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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我这次足足带来了五万大军,都是我军中的精锐,敢战之士,您放心去做。”
李道宗心中也充满了戾气,平定天下这么多年,他李道宗的刀也快生锈了。
“哼哼!”
李文昊冷哼两声,自古江南氏族的危害虽然不如关中氏族大,但是在宋朝之后,江南氏族绝对占据了主导地位。
而且他们也从来没老实过,依靠着长江天险,南人天生就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报!太子殿下,萧氏送来请柬,请太子参加五日之后在洪泽湖湖心岛举办的才子大会。”
“知道了!”
李文昊结果请柬冷哼一声,“才子大会?说难听点,这是给他下马威来了吧?”
都说文人傲骨,李文昊更是不屑,文人若是有傲骨,何必衣冠南渡?
“熊战,五日之后,你随本宫去一趟洪泽湖。”
李文昊眼中丝毫不见波动,若是那些士子识相还好,不识相的话……
焚书坑儒又不是只有他秦始皇一个人会。
“太子殿下,要不要带些人去。”
“不用!”
李文昊摇摇头,敌人没有先亮刀子,他这个太子还能先怂了?
这次所谓的才子大会,无非就是那些江南士子无病呻吟罢了,天天喊着天道不公,叫着怀才不遇,圣人学说挂在嘴边,不事生产,每日只知道和友人饮酒作乐,一生之中可能做了数万首诗,确连一句能传世的话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所谓的才子,就这么一群人的能算才子?
还才子大会。
五日后,李文昊带着熊战和丁白缨策马来到洪泽湖边,只是他们的装束多少和这些士子有些差距。
这些士子们,那一个不是身边娇妻美妾,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手持折扇,要挂香囊。
唯独李文昊这一行人,丁白缨作为唯一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而李文昊和熊战两人更是狂野,李文昊只在头上绑了一个头带,任凭长发飘散,而熊战更是一头传承自其父的卷毛,手里拿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六棱熟铜棍。
“传闻这就是洪泽湖的状元桥了”
李文昊策马踏上一个小木桥。
“状元桥?”
“到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
熊战大笑一声,双腿猛夹马腹,战马顷刻间冲到了桥另一边的湖心岛上,接着就传来了熊战粗犷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尔等还不迎接?”
“这个熊战!”
李文昊笑着对丁白缨摇摇头。
讲真,丁白缨这种御姐也是李文昊所愿也,只不过人家和陆文昭早已经定了终生,所以李文昊也只能把这份悸动藏在心里,大不了以后在找一个御姐就是了。
“参见太子殿下!”
李文昊慢条斯理的走过状元桥,迎面是几个老者和一群士子的跪迎。
“呵!”
李文昊轻声一声,伸手朝前一指,熊战直接牵过马,将李文昊带入正堂。
“起来吧!”
在主位坐下后,李文昊轻声开口,那些个不敢抬头的士子才敢抬起头站起来。
“不知这才子大会是怎么个道道?”
丁白缨拿出茶杯给李文昊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然后和熊战一左一右的站在李文昊身后。
“太子殿下能参加我江南士子大会,让这小小的湖心岛蓬荜生辉。”
“老夫萧良,见过殿下”
为首一老者恭敬的跪下说道。
“萧良,不知道当日在我河北道被斩的萧氏老者是何人?”
“乃是我胞弟。”
萧良咬牙切齿说道,李文昊不提他弟弟,两人面上还能过的去,但是没想到李文昊开口就直接揭了他的痛处。
“嗯!他死有余辜你知道吧?”
“在我河北道行商,竟然敢拐带妇女儿童,我杀他,你萧氏可有不服?”
李文昊居高临下的问道,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架势,虽然他今天没带刀,腰间配的是剑……
“是,太子殿下说的不错,他罪该万死,竟然假借我萧家的名义,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亏了太子明察秋毫,不然不知道这孽障又要害了多少人。”
萧良咬牙切齿的附和道,他的眼中已经快要能喷出火来。
如今就是没和李文昊撕破脸,他们萧家在等,在等一个契机,若是撕破脸恐怕他早就派死士去围杀李文昊了。
他们这一脉,就他和那个死去的老者两人,如今从小一起长大的同胞弟弟死了,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不想报仇?
“嗯,不错,你萧氏还算明白事理。”
“那……”
“那些被他拐带到江南的妇女儿童在何处?难道你萧氏怕我追查,把他们都杀了?”
李文昊的话音突然提高了八度,那些只知道读书的士子哪里见过这等架势?
尤其是李文昊,当他凝神针对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他站在尸山血海边一样,给予了别人无限的压力。
“殿下明鉴,我萧氏正在不遗余力的寻找那些被吾弟拐带过来的无辜之人,正想着将其送回河北道,只是如今大运河阻塞,才停了下来。”
“呵呵!这样最好,都说今天这是才子大会,才子呢?”
李文昊这句话可谓是把人得罪死了,台下坐着上百名士子,门外更是有近千人,但是这么多人,竟然当不得才子二字?
“敢问殿下,何为才子?”
“马上安邦,马下定国可为才子!”
李文昊幽幽的说道。
“那学生在请问太子殿下,我等寒窗苦读十数年,如何不能当才子之名?”
李文昊抬眼看了一下问话这人,从一个人的语气可以听出他一句话的目的。
这人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想要求知,求真,并不是那些过来找茬的,也正是因为此,李文昊多看了他几眼。
“读书,读书,读死书有何用?”
“你们这些读书人比普通人强在识文断字,但是也只是识文断字,连圣人学说的真意都没学到,如何称之为才子?”
“太子殿下此言是否太过武断了?”
这白衣士子在度开口反驳,在场的一群人看热闹一般看着两人。
这白衣士子在江南读书人中算是一个奇葩,别人读书都读圣贤书,最是看不起那舞枪弄棒的武人,但是这白衣士子确反其道行之,不仅读圣贤书,还练就了一身不错的武艺,对兵法战策也是了解颇深,有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
“武断?”
“你看那一个个所谓才子,身上阴柔之气胜于男子该有的阳刚。”
“这种人不用看,若是生子北方,突厥人来了,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们,就这,你说我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