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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一早小两口开始了忙碌而又热闹的走亲戚生活。先去师父家拜年,没带着两个宝宝,却收获了一堆红包。孟孟的小包塞得鼓鼓的。几个舅舅大爷叔的平时对小两口抠,对孩子真的是宠到没边了。
下午和大林饼哥四哥他们一起去了干爹家,大哥正好也在,在干爹家进行了戊戌年外交第一次会议。
大哥端着酒杯手担在九良椅子背上,“九良,”九良连忙转身皱着眉认真听他说话,“我跟我妹妹这关系。就跟亲妹妹一样。”
“是,都在干爹家待过。”
“我妹妹在我师父家,那都宠的没边了。”
“嗯,都宠着。”
“就咱这关系,你就跟我亲妹夫似的,咱俩干一个。”
九良听了大哥的话见大哥已经举杯了,慌乱正要端杯,杯里的酒早被孟孟倒进了她自己杯里喝光了。孟孟给他倒了被喝的差不多了的一瓶啤酒,堪堪半杯。
大哥大半个人都倒在九良身上,向前够着跟孟孟说话“妹你太偏心。满上啊。你看哥这个,白的。”
孟孟强睁了下眼睛,把啤酒瓶放到一边,“大哥,咱俩关系咋样?”
大哥放下酒杯,“亲兄妹。咱这关系,你就我亲妹妹。”
听着大哥说话自己把面前的酒杯满上白酒,“得劲儿,我们两口子敬您。咱是当弟弟妹妹的对不对。敬好哥哥。哪能让您敬咱呢。”九良也端起杯和大哥一起碰杯。
大哥九良一饮而尽。“孟儿喝不了别硬喝,容易多,吃点菜吃点菜。九良你也吃菜。”
孟孟分了几口干了整杯,“谢谢哥。”摸着自己的脸有点喝热了,“今天喝的有点多了。和干爹和哥哥们喝酒妹妹今儿高兴。”开了瓶啤酒,给自己慢慢倒酒。控制速度等着大哥拦托。
大哥注意到了,“孟儿不能混着喝,容易喝多。”
孟孟把啤酒瓶放到自己这边“哦,容易喝多。谢谢哥。”把自己刚倒的半杯啤酒放到九良面前。自己拿过九良的杯子倒上白酒。“那航航帮我喝,我喝白的。”
干爹不愧是干爹,抽烟喝酒烫头是专业的。把孟孟在内的几个小辈喝倒一片,除了干妈唯一清醒的只有九良。孟孟想着他总头疼,帮他挡了不少酒,加一起喝了不到两瓶啤酒。
干爹干妈收拾桌子,大家在沙发上喝茶醒酒,实在没办法去帮忙感觉自己站起来都站不稳,别说端盘子了。酒量更差的饼哥已经在屋里睡过去了。
孟孟半身靠在九良身上,给自己灌茶水醒酒。看着面前的杯子都有些重影,“混着喝确实容易多。”
九良给她续上“啤的白的喝那么多你不醉就怪了。”
孟孟看眼互相倚在一起快要睡着的大哥和大林,小声趴到九良耳边,“茶壶嘴儿别朝着人,不礼貌。”九良急忙把茶壶换了个方向。“喝多头疼。咱俩都不喝不像话。喝多喝少情意都在那呢。他们也不能挑你。”
孟孟端起茶送到自己嘴边,看着他眼里添了几分迷离,另一只手支在沙发上,整个人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圆滑特别谄媚~”
“没有。这是正常人情世故。我就不愿意处理这些事,正好乖乖能来。”自己人情世故方面没有媳妇儿灵活。能在酒桌上护住自己的情况下不驳了哥哥们和干爹干妈的面子是媳妇儿的本事。怎么能用圆滑谄媚形容。
孟孟饮了一口茶,放到茶几上。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却多了一丝苦涩“好多人说我谄媚,哪怕咱们师兄弟也有。”不圆滑怎么护住自己护住孟寒。有多少人惦记着把自己灌醉呢。偏偏酒量还不算太好。
多喝了些酒,什么事都想起来了,脑袋里好像放电影一般。还有当年跟着干爹一起东奔西走到处玩。“躲酒都是当年跟干爹学的。在外面不管什么局怹喝酒从来不让我喝,不管对方怎么劝。”
孟孟猛得抬头,朝九良露出甜甜的微笑,“我要去厕所。祝我成功呦~”
看她摇摇晃晃的“我陪你去。”
“不用,我没喝多。”
“喝多的都说自己没喝多。”
“那我喝多了……不对,我没喝多……嗯?”孟孟拧巴了一会儿,朝九良眨眨眼睛“我还行~”
“快走吧,一会儿干爹得拖地了。”
……
戊戌年外交第二次会议发生在大年初二。孟孟九良抱着安锦安宥和孟寒一起去小姨家拜年。
头一天喝的有点多。孟孟和小姨嫂子孟寒坐在一起喝饮料。九良坐在小姨夫跟表哥戴岚中间一起喝酒。
表哥心细,小姨夫也不是爱喝酒的,也不担心九良喝醉。嫂子贾怡和姐妹俩一起聊带娃聊护肤。
初三上午去了胡老师家,也就是九良的三弦师父家。胡老师有个女儿,嫁给了德云社八队的张鹤帆。所以四个人关系有点混乱,互为姐姐姐夫。九良管胡老师的女儿叫姐,所以管张鹤帆也可以叫姐夫。张鹤帆比孟孟入门晚,所以叫孟孟姐,也可以叫九良姐夫。四个人喝着德云红酒进行了第三场外交会议。
初四大家约好去岳哥家闹腾,碰到筱菊筱亭钱包受到重创。初五破五不出门,在家醒了一天的酒。
大年初六一早孟孟躺在被窝里睡眼惺忪,“栾哥,什么场子啊?我俩还没开工呢?这不放假呢么?
栾哥又重复一遍“不是你们开工,是明天,田雨到北京。你和九良去接一下。”
早起事情不过脑子,“明天就得上班了啊?”
栾哥听她又问回来了“九良在么?要不然我跟九良说吧。你是不是没睡醒呢?”
“他还没睁眼呢。”孟孟看了看九良,“睁眼了,刚才没看清。”看向天花板努力找脑子,“栾哥麻烦您再说一遍,我脑子有点混乱。我让九良也听着。”孟孟打开扩音器。
“有一位女相声演员,叫田雨,从台北来的,和咱们是同一个师祖,打算跟你们一起参加那个相声比赛。小姑娘从台北来的不容易,和刘师叔临时搭档,怕不落地,打算压压场子。我们这就小孟儿一个女相声演员,这段时间就在你们七队。你们安排安排。”
“行,我认识。住我家里就行。”
“我让你安排场子,谁让你安排住的地方了。我的好妹妹啊,你睡醒没啊?要不然这么多事儿我给你写个文件吧。”
孟孟毫无感情复述栾哥提的两件事,“2月27号正月十二广德楼开箱。田雨姐明天到北京,和刘叔搭档,要来我们七队压场子,我给安排场口,照顾照顾。田雨姐我认识,上次师父拍电影见过的。”
“对,你们姐俩熟。你这记得还挺清,比我文件还详细。行,你继续睡吧,别睡到明天接机错过去。”
“借您吉言。”
“是吉言么。我挂了啊。”
“栾哥再见。”
孟孟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和九良睡觉。走亲戚累,喝酒更累,感觉睡一天还没醒酒。伦哥和岳哥太能喝了,自己和九良都要喝桌子底下去了,俩人啥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