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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说完话一回头,就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哭的跟泪人一样,
“骗子。”安娆蹲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
“小姐,节哀顺变,这里还没清理好,不然你先到旁边坐会儿吧,”见安娆哭的实在伤心,连士兵都看不下去了,出声安慰。
但安娆现下伤心至极,哪里听得进去别人的话
很快的,士兵也有了任务,离开了这里,安娆一个人对着满地的狼藉,
明明和薄晓认识了也才没多久,但现下,安娆真切地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安娆一个人坐在原地不知道哭了多久,
“这么伤心,怕当寡妇啊?”突然传来薄晓带着笑意的声音,
安娆一愣,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安娆,我没事,”
身后又传来一句,安娆这才猛地回头,然后就看到穿着一身病服,举着药水瓶的薄晓,正含着笑意看着她。
安娆站起身来,但由于蹲的太久,加上伤心过度,一下子天旋地转的,直接倒了下去。
但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到,安娆被薄晓稳稳的接在了怀里,
安娆感受到薄晓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的热度,一下子眼泪就又涌了出来,
薄晓静静的看安娆哭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将安娆扶正,然后一手牵着安娆,一手举着药瓶,慢慢的往病房里走。
安娆一路被薄晓拉着,只觉得薄晓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了,到最后,安娆都觉得疼了,这才喊了薄晓一声,“薄晓,你轻点儿,”
但薄晓却没有松开,而是拉着安娆进了屋,看也不看,右手一甩,将药瓶挂到了架子上,踹上门,将安娆抵在墙上,
安娆还记挂着薄晓手上的针头,“薄晓你小心....唔”
铺天盖地的吻朝着安娆砸下来,薄晓身上发着烧,温度异常的高,
他的动作也十分的粗暴,不是温柔的缱绻,而是彻底的掠夺,
仿佛是在生与死的缝隙里,宣泄内心的疯狂一样。
安娆被动的承受着,只觉得快要溺毙在薄晓的强势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安娆感受到薄晓后背渗出了血迹,这才连忙推开他,“你出血了!”
薄晓闷哼一声,“嗯。”
他本来就负伤的身体,经过昨晚的行动,变得更加的虚弱,
他是被人用担架从后院抬到病房的,当时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薄晓突然就醒了,想到安娆这个笨女人现在肯定哭的不行,薄晓强撑着拿着药瓶走到了后院,果然看到了满面泪痕的安娆。
来回走了一趟路,加上刚刚的吻几乎耗掉了薄晓最后一丝精力,薄晓回应了一声之后,就瘫倒在了安娆肩头,
安娆吓了一跳,伸手探了探薄晓的鼻息,将他放到病床上,然后连忙去找医生过来。
等到医生给他做好全面的包扎之后,安娆便坐在病床边等着,
看着被子里面色苍白,但依然不掩英俊的薄晓,安娆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悄悄红了脸。
———
夏挽沅看到安娆发来的报平安消息,心里终于放心了些,
这些日子,虽说她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担心着这件事,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安全了,
夏挽沅坐在窗边,看着张教授给她的资料,看到一个不太懂的地方,正想叫君时陵,抬头一看,君时陵正忙着,夏挽沅便收了声。
但没过一分钟,君时陵就走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夏挽沅有些惊讶的看了君时陵一眼,这人真是神了,她在想什么他都猜得到。
君时陵笑了下,但没有回答,
他哪怕在工作的时候,对于夏挽沅的一切依然是很上心的,察觉到夏挽沅刚刚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便快速处理好了自己手上的事情,
“这是张教授给我的资料,丹尼大师是谁?绘画比赛为什么会有家族之争啊?”夏挽沅对华国文学历史无所不精,但是对于国外的家族历史,她确实不太熟悉。
“丹尼是世界画坛公认的大师,而且他除了画家这一个身份,背后还有着M洲最大财团家族的支撑,很多人参加绘画比赛,就是为了能够通过他和他背后的家族牵上线。”
能终身走艺术这条路的,除了少数天赋异禀靠自己能出头的,大多数家里都有着雄厚的资本,凝聚了无数的人力财力才培养出一个艺术家,
而绘画界最顶级的圈子里,无一不是身后站着一个顶级的家族,能够进入这个圈子,就意味着进入了他们的阶层。
听完君时陵的讲解,夏挽沅脸上带了一丝明显的无语,
明明就是用来陶冶性情的东西,结果还能搀杂这么多东西进去,
就像前世,很多人明明不懂书画,但为了附庸风雅,还是花大价钱买了名人字画挂在家里。
看来就算过了一千年,人们的很多劣俗还是没有丝毫的进步。
“去参加吧,多感受一下其他地方的画风也没什么不好的,”君时陵刮了一下夏挽沅的鼻尖,“反正你又不用攀附什么家族。”
夏挽沅好笑的看了君时陵一眼,“只用攀附君总就行了是吧?”
“孺子可教。”君时陵凑过去亲了夏挽沅一口,“正好我到时候陪你一起到M洲一趟,我在那边有点事要办。”
“好。”夏挽沅点点头,然后又看了君时陵一眼,“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你不是最会猜的吗?”
君时陵无奈的捏了捏夏挽沅的脸,“晚上不能吃雪糕,”
??!
夏挽沅觉得神了,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君时陵是怎么猜到她想吃雪糕的,
“君时陵你是神算子吧?不要,我要吃,”
这些天担心安娆和薄晓,夏挽沅一直都食不知味的,现下终于放心了,夏挽沅便馋起来了,上回君时陵给她带回来的雪糕还剩两支,夏挽沅突然想起它们了。
“听话,晚上不能吃凉的,”君时陵守住底线,
“老公,”
“行,吃三分之一个。”毫不费力,君时陵底线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