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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不会拒绝程罄提出的任何要求,但和一个男人去大老远的地方看雪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他的宝贝女儿凭什么要带别的狗男人去看雪!要看也得和他这个英明神武的父亲去!
于是一气急就吼了程罄,吼完就后悔了。
“那个……”
程罄转身就走,回到房间,用力关上门,发出一声巨响。
程越:“……”
程尤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脚底抹油,溜!
程罄倒不需要听谁的话,她是孤儿院的院霸,老师也管不了她,在温州中学都没人敢管她。
她问程尤只是因为她喜欢妹妹罢了。
回到房间,程罄没看到靳慎鸣,在房子里逛了逛,绕到卫生间。
靳慎鸣拿着牙刷,满嘴泡沫茫然地看着她。
这可太萌了,大狗勾吗?
程罄笑了下,退出去换衣服。
程罄穿得比较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随便一些T恤,或者衬衫,没有再多款式。
虽然简沉木很乐意为如花似玉的女儿挑衣服,奈何女儿不穿!她就穿得像个女屌丝一样!甚至还穿大裤衩!!
不过得亏程罄硬件好,十七八岁的少女身高傲人,比例完美,虽然看起来瘦,身型单薄,但还不至于太过,只是骨架纤细。
靳慎鸣洗漱完把昨天穿过来的衣服换上,之后不知所措地坐在了床上,看着程罄在房子里乱晃,空间里全是金主若有若无的……墨香?
他说不清楚,总之很独特。
程罄洗漱完,把手上弄湿的创可贴随手扯下来,太多了不想搞,到靳慎鸣面前一坐,把手递给他。
靳慎鸣很上道,小心翼翼地帮她换创可贴,查看她的伤口。
程罄皱眉看着他,嫌弃他搞得慢,又没开口催,只问他:“你饿不饿,吃早饭吗?”
靳慎鸣轻笑出声:“你还记得让我吃早饭?”
程罄奇怪地看他一眼,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没答,又说:“妹妹说北方才下雪,北方很远。”
温州四季如春,纬度低,就在热带边缘,想看雪确实得去很远的地方。
靳慎鸣有些无奈:“是挺远的。还是不让去吗?”
“她说放假带我去。”
靳慎鸣眨眨眼,笑着问她:“你是想和妹妹去,还是和我去?”
程罄抬头看他两眼,不假思索:“一起去。”小孩子才做选择。
靳慎鸣抿着唇偷笑,只觉得金主可爱,不过在看到她手上渗着血的伤口时就不觉得可爱了。
“疼吗?”
程罄摇头,催促:“你快点。”她预感有人要上来敲门了。
“你急什么?”靳慎鸣板着脸,嘀咕说,“这是你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有点耐心?”
“咚咚”两声轻响,程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宝贝,起来吃早餐了。吃完我们再说看雪的事。”
靳慎鸣听到程越的声音有些虚,瞟一眼程罄。
程罄抽出手起身,开门和程越说:“不看了,早餐在这吃,准备靳慎鸣的。”
程越听女儿说别的男人就不舒服,探头往房间里找靳慎鸣,程罄反手关上门,差点砸到他高挺的鼻梁。
“欸,宝贝,我们可以陪你去看雪!”程越继续敲门。
靳慎鸣看着金主大人把程越关在外面,呆楞着咽了口唾沫,小声劝:“和你父亲去看雪也可以的。”
程罄没兴趣,程越和简沉木每次让她出去玩总是问东问西,她觉得烦。
早餐过后,靳慎鸣跟在程罄身后,顶着程越的死亡凝视离开了程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总感觉背后冷冷的。
这次和程罄出来只是想了解她,靳慎鸣没想这么多,带金主去看了电影,买上桶爆米花和饮料,小媳妇似的跟在程罄身后。
包了场子,偌大的观众厅里空无一人,靳慎鸣进去的时候还懵了下,后知后觉和程罄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就是程家的排场吗?如果要和金主确定关系,这种状况该怎么适应呢?
靳慎鸣有些顾虑,往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
旁边有香甜的味道飘来,程罄侧头看了两眼靳慎鸣怀里的爆米花,伸手捞了颗过来。
靳慎鸣回过神,侧头看程罄将爆米花塞嘴里,昏暗的光线下,金主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天生尤物。
他看得入迷,小心翼翼问了句:“不好吃?”
程罄咽下去,没回答,又伸手去掏了颗。
靳慎鸣莞尔一笑,将爆米花放在两人中间,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问:“程罄,你谈过恋爱吗?”
程罄扭头看他一眼,咬一口爆米花:“你要教我?”
靳慎鸣脸一红,支支吾吾说:“我只是问问……不过你想学我也可以教。”虽然他也是第一次。
不是,他刚刚怎么就被金主撩了?她是故意的!
程罄扭开头,视线放在荧幕上,幽幽回了句:“没兴趣。”
靳慎鸣噎了下,继续往她耳边凑了凑,没敢太过,故作冷淡问:“真的没兴趣?那我们算什么关系?”
电影是爱情电影,开头就很刺激,传出的声音与靳慎鸣的说话声重合,程罄感觉耳朵有些发烫,微微拉开距离,回头看他。
此时荧幕的光线正好,映在靳慎鸣精雕细琢的五官上,配合着他茫然无辜的神情,颇有点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两人距离不远,程罄又挪回位置,勾着他的领子,抬头就贴上了他的唇。
猝不及防,靳慎鸣仍是没反应过来,瞪着眼睛怔愣在原地。
金主大人冷淡的时候能冻死人,没想到还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她是不是对这种事……态度很随意啊!
浅尝辄止的吻,程罄最后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
靳慎鸣恍恍惚惚,这时才找回呼吸,捏着扶手长舒了口气,还没缓回神,程罄贴着他的唇瓣问:“甜不甜?”
是爆米花的香甜,语气里带着浓郁的诱引,如烈酒。
靳慎鸣浑身轻颤,理智被烧成灰烬,闭上眼睛吻了过去。
如法炮制的浅尝辄止,这是程罄教的,他无比享受这个过程,将压抑的冲动化为温柔的情意,在柔软的棉花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莫名有成就感。
他扬起笑容,含着她的唇声音暗哑地回答:“甜。”
程罄微微侧开头,鼻尖擦过他的鼻梁,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眼底深邃如海:“还想知道什么吗?”
靳慎鸣愣住,眼底茫然。
金主拿的什么剧本?他的戏怎么对不上?
程罄垂眸捏着他下巴拉开距离,拇指压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两下,低声道:“我喜欢的东西我会拿到手,讨厌的……”
抬眸,笑。
“会让他消失。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