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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扬起一抹苦笑。
独孤槿眉心微挑,“槿儿相信,同样的手段,妆尊主不会再用第二回。”
话落,轻轻从他手中拿起白糖糕,咬下一口含在嘴里。
妆楼神色一时难以分辨,过了半晌,独孤槿都快将白糖糕全部吃下去了,妆楼才扑哧一声笑出来。
“还是小槿儿了解本座。”
独孤槿将最后一口白糖糕咽下,忽然觉得,这妆楼的脾气有时竟和孩童一般,对方给他一点好脸色便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她带着一丝迷惑的眼神看向妆楼,时而布满算计,时而又天真的像个孩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妆楼呢?
“小槿儿,是不是喜欢上妆楼这张脸了?”妆楼怔怔的盯着她看。
被他抓个现行,独孤槿面上一凛,正色道:“妆尊主这张脸,任何人羡慕不得。”独孤槿快速收敛起面上的表情。
妆楼勾起一抹会心的笑,自己也拿了一块白糖糕含在嘴里,真甜。
天色渐浓,耳边喧哗声越来越大,他们像是进入了市集。
独孤槿掀开帘子的一脚,外面已然华灯初上,这可不,他们果然来到了集市上。
即便是晚上,街上的行人依然不少,独孤槿有些兴奋的看着在街道上行走的人们,身上皆是穿着异域服饰,他们的打扮很像现在少数民族的穿着,看来,这个北番和在现代的苗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就连楼宇建筑也和苗族的如出一辙,竹制吊脚楼居多,城内环绕一处河流横垮城南和城北,其间由无数小石桥将他们连接起来。
行人从城南到城北只需跨过这石桥便可,河岸上更是停靠诸多画舫,里边花灯璀璨,灯火通明,映衬着整座河流都仿佛镶嵌了璀璨的珠宝,美丽壮观。
沿着河流,见几个异族姑娘手中端着木盆,沿河洗着衣衫,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想必生活很是惬意。这里人们的生活节奏慢,和大周相比,民风朴实。
就在独孤槿欣赏着外面美景之际,马车却在这个时候停下,独孤槿身子一个不稳向前一晃。
还好她及时扶住了车厢壁。
妆楼刚伸出的手微微僵住,他作势拢了拢一头青丝,对外面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红竹带着一丝惶恐的声音传来:“回主子,外面有人一群人将路给堵死了,过不去。”
独孤槿有些好奇,在这闹事区,竟然有人把路给堵死了?!
她将帘子撩大一些,头再次向外探了探,柳眉紧蹙。
可不,道路中央,正有一群人围在路中间,那些人站在那里,似乎还很是着急,像是在看什么比赛似的无比的紧张。
而旁边在酒肆茶馆里的客人也都站在路边上,翘首向那里望着。
“主子,看来我们真的过不去了。”红竹有些无奈的道。
妆楼眉头轻皱,“罢了,将马车停在边上。”得了妆楼的命令,红烛立刻让人将马车停靠在路边,在他们后边的马车也时是的停了下来。
绿药和玉凝两人先后从马车里下来。
玉凝目光瞥向前面那辆马车,静静出神。
绿药注意到她的表情,挑眉,眼里充满了不屑。
“玉凝姐姐,你在看什么?”绿药说着瞥了一眼马车上紧闭的门,“那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绿药的声音轻快悦耳,却是带着一丝丝的冷意。
玉凝黑眸骤然一缩,里面掺着寒意。
她走近绿药,一双冷眸一眨不眨的对着绿药。
“你想干什么!”绿药故意挺直身子,眸光却有些瑟缩。
玉凝瞧着她,唇边划过一抹冷笑:“即便我玉凝下去了,那里也轮不到你!”
说完,她冷冷一甩袖,路过她身侧时,故意撞了一下绿药的肩膀。
“你!”绿药快速转身,愤怒的瞪视着玉凝的背影,胸膛上下起伏着。
独孤槿对外面围观的人感到很好奇。
“小槿儿,你若想看,下去便是。”身后传来妆楼的声音,独孤槿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将身子转过来,“你不怕我下去趁机逃跑?”
妆楼神色慵懒的坐在那,一双桃花眼斜睨了她一眼:“本座让小槿儿下去,自是不担心这个。”唇边嗪着一抹淡笑。
见她答应下来,独孤槿面上带些兴奋,连忙走到门前想要跳下马车。
妆楼却从后边按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独孤槿侧过身子,有些不解,这妆楼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在独孤槿的注视下,妆楼将马车门推开,一个先行跳下去。
独孤槿眨了眨眼眸向外望去,妆楼正一脸淡笑的站在那,脸上似笑非笑。
看来他是要陪她一起过去看看。
独孤槿敛了一下心神跳下马车,刚站直了身子,远远的便瞧见玉凝站在那里,眸色晦暗不明。
那微微泛寒的眸子,显然是心有不甘。
独孤槿心下微沉,得时时候重新和玉凝商量一下计划,免得夜长梦多,玉凝这里再生出什么变化。
压下心头的纷乱,独孤槿朝着人群那里走去,妆楼跟在她后边,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生怕惹得独孤槿不高兴。
独孤槿好奇的走进人群,好不容易从中挤出一个位置来,这才看清楚人们都在围着看什么。
“原来是斗蟋蟀!”独孤槿一脸恍然道。
她这一席话不禁惹来旁边人的侧目,眼神里带着丝丝的好笑和鄙视。
“一看姑娘就是从其他国家来的吧。”身旁,一个年轻男子对着独孤槿问道。
难道她说错了?他们竟不是在斗蟋蟀?
独孤槿眨了眨眼,点头道:“不知兄台可否告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她指着坐在马路中间的两人。
年轻人一脸得意的道:“这个蟋蟀可和别处的不一样,这蟋蟀可是被蛊虫控制着。”
独孤槿眸中露出惊艳之色,躬身向前定睛看去,脸色不禁变了变。
两只戏耍虽然各有不同,可是,仔细一看之下,他们的上身皆是空的,里边的肉和内脏皆没有,只有最外边裹着一层他们的皮。透过薄薄的皮可以看到里边似有东西在缓缓蠕动。
难道这就是蛊虫?
那么两只蟋蟀在动,也是因为受着蛊虫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