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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之上的辩论依旧,而王离还在家中和李志说道着,那个好看至极的女孩子究竟去哪里了事情,这时诏令传来,王离才不得不前去上殿,毕竟这一个时代,可不像是大送朝,要是违反诏令的话,那可是要杀头的。
朝廷之中,李斯看着这份当庭上书,面色当即阴沉了下来,这书上的核心所在就是天人感应,君权神受八字,这在李斯看来,这儒家这些人连自己心中最坚定的执意坚守都丢弃了。
铿锵有力道:“陛下,淳于越实在是欺瞒陛下,巧言令色,这份奏疏在臣看来,就是淳于越等人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来欺瞒陛下的,嘴上说着一套,这背地离又暗自实施着老儒家那一套,此等谗言,陛下是万万不可信啊。”
随着李斯这一番话,朝廷之上又是一片争论,这时王离气喘吁吁的进入了宫殿之中,这也不怪王离,毕竟这辈子第一次见皇帝,还是活的,心中那自然是又激动又是担惊受怕。
激动的是,终于可以见见这传闻中的千古一帝,担心的这个皇帝有些不太好伺候,一怒之下将自己杀头了事,在加之这外面的台阶那可是格外的多,爬上来确实是个体力活计。
王离一进入朝堂之中,觉得氛围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好像所有的人都对自己怀有敌意一般,王离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干了些啥事情。
八字评语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儒家一派,而刚刚淳于越又说,儒家跟王离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所以现在以李斯为首的发家也不太待见王离。
所以王离在朝廷之上,有些小小的尴尬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一入殿中,全部静谧了下来,众人齐刷刷的看着王离。
王离也是有点紧张,以至于连最基本的跪拜大礼都忘记了,看着体态微胖,面色微微有些发白的嬴政。
王离直接向着嬴政问道:“不知陛下最近有没有胸口发闷,似有有东西压迫着胸口一般,而且有阵发性的疼痛,另外有没有头晕头疼的感觉啊。”
王离话还没有说完,这时一花白老头传来一声怒吼:“大胆王离见到陛下,安敢不跪。”
王离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被吼的有些发蒙,王翦看到自己这孙子,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立马道:“王离,还不快快拜见陛下。”
听到自己大父所说,王离觉得好像自己是应该要下跪的,但是问题又来了,自己连这么下跪的礼仪都不知道,再说了自己也没有下跪的前科了,实在是跪不下去啊。
急中生智道:“陛下,不是臣不下跪啊,是臣早些年间打仗的时候,腿上中箭,至今为止,双腿膝盖,至今不能弯曲,所以臣见陛下之时故而没有跪拜啊。”
“但是臣从小便是听大夫讲陛下的故事,在臣心中,对陛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像某些人只是表面之上尊敬陛下,心中不知道在想些啥呢。”
听着王离的话语,老王翦脸色羞红,而众人都将王离划分到那群溜须拍马之人当中去了,毕竟这般流畅的说辞,没有大量的训练是达不到的。
但是嬴政赵高心中却是没有想这些,嬴政心仔细看着王离,心中觉得王离真乃是人间神医,就刚刚说的这几样病症,居然全部对应上了。
但嬴政始终是经历过大风雨的人,知道此时会上讨论的重点是什么,再加上王离好像对于自己的病情了解的这般清楚,所以对于王离礼仪之中的那一点点冒失,自然也就视而不见了。
道:“王离可是为大秦受的伤,导致双膝不能下跪,朕特令,以后王离见朕皆不用行跪拜之礼。”
王离看着嬴政,不知道是啥原因,想不明白,难道这历史上的暴君嬴政这么仁慈的嘛,但是思维却是回来了,道:“臣谢陛下。”
而扶苏还在沉浸在刚才王离那顺畅无比的马屁之中,特别是滔滔江水四字,更是冷扶苏自愧不如,想到,王离兄不愧是一个奇人啊。
嬴政继续将话拉回来主题,道:“王离啊,刚才扶苏淳于越皆说这般上书是你的功劳,朕叫你来是问上一问,这书中的观点真的是你提出来的?”
王离也不知道咋回事,看向了王翦,只见王翦点了点头,王离顿时心明道:“陛下,不能完全说是臣所提,只是但是扶苏兄和臣讨论的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所得,后淳先生又来和臣讨论过一番罢了,实际上这封上书,主要的工作还是淳先生和扶苏兄两人通力完成的,特别是扶苏兄,昨天晚上冒着大雪还去到了臣家中,与臣讨论到夜半,此番为国为民之精神只是比陛下差了一些罢了。”
王离现在就在给扶苏疯狂的刷好感,说的扶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嬴政心中更是觉得王离可堪大用,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不贪图功劳的人。
道:“丞相啊,你看,这封上书如何啊。”
李斯还是板着脸道:“陛下,臣还是认为,这书乃是谄媚之言,要是按照这书的办法,让天下人都读书的话,那天下的议论朝政之声岂非是比之现在更甚。臣还是以为这焚书令势必要下,不然的话,这天下的民心不安呐。”
嬴政从心中实际上是很欣赏淳于越的这封上书的,道:“扶苏你有和看法啊。”
不料扶苏觉得,既然王离来了,那这般事情那还是要交给王离处理才是,要是自己擅自说话,万一被抓到小辫子就不好了。
道:“父皇,不妨先听听王离将军是如何想的。”
王离一看扶苏,觉得这小子有些不讲武德。
果然不其然,嬴政道:“也是。”
王离顺着道:“不知丞相可否听说过大禹治水的故事。”
淳于越,扶苏,王翦,脸顿时都黑了下来,以前这小子不是都这么问自己的嘛,但是知道有个屁用呀。
李斯道:“王离将军,本相自然是知道堵不如疏的事情,但是问题是现在要如何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