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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秦天东的情事

作者:小小圆珠笔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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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屋外敲门声响起,阿生刚被兰姐哄睡,小家伙应该是下午时和秦玄参闹腾消耗大量精力,晚饭后没多久就闭上小眼打起小呼噜;兰姐在小家伙脸上亲一口,披上外袍,应道:“来了,来了,这么晚还不让人休息,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兰姐嘟嘟嚷嚷,将门栓推掉,“吱”的一声门被打开,门外灯光下是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熟悉是因为这张脸是兰姐心心念念梦里的人儿,陌生则是因为这一年无论她怎么念叨,这张脸的主人从没有在这院子里出现。

    “小兰”秦天东那张紧实的脸难得露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僵硬、变形是这张脸的真实写照。

    “小兰小兰”秦天东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女子面容,门再次紧闭,好像屋里的人想用这扇不足二十厘米的门板将他与她的世界隔离。

    屋里是女子吸鼻子的声音,呜呜咽咽,兰姐竭尽全力的捂住自己那张不受控制的嘴,泪水流过指缝,顺着嘴角流进她的心里,苦涩,无尽苦涩从心尖直达喉咙。

    “少爷,该回去了,再待下去夫人那里不好解释。”提灯随从提醒站在门外手抬起又落下的秦天东。

    “哎”秦天东一声长叹,“阿福,这事要保密,要是泄露出去,我拿你是问。”秦天东威胁道。

    “少爷放心,阿福嘴最严实。”阿福谄媚的点头哈腰。

    “走吧,回。”秦天东留恋的再瞥了眼那扇紧闭的木门,淡淡火光从门上新糊的窗纸透射出来,借着火光,秦天东隐约看见兰姐就在门后。

    “阿福,我有多久没来过这小院了。”秦天东都不记得有多久了,他只记得从他和婉仪成亲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这间小院。

    “少爷,有一年多了。”阿福答,继续在前面提灯引路。

    四百天,整整四百天,四百个没他的日夜,兰姐背贴着房门蹲下身子,手臂衣服如今已被泪水浸湿。

    “吱”门再一次被打开,强撑出的笑容瞬间崩散;门外,漆黑的夜将女人的身体吞噬,夜里找不到以前牵着她为她引路的少年;刚才一切都似一场梦,这梦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上一次,这次也不例外,还是空空的夜,还是漆黑的夜。

    屋里灯光下,阿生因为受冷哭闹起来,兰姐关上房门,将以往的一切都关在门外;床上那小小肉团现在是她整个世界;手忙脚乱的将阿生从床上抱起,入手是一片湿热。

    “#@#¥%%”兰姐已经学会阿生的外星语,一只胳膊搂着阿生,一手打开衣柜熟练的从柜子里取出开档裤,然后三两下给阿生尿湿的裤子换下来扔在一边。

    干燥、温暖再加上好听的声音,阿生很快又在兰姐怀里睡着;长长的睫毛,就像那人一样,那人小时候也有着很长的眼睫毛,那时她老在他睡着后去书房逗弄。

    “回来了。”屋里端坐着一女子,扯扯嘴角看起来像是在笑,可是身体并没有从椅子上挪动分毫。

    “嗯”秦天东解掉外袍上的纽扣,将略显厚重的外袍随手扔在梳妆台上,拿起梳妆台上青铜镜左右仔细端详;镜子里是一张微显苍老的面庞,鬓角三两根白发显得尤其刺眼,无奈放下镜子,坐在床上开始脱鞋袜。

    女子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外袍,因为幅度太大,青铜镜被打落,“铛铛”从梳妆台上一路滚到床下;刚秦天东换下的外袍现在将他的脑袋完全笼罩,即使有厚厚的衣服阻挡,女子那魔音灌脑的尖锐声还是刺入他的耳中。

    “秦天东,你到底要怎样。”女子跳脚咆哮,未关的房门外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火光,那是附近的丫鬟侍卫。

    “滚回去。”秦天冬提着外袍,来到门外一声怒吼,刚开始有密集之势的火光如天降大雨被迅速扑灭。

    “砰”秦天东怒摔房门,前不久刚贴好的窗花被振得从窗上飘落,“王婉仪,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疯。”

    “好哇,我发疯。”女子一把将梳妆台上所有饰物一股脑全扫落在地,兵兵砰砰让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暴躁。

    秦天东皱着眉头,来到桌边,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端在手上正打算喝,却被王婉仪一掌打落,杯子摔在地上,爆起一团水花。

    “王婉仪,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秦天东眉头皱得更深,额头上川字凸现,抓着女子的手,语气冰寒。

    “放开我,你放开。”王婉仪不停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抬起另一只手捶打秦天东胸膛。

    “我说,够了。”秦天东扔掉女子的手,爆呵。

    “你还吼我,你...”女子抓起桌上茶壶朝秦天东扔去,她已经完全被胸口那团火点燃,若是不发泄出来,她将要被烧成灰烬。

    “疯子。”秦天东侧身让过迎面飞来的茶壶,但还是被茶壶手把刮蹭,在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哼,我去书房。”秦天东摔门而出,只留下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滚滚滚,都滚。”王婉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朝着紧闭的房门咆哮。

    “呜呜呜”王婉仪趴在床上,泪水模糊了她精心打扮的妆容,床被上白一块红一块混着她的泪水侵染了被子上的戏水鸳鸯。

    “孙兰,都是你这个贱人,肯定是你勾引天东。”王婉仪抬起头,头上珠花早已凌乱,与头发缠在一起,早已没以往的大方优雅。

    王婉仪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女人生吞活剥;当时自己一时心软,竟然没料到那女人还给天东生下一个小孩,据说还是男娃;因为得到秦天东保证再也不和那对母子有任何瓜葛,当时秦天东千恳万求,自己心软放过那贱人一马,没想到现在那贱人竟然还贼心不死。

    “来人。”王婉仪打开房门高呼,灯光得主人召唤疾驰而至。

    “去将孙兰和那野种赶出府去。”王婉仪下令,银牙都快咬碎。

    侍者低头,脚步匆忙,却被男子拦住。

    秦天东打开书房门走出,拦住要去执行命令的侍者,“没有我的命令,我看谁敢去。”秦天东面青如铁,其声如冰。

    “这么晚了,杵在这儿干嘛,都滚回去睡觉。”秦天东大声呵斥,一手拉着王婉仪,把她拖入房中,“王婉仪,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动那对母子;你之前不都答应的嘛,现在你这是要干嘛,你要至他们母子于死地吗。”

    “我至他们于死地,好,我至他们于死地。”王婉仪甩掉秦天东,不管手腕发疼,再疼也没有心里疼,心里像是被钉子穿了个破洞,滋溜溜往外喷着鲜血,染红了王婉仪那双眼睛。

    秦天东虽然在朝堂上纵横捭阁,可对于女人这种生物完全没办法理解,“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睡觉。”秦天东踢掉脚下的物事,来到床边把被子铺好。

    “睡觉,睡觉,就知道睡觉,我让你睡,让你睡。”王婉仪打乱被子,若不是被秦天东按住,被子已经到了地上,还要踩上几脚出气。

    “你....”王婉仪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小嘴就被秦天东的吻堵住,双手像是失去继续挣扎下去的理由,无力的从秦天东胸前滑落,滑过四周白色蚊帐,荡起一层层涟漪,从最底端直达天穹。

    “哎,秦玄参,你大哥好像在和一个女人吵架。”魏子苓摇醒趴在地上上睡着的秦玄参,竖起耳朵歪着脑袋,跟做贼一样。

    秦玄参的房间其实离他大哥秦天东房间不远,晚上要是打开门高喊,在屋里也是能听见的。

    秦玄参听了一阵,继续裹着被子睡觉,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

    “哎,秦玄参,你大哥在和女人吵架哎,你不去看看怎么回事?”魏子苓推推秦玄参肩膀。

    秦玄参将脑袋换了个方向,砸吧两下嘴巴,像是在说梦话,“不用管,出不了事。”

    魏子苓看秦玄参一副死猪模样,愤愤的坐回床上,既然主人都不担心,自己瞎操心什么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魏子苓吹灭床头蜡烛,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刚才起床一阵,被里又些冷,魏子苓将被子裹了起来,这样能暖和不少。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道理在哪个时代都是通用的真理;王婉仪之所以生气,除了得知秦天东回府后去了孙兰住处,最主要的还是她和秦玄参成婚也有一年多,但是肚子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

    她怀疑过是不是她身体不行,无法受孕,为此还专门拜托过她父亲请来宫里御用太医替她诊断,也尝试过很多所谓的怀子秘方,可是完全没用;所以每每想起孙兰那贱人替秦天东诞下一儿子,她就要发一通火。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秦天东的问题,但是每次和秦天东做那事,他都竭尽全力的满足自己,每次都精疲力竭。

    王婉仪经过云翻雨落,侧身痴痴的看着累得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是多么想为这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但最好还是男孩。

    王婉仪垫了个枕头在自己屁股下,据说这样更容易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