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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凶了的于婷婷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哭啼啼的走了。
王总看着蓝珊：“小姐您怎么亲自下来了，是厉总有什么吩咐嘛？”
“没有。我一个人无聊到处转转。”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个活菩萨，王总回到市场部，看到于婷婷趴在工位上哭，甚至还有好些人去安慰她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回了办公室。
【恭喜用户任务完成，撕白莲爽度60%，获得积分20，总积分50。】
操蛋玩意儿，为毛爽度只有60%？
系统你要不要这么坑？
【怎么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吗？还有不要抢我台词，“操蛋玩意儿”是你女孩子可以说的吗？】
“那不管，你自己骂的，我跟着学而已。”
【那我让你吃屎，你吃吗？】
“滚！”
…
下午厉佥城去见林羡羽的时候蓝珊也在，她坐在中间，看着随时准备剑拔弩张的两人，一时无话。
【珊儿】：文特助，这俩人咋了？都盯着看十分钟了，难不成在用意念打架？
【文彦】：“我母鸡啊。”
文彦坐在蓝珊对面，两人拿着手机聊天，又等了五六分钟，厉佥城才眉目松动，说：“林先生，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昨天下午你跟以哲分开之后为什么跟着进了洗手间？”
林羡羽道：“人有三急，厉总这也要问？”
等等等等……这样子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蓝珊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以哲被关在洗手间里你知不知道？”
“你怀疑我？”林羡羽嘴角笑容顿时凝固了，“我不就是去了洗手间，话都没跟小家伙说一句，你就怀疑我？”
啧啧啧……为毛从他俩之间读出了一股打情骂俏的感觉？
啊，她想起来了！
原著里，厉佥城虽然一直跟林羡羽不对付，但是也没有真的撕破脸皮。一直到后面，有人设计冤枉林羡羽泄漏双方合作内容，两个人才没有往来的！
也是在香林水榭，也是在场四个人！
刚刚厉佥城说什么？
“以哲被人关在洗手间里了？”
之前文彦说林羡羽昨天在厉氏签合同，可这本应该是半年以后的事情，这事儿提前这么久也就算了，难不成，这次把泄漏内容换成了以哲被关在洗手间？
不能让他俩再撕破脸皮一次。
“以哲怎么样啊，他有没有事？”
厉佥城看她一眼，“你这当姑姑的反应弧有些冗长。”知道她心里着急，开口解释：“没事，就是小家伙从隔间里爬出来手擦破了点皮。”
从隔间里爬出来……那么高，还是四岁多没满五岁的孩子。
蓝珊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很失责。
“以哲去洗手间之后林羡羽也跟着去了，而且录像等他进去之后就断了。”
“所以你就是怀疑我。”林羡羽插了一句，“厉总，我这人行的端坐的直，你这么无凭无据的怀疑，我有权利驳回。”
他为毛要去对一个小孩子不利？
“那你说，以哲离开之后，你跑到摄像头底下干什么了？”
“我……”林羡羽语塞了一下。“我拿东西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