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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水摘下口罩，冷着一张脸，伸手敲响了面包车的车窗。
这动静，吓得车内众人一抖。
“怎么办啊？”
“我们要不要下去？”
“不知道啊，我头一回做这事还被正主逮到，我不想就这样下去看她，不然直接开走吧？”
“对对，直接开走，我也饿不想这样下去。”
他们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误的，但是被心中那种冲动和自私的想法控制着。
以至于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车里了。
“有什么啊，下去要张签名被，怕什么？我们是粉丝，又不是什么。”
马尾女生说到这个，还真的伸手要去开车门。
“……”
原本说要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连忙按住她。
“……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不好下去。”
天呐，这个人是不是初恋追星，连自己私生的身份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加的群，这么二百五。
“怕什么，有什么不好下去的，大家一起过来，不就是想要看一下真人？”
马尾女力气很大，直接一把推开了。
“唰”的一下，车门被拉开了。
马尾女生率先出去，原本期待看到真人的勇气，在看到林秋水的那一刻，感到了局促和慌张。
面包车的后座，一共塞了五个女生，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机器。
“你们是粉丝还是私生？”
林秋水表情凝重，语气十分冷淡。
被这么问话的几个女生，都低着头，不敢说话除了一人。
一直期待看到偶像的马尾女不开心了，她挂了这么多钱，跟了这么久，结果就这么被对待。
想到微博一直有人说的话，粉丝果然一直都很悲哀，为偶像冲锋陷阵，为偶像花钱买商务，但是没有得到过好的对待。
“我们是粉丝，只是想看看真人而已，跟了你这么久，就不能露个笑脸吗？”
林秋水看他们不说话，还以为是知道自己的错误，正打算好好教育一番就放人走。
没想到有人开口了，一股呛味。
她上下扫视了一眼，神情开始变得严肃。
“你成年了吗？”
“你父母知道你是个私生吗？”
“你父母知道你在做违法的事情吗？”
“我现在完全可以打电话报警，也许我没有跟你们说过，但是在我这里，私生不是粉丝。”
三连问，直接将马尾女砸得脑袋发昏。
听到报警二字，她已经有些慌了，她确实不是成年了你，追星也是逃课出来的，请了病假，要是被她爸妈知道，她离死差不多了。
“我们这么喜欢你，你就这么对我们？我只是想要看你一眼而已。”
马尾女明显慌张起来，试图道德绑架。
不过林秋水不吃这口，她嗤笑了一声，“也许我没有发过脾气，让你们觉得我做什么都无所谓。那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们，我跟厌恶私生，这种爱我只会感觉到窒息。”
林秋水这番话说出来，一旁的其余四个女士，已经发出抽泣声。
他们几个也都是小女孩儿，头一回被自己喜欢的明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