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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年开始相信秦风乃是依葫芦画瓢,模仿长老招式自创,是偷师。
他们陷入震惊,这样的事情感觉很不真实,为什么秦风能够模仿别人的武学?
柳刚愤愤,感觉上天不公平,秦风太变态,他太平庸,他不服,赶路中找到一颗大树。
大树漆黑,树干苍老像兽皮,有一定的年代,是一种非常坚硬的古树。
柳刚闭眼,仔细回想见长老曾经踢出的三脚,回忆秦风刚刚击出的不凡三拳,面露沉思之色。
良久他睁开眼,双目有光,单手成拳,向身前的粗大古树连贯击出,三拳衔接得很紧密,仿佛一拳。
他在在尝试,也想偷师。
“哎哟…”
他惨叫,手臂上手指处的五个关节红肿,涨得老高,整个拳头粗大一圈。
他脸色胀得通红,忍着手臂的巨痛,快速跟上队伍,一声不吭。
“痛死我了,不应该啊,连贯出三拳,没做错。”
他连续击出三圈拳的古树主干上,无一丝痕迹。
柳庄嗤笑他,觉得他是个愣头青,逮到一根树就打。
柳庄心中有数,偷师不容易,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秦风能够偷师,一定有过人之处,羡慕不来。
……
一行人继续赶路,半个月的奔波,大家都有些劳累,餐风露宿,还要面对妖兽威胁和未知危险。
他们出门带了疗伤以及恢复的丹药,此刻已经消耗了一小半,少年们仍旧坚持着,吃了烤莽牛肉便继续前进。
六足莽牛的腿很美味,每只丈二长,圆木般粗,烤熟之后焦黄,外酥脆内柔嫩,是美味。
六人一人分食一只烤莽牛腿,吃的不亦乐乎,柳庄直接狼吞虎咽,不吐骨头,吃得满嘴油腻,双手油光粘满。
两女饭量较小,吃相很端庄,细嚼慢咽缓缓进食,柳庄和柳刚最先吃完,见两女手中几乎剩大半的牛腿,痴痴望着。
不停咽口水留哈喇子。
“干嘛?”柳红衣瞥了两少年一眼,远远躲开,害怕少年油腻的嘴脸。
“红衣姐,你是不是吃不完?”
柳庄嘿嘿一笑,伸出舌头把手指上剩余的肉末子全舔干净,连油渍都吸干,莽牛腿太好吃。
“嗯。”
“那你分点给我吧。”
“是啊,分点给我们吧。”
两位少年纷纷要求,觉得既然吃不完就不该浪费,剩余的分给他们俩。
柳红衣白了他们一眼,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柳庄疑惑发问。
柳刚见少女细细品尝,莽牛腿金黄的酥肉外露,肉香四溢,实在诱人,忍不住探出头,想咬一口。
实在是莽牛腿太好吃,这样强大的灵兽,不仅仅肉质好,更重要的是其强大的修为,令肉质内蕴含灵气。
每食一口,肉质化为捧捧的元气入喉,能够巩固修为,令身心舒爽。
柳刚实在忍不住少女手中金黄莽牛腿的诱惑,准备闪电般探出头,用口撕下一块肉,再闪电般奔逃。
柳红衣很警觉,见柳刚动作不对,嘴巴竟然向自己手中的食物咬来,瞬间侧身闪躲,手中莽牛腿跟着旋转,躲避柳刚饥渴的撕咬。
“咚”柳红衣单手磕在柳刚头顶,像在打木鱼。
“哎哟…”
柳刚后退,大叫一声,头顶的巨痛让他嘴巴大张,哈喇子不受控制便流出,他人向后退,哈喇子向前甩出。
柳红衣恶狠狠瞪他一眼,怒道:“想的美,这是我的腿……别看我,看月姐去。”
柳红衣拿起莽牛腿准备吃,还没动口,却发现手中的莽牛腿有些不对劲。
定神一看,见莽牛腿上有一道明显的水渍,透明,有黏性,她凑近琼鼻闻了闻,顿时火冒三丈,鼻孔都变大。
透明液体竟然散发着柳刚口腔的味道,汗津津。
是柳刚先前吃痛无意之间流出的哈喇子!
本来莽牛腿被柳刚哈喇子污染也没什么,可问题是,这是她吃过的莽牛腿,上面有她的口水,她的香津。
她的口水触碰柳刚的口水,柳红衣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竖,难以自抑的愤怒。
这是接吻,是间接的接吻!
她疯狂作呕,欲要将腹中的莽牛肉吐出,并对自己洗胃,可她脸色都变紫,依旧吐不出。
柳刚见红衣拼命呕吐,很难受,仿佛生不如死,关心上前过问。
“红娘,没事吧?”他害怕少女被骨头噎住喉咙,不能呼吸。
“咚。”
突然,靠近柳红衣的少年被一脚踹飞,脸上有个鞋印子,嘴巴被踹歪。
少年倒飞,嘭嘭嘭砸断三颗芭蕉,浑身染得五颜六色。
秦风此时已经吃完了莽牛腿,被突然倒飞的柳刚吓了一跳,喃喃自语:“这一幕…好熟悉。”
柳庄此刻也被吓傻,后怕道:“大块头这是犯了什么罪?”
他虽然对大块头饥渴用口去争抢红衣食物的行为不赞同,但他毕竟没有吃到,这样的行为好像还不至于挨这狠厉的一脚。
秦风为他解释,沉吟道:“红衣踹人,肯定有原因。”
柳刚气冲冲从远处冲来,口中骂骂咧咧,很不服气,他指了指柳红衣,大叫:“第三脚了,你为…什么?”
他牙齿流血,嘴巴歪歪张开,面部因为口腔的疼痛而扭曲,柳刚浑身被芭蕉液染色,有黄有绿,湿答答,很狼狈。
他不服气,又被
少女一脚踹在脸上,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之前被踹的两脚,他觉得尚且能够理解,毕竟看见了少女的春色,可这一脚,没来由,很荒唐。
他要一个解释!
“你哈喇子流到我莽牛肉上了!”柳红衣一阵反胃,脸色很难看,手中的莽牛腿也早已被扔飞,咚咚落在远处的密林中。
柳刚气鼓鼓,捶胸顿足:“这是什么理由?”
他很不解,觉得无厘头,不就是哈喇子落到食物上,少女有洁癖,不吃扔了便是。
况且莽牛腿肉粘上他的唾液,柳红衣并没有吃,如果少女将他的唾液吃下,那他还能理解。
可少女并没有吞下他的哈喇子。
少女跺跺脚,气急道:“你的哈喇子碰到我吃的食物,这是接吻!”
她小拳捏起,跺脚,玉足很想要再次踹出,将柳刚踹飞。
“这是什么道理?”秦风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柳刚把哈喇子甩到少女吃过的食物上便算是接吻。
“接吻不是亲嘴吗,他们两未曾…”秦风替柳刚受到这一脚而不平,可怜柳刚。
“唉,柳刚活该。”柳庄在低语,不停摇头。
“为什么?”
“你想啊,柳刚的哈喇子流到莽牛肉上,莽牛肉上本就粘有红衣姐的口水,两人唾液交融……”
“不是接吻是什么?”
“……”
秦风语塞,一时竟然说不出话,他感觉他脑袋不够用了,这是什么样的逻辑,唾液触碰就算接吻,还间接接吻?
那岂不是衣服触碰就是间接共寝,眼神触碰就是眉目传情。
“女人心…海底针。”半天后,他低吟一句,心中暗暗为柳刚祈祷。
柳刚还在骂骂咧咧,脸部肌肉歪歪扭扭,很难看,他本意是关心少女,怕她被噎着,走上前询问。
谁是近距离被踹一脚,他感觉欲哭无泪,满肚子冤屈,况且少女给出的解释实在太无厘头,唾液触碰竟然是间接接吻。
他很不服,用手指指少女,想要讨回公道。
“你是不是还想挨一脚?”柳红衣已经停止呕吐,看着柳刚,眼神冷冰冰。
柳刚安静下来,面部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暂时恢复理智。
“和女人真的没法打交道。”他心中低语,转身走到秦风身旁,单手扶着脸,不停的揉,艰难出言:“秦风,柳庄,帮我揉揉。”
二人帮他揉脸,柳刚疼得哇哇大叫。
柳月哭笑不得,走到红衣身旁,柔柔道:“红衣,打是亲,骂是爱!”
柳红衣嗤笑:“我爱上个秃头,爱上只猴子,都不会对大块头有感觉!”
柳月笑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