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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在内,独孤陌眉头直跳,小阮氏由于独孤裘在此也没有办法给她提示,而她也想看看独孤槿到底要唱哪一出戏。
“陌儿,这个是治疗伤疤的药物,你快快收好,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可不要弄丢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在一个隐士高人那里寻到的。”
独孤槿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将手里的瓷瓶递到独孤陌手中,更是说道:“妹妹可不要再做傻事了,我深知你心系于瑞王,我也早已看清楚瑞王对你有意,你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王妃人选。我和瑞王殿下的婚约已经解除,从今以后你代替我嫁入瑞王府,继续续写相府和瑞王府未完成的姻缘。”
独孤槿一席话直气的独孤陌差点吐血,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把已经成为废人的瑞王丢给她了!以前在不知道瑞王被伤了要害时她可是对他念念不忘,死也不放手的!如今可好!更是故意把她的婚姻说成是维系相府和瑞王府的纽带!如果她要拒绝这门婚事,那么恐怕就会成为了相府的罪人!
小阮氏看出女儿内心的波澜,不由走上前从独孤陌手上拿过瓷瓶,并低头看向她。母女俩眼神对视片刻,独孤陌这才赶紧收起自己愤怒的情绪。
“陌儿,还不快快谢谢你槿姐姐!”小阮氏手里拿着瓷瓶,眸中一闪而过一道冷芒。
强自压下心中的怨毒,独孤陌只得装作乖顺的道:“只要槿姐姐不怪罪我,知道不是我故意和槿姐姐你抢瑞王的就好!陌儿就不会再做傻事了!”
独孤槿看着这对戏精母女,当然也要配合她们演一出好戏。
“二妹说的是什么话,以前多亏了二妹还有夫人的帮助和教会,如今槿儿只是小小回馈一些,妹妹又和我客气什么?”独孤槿眉眼含笑,可在独孤陌和小阮氏的眼中总觉得她是话里有话,可碍于独孤裘在此也不便表露出来。
独孤裘看着三人‘和谐’的画面倒也稍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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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寂静如斯,只听到翻阅书本发出的沙沙声,轻轻抿了口杯中的清茶,放下。掀开袖子,手臂上那道青紫色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独孤槿将袖口放下,站起身来到窗前,外面有徐徐清风拂过,柳枝缓缓摇曳,蓦的,一道暗影无声无息的来到屋中。
独孤槿骤然转身,眸子微睁。
“独孤槿在此,给大小姐请安。”一个和她如出一辙的女子赫然站在她面前,女子从样貌到声音都和她一模一样。
站在女子旁边的黑衣人开口道:“王爷叫小姐去王府,为了方便行事,遂而让雲白暂时留在相府代替小姐。”
独孤槿上前认真打量了一下女子,不由有些惊叹,这易容术果然高超,饶是她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她和自己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好,我这就随你去洛王府。”既然有人在相府这里代替她守着,她出去行事也就方便了许多。临走之前她向雲白简单交代了一下府中的情况,见对方似乎早已了然于胸,心中微微一叹,看来这洛王府果然是深不可测。但转念一想便心中释然,不管洛王府究竟有多么可怕,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救师傅,那么这洛王府是龙潭虎穴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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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这些人未免太过猖狂了吧,你算算,连日来究竟来了多少起刺杀!他们真当洛王府是吃素的吗?”?骋骛兮一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了“大爷我很不爽”。
说完,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拿过装有小银雀的笼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一门心思的斗鸟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某位大爷心里的愤懑。
站在另一边的雲青则是低着头,“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一脸等着被主子训斥的模样。
未想到洛御尘脸色平淡,并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反而问道:“雲龙和雲白去相府了吗?”
见洛御尘并没有发怒的意思,雲青这才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们二人已出发去了相府,想必此时应该已经见到人了。”
“嗯。”洛御尘眉头微微一舒,“现在府上有多少伤兵。”
雲青心中算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开口:“回王爷,府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受了轻伤,另有三分之一的人情况不太好。”说完便站在原地,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的话一落,骋骛兮便有些坐不住了,白了洛御尘一眼:“若是清渊在此肯定要打着算盘算一算这治疗伤患到底要耗费多少银子了!”
显然,洛御尘的周身渐渐散发出一股冰寒之气,不由让雲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抓到的刺客有多少。”?洛御尘声音冰冷。
雲青凝眉算了一下,道:“这些日子抓住的刺客大部分都服毒自尽了,显然都是死侍,还有一些人在服毒之前被咱们的人率先点了穴道,现在全部关在水牢。”
洛御尘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下敲着。
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人的心上,室内的气氛也是更加陷入了紧张之中,甚至连骋骛兮都不由放慢了呼吸,他知道此时的洛御尘显然已经生气了,于是,他也没了玩心,将鸟笼子放到一边,开始一本正经的出谋划策起来。
“洛,看来该是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洛御尘不再敲击桌子,眸光直视雲青:“将他们的手筋和脚筋挑断,只留一口气,一部分送去刑部,一部分送去兵部。”
骋骛兮听后眼睛不由一亮,而后又想到什么,面上带出少有的一丝忧虑:“洛,饶是这样,我们就是正面和皇帝刚上了!”
洛御尘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只是他即便再不满也不会指出是本王所为。”话落,眸中一闪而过一道冷芒。
骋骛兮心里不由替那个皇帝哀叹一声,谁让你闲着没事要来惹洛御尘呢!皇帝本就不是光明正大的对洛王府实施击杀,对于他们的回击他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即便心里恨的牙痒痒,也不敢将这件事的矛头指向洛王府!看来这回皇帝还真得吃了个闷亏不成!
谁叫他惹恼了洛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