痛恨段正淳风流不羁,出家做了带发修行的道姑。
这摆夷族实行一夫一妻制,当初段正淳为了巩固皇室实力,和摆夷族联姻,后来段正淳生性风流,到处留情,刀白凤心灰意冷…………
段誉把江辰和木婉清介绍给段正淳。
一群人进了王府。
这王府很大很气派,服侍的佣人也很多,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自古权贵和普通人的生活环境天差地别。
江辰和木婉清被安排进客房,等下会设宴款待。
江辰痛快洗了个澡,下人已经把新衣服送进来放着,换上新衣服后,他显得神采飞扬。
这木婉清没有像剧情一样被皇帝接见。
听到门口有敲门声。
“进来。”
门推开,进来的是木婉清,她也换上新的衣服,只是脸上依然蒙着黑纱。
说实话,江辰至今还没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她的眉宇十分秀美,估计和原著描述的一样。
本来她穿着黑色的衣服,现在换成淡蓝色的衣服,那衣服把她曼妙身段给凸现出来,身材真好。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还是那么泼辣。
“你打扮那么漂亮,我如果不多看两眼岂不是浪费你的心思。”
“油嘴滑舌的。”
“你试过吗,怎么知道我的嘴又油又滑。”
木婉清羞怒一掌拍了过来,江辰轻易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女孩子要温柔点,不要总是动手动脚,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要你管,天下男人皆薄幸,我才不嫁呢。”
“姑娘,你才多大,就把天下男人都看透了,这是被哪个男人抛弃过吗。”
“你……”
她抬脚就要踢江辰的脑门,江辰松开腰间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这脚真是犹如德芙般丝滑,这腿光滑白净没有一根腿毛,真是爱不释手啊。
“快放开我的脚。”
木婉清又害羞又着急,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乱碰的。
男不摸头,女不摸脚。
男人的头为什么不能摸呢?这是因为男人的头代表着尊严。
古代时,女人的脚被视为是隐私~部位!
江辰哪里会听她的,这女人性格那么泼辣刚烈,犹如一匹烈马,只有把她驯服了,她那股桀骜不驯才能改掉。
“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放开你的脚。”
“休想。”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我不觉得累,就这样抓着。”
“你无耻下流。”
“你说对了,我就是无耻下流,你到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看到江辰俊美无比的脸蛋慢慢靠近自己脸颊,她顿时变得紧张害羞,心跳顿时变快很多。
“你想要干嘛?你要是乱来,我会杀了你的。”
“是吗,听说只要看到你的脸,你如果不杀那男的,就会嫁给他,是不是真的,到底要不要把你的面纱拿掉,可是如果万一你是丑八怪,那我不是亏死了。”
江辰露出犹豫的表情。
“你才是丑八怪呢。”
“那如果说你不是丑八怪,那就是美诺天仙了,我要看看了。”
“你敢……”
她的话音刚落,脸上的面纱就被江辰拿掉了。
两人都呆了。
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於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江辰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果然是绝世美人啊。
木婉清则是突然被拿下面纱,一时间不知所措,心里慌乱不已。
她身上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木婉清,【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名字好,人更妙。
木婉清面露红云,娇羞不已。
她想要故做凶狠,可是面对他的笑脸,却做不出来。
江辰适可而止放开她的手脚。
只是一放开,木婉清立马用袖箭对着他。
江辰却一点不害怕,一脸笑嘻嘻看着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射死我吧,反正我在这世界孤单一人,活着挺没意思的。”
江辰说着脸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惆怅和迷茫,那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脆弱,让人心疼。
当然这是江辰装的,以前他就是用这招骗了怜星的心,当然是对有感觉的女孩,他才会去表演,没感觉女生,自然不必演戏。
木婉清心里突然感觉疼惜面前这个男人,她放下手,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
“我杀又不想杀你,你又看了我的脸,我只能嫁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江辰喜出望外,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之前还想细水长流,慢慢发展感情,没想到今天收获那么大。
“我不能娶你啊。”
“为什么。”
木婉清咻了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着急和紧张的样子。
“我现在两袖清风,浪迹天涯,没有段誉的家庭,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对我好就行。”
“我当然会对你好了。”
“江郎!”
这江郎叫得江辰感觉怪怪的,有种江郎才尽的感觉,还不如直接叫蟑螂。
“婉妹!”
江辰这种老司机了,根本没有小年轻的害羞,关系都确定了,还惺惺作态干嘛,他直接抱住她。
木婉清刚开始还不适应,后面慢慢适应,把头靠在他胸膛。
江辰和木婉清正甜甜蜜蜜,突然段誉闯了进来,看到他们这样目瞪口呆。
“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木婉清立马分开,江辰倒是一脸无所谓。
“段兄你真会选时候,不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吗,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段誉一脸尴尬,只是当他看到木婉清的脸,脸上露出惊讶,没想到那个动不动就要骂要杀的,竟然长得如此漂亮,他心里羡慕江辰好艳福。
“段兄,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盯着我女朋友看,是不是不太好。”
“我……”
段誉一脸尴尬,不停用手摸着脑袋。
木婉清看着他书呆子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段兄找我们有什么事。”
“差点忘记了,这宴席已经设好,爹让我来请你们过去。”
“那走吧。”
江辰很自然拉着她的手,段誉这回老实了,不敢看了,直接走在前面带路。
来到宴客厅,大理皇帝和皇后已经坐在最上面,左右两边坐着段正淳和刀白凤,这对夫妻,竟然没坐在一块,看来段正淳没有哄好。
看见皇帝要跪拜,江辰没有给人跪下的习惯,为了表达尊敬,他稍微弯腰。
“拜见皇帝陛下,祝陛下万寿无疆。”
“嗯,你就是江辰吧,果然一表人才,多亏你在外帮助誉儿,他已经和我说了。”
“我和段兄是好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皇帝等人看着木婉清,见站着不说话,态度傲慢,不懂规矩的样子。
“那个我娘子,从小缺爱,长大缺钙,脑袋发育不完全,所以智商还像几岁孩子,做事情我行我素。”
“哈哈……”
大家听他如此说自己娘子都忍不住笑起来。
木婉清生气地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你才大脑发育不完全呢。”
“木姑娘天真率性,十分难得,就免了她宫中礼仪。”
“谢陛下。”
江辰有意改改她这种我行我素的性格,这种性格不是说不好,而是相处起来,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两人入座后,皇帝举杯和大家敬酒……
接下来气氛十分融洽,江辰十分健谈,而且博闻强记,一时间让皇帝和段正淳对他高看几分。
就在这时,段正淳走到刀白凤面前,要她和自己向皇兄敬酒。
“白凤,今天是我们夫妻相逢的好日子,我们一起给皇兄敬酒吧。”
刀白凤可以给段正淳甩脸子,可是皇帝和皇嫂,他却不得不给面子。
她举着酒杯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陪在江辰身边沉默不语的木婉清,突然站了起来。
他听到白凤名字,又看到她左手臂有个红印。
“你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以前擅用软鞭。”
突兀的声音让本来热闹的大殿声音戛然而止,大家都奇怪看着她。
江辰虽然知道原因,但是没有阻止,如果没有这样,他们怎么父女相认。
“我就是,姑娘你认识我,一定是誉儿告诉你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木婉清突然举起手,手中的袖箭朝着王妃射出,太突然了,大家没有预料。
眼看王妃躲闪不及,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筷子仿佛流光,后发先至,蕴含劲力的筷子把暗箭打落,筷子去势不减,筷子插在粗圆的木柱上,入木五分。
好内力!
所有人不由惊叹。
这筷子正是江辰发出的。
段正淳和段誉立马护在刀白凤身前。
“你为什么要暗箭伤人。”
面对段正淳的质问和段誉的不解,以及其他的好奇,木婉清不知所措。
“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什么秦红棉,是我师傅叫我来杀你的,还还叫我杀另外一个女人。”
“你师傅让你杀的另外一个人是住在苏州的吧。”
“你怎么知道。”
木婉清一脸惊讶。
“你告诉秦红棉,如果她想杀我就光明正大的来,何必使用这种手段。”
“凤儿,你在说什么。”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江辰这个时候起身,来到外面。
“陛下,我娘子这是师命难违,情有可原,还请不要怪罪。”
“无妨,既然事出有因,都是误会,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皇帝陛下还是挺宽宏大量的。
“你跟我过来。”
段正淳对着木婉清说道,语气就像长辈跟晚辈说话一样。
木婉清看着江辰。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哪里也不会去的。”
看着木婉清和段正淳离开,江辰说话调节气氛,宴席继续开始。
下人给他重新拿了双筷子。
段誉陪着母亲。
宴席结束后,江辰才看到木婉清一脸心事走过来。
“你没事吧。”
“我竟然是段正淳的女儿,我师傅竟然是我的母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师傅告诉我,我是落在路边,被她捡回来养大的。”
“这是上一代的恩怨,与你何干,你现在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有我疼你,宠你,你不再是孤家寡人。”
“江郎!”木婉清动情喊道。
“能不能换个称呼,这个称呼不喜欢。”
“那叫什么。”
“你叫相公吧。”
“才不呢,我们还没成亲呢。”
“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难道你想另结新欢,抛弃我,另嫁他人。”
“我才不会呢。”
“既然不会那现在叫和以后叫有什么分别。”
“我……我叫不出来。”
“凡事都有第一次,习惯就好,来叫一声相公听一下。”
“相公。”
声音弱不可闻,不过江辰听觉很好,还是听到了。
江辰露出笑容,看着她一脸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