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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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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年初为了五队小封箱,大家排了段舞蹈。跳嗨了孟孟,苦了九良。孟孟一头短发自来卷混在一群大老爷们儿里也显不出违和感。九良带着自己新安的四肢参加排练。

    排练结束后九良拽着孟孟对衣服袖子撒娇,“孟姐~我不会~跳舞太难了~我跟不上趟。”

    孟孟摸着九良的头安慰,“没事,给你安排在后排,划划水。装装样子就行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孟姐~”

    “三弦我就不会啊,你不是弹的特别棒嘛。这些东西咱俩有一个人会就行了。”

    九良咬着自己嘴唇,“孟姐,我感觉我配不上你。他们都说你在咱德云社,公主一样的存在,师父师娘师兄们护着长大的。我什么都不行。”

    “怎么配不上啊?咱们两个现在搭档最默契。你最符合我的风格。他们都护着我,我只护着你一个啊。他们那么多人,我都没看上呀,我就只看上你了啊。怎么挺大男孩还哭了啊。”

    九良靠在孟孟肩膀上,“孟姐你真好。”

    孟孟拍着九良的后背温柔地问,“谁说的你配不上我啊?”

    九良囔囔,“挺多鹤字科师哥。”

    “乱嚼舌头根子,死不死啊他。放心,姐看不上他。啊不是,你配得上姐。”

    孟孟回家带着九良开小灶,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慢慢来,虽然还是跟不上节奏,但是比之前流畅的多。

    小封箱表演非常成功,在五队之前,台上很少有舞群出现,现场效果很嗨。

    腊月二十九,二人去了九良家。

    下车前孟孟还有点紧张。九良安慰孟孟:“孟姐,不用紧张,有我在呢。”孟孟握着九良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心跳的厉害,我比第一次上台还顶。感觉自己舌头都打结了。”

    “我和爸妈提过,他们对您非常满意,不用那么紧张。”

    “他们心里预期太高了,我达不到预期。”

    “在我心里,您就是最棒的。就当粉丝见面会了。”

    “我能给阿姨表演绕口令啊?”

    “诶呀,没事的我的孟姐。加油!别紧张!”

    孟孟拎着礼物进门,周妈妈急忙把礼物接过去递给周爸爸,“这孩子来就来呗,带这么多礼物,周航也不说帮忙拎一下。”

    周爸爸把礼物放到一边,“进来吧丫头,就当自己家一样。”

    孟孟露出得体微笑,“叔叔阿姨好,我叫孟糖,是周航的搭档。初次见面,辛苦叔叔阿姨款待。”

    周妈妈把孟孟拉到沙发上,“诶,周航啊早就跟我提过你。就盼着能见一面呢。”

    “我也盼着见您二位呢。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这春节能休几天。我和周航陪您二位过春节。”

    “不用这么客气,就像在家一样。要不要喝点水?周航啊,去给小孟儿倒点水。去洗点水果。自己女朋友自己不知道心疼。”

    “不用麻烦了阿姨。九良周航挺照顾我的。”孟孟看了眼九良。九良认命去倒水洗水果,他就知道,爸妈肯定跟孟姐亲。

    “你们说相声的平时特别累吧,周航平时都很少回家,一回来瘦一圈。看你也这么瘦,说相声不容易吧。”

    “还好,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

    九良在厨房喊,“妈,您太热情了。给相声演员都整的不会说话了。”

    “这不是和小孟儿聊聊嘛。小孟儿不用紧张,家里啊没那么多规矩。你和周航处的来就好,你不知道周航毛病可多。”

    一天下来,周妈妈给孟孟讲了九良各种糗事,孟孟也渐渐熟络起来。和周爸爸周妈妈讲了很多自己和九良学艺的故事。

    孟孟当包袱讲,听到周爸爸周妈妈耳中却十分心疼。说相声不容易,小姑娘从小学相声更不容易。

    周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九良和孟孟住在一间卧室。孟孟在屋内换衣服。九良守在屋外。

    周妈妈把九良拽过去,问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过审的do\/donot do的问题。九良摇摇头,“还没领证呢。”

    周妈妈这才放心,“那还行,我告诉你,可不能欺负了人家小姑娘。小姑娘不容易,挺懂事的,人家要嫁给你是你的福气。”

    “我知道了,妈。我是您亲儿子。”

    周妈妈瞥了他一眼,“以后可不一定了,有儿媳妇谁要儿子。初一你们是不是回她家啊,别忘了带点东西,看看人家,带那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什么时候有空,我和你爸跟她爸她妈见个面,聊聊婚事。两家都挺满意等你年龄够就把婚结了。”

    “妈,她父母去世了,您可千万别提。她从小住在小姨家。小姨对她像亲闺女似的。”

    “啊,不能提不能提。小孟儿小时候这么可怜啊。没事,嫁到咱家来,咱一定好好对她。”

    “行,没事,我先进屋了。一会儿该喊我了。”

    除夕,二人陪着父母一起过年,四个人包饺子,打麻将。初一一早,两人回了小姨家。

    两家人约好正月十五一起吃个团圆饭。约好明年九月份就把证领了。婚礼定在十一。两家开始准备嫁妆和彩礼。

    (我怎么感觉自己写的九良父母像东北的。一股东北味儿。)

    同是14年,孟周在广德楼参加网络相声大会,第一次演腿子活《黄鹤楼》,二人上台还有观众送礼。有一个小姐姐送给两人龙猫颈枕。孟孟非常喜欢那个颈枕。后面包头的时候还套在了头上。

    “上台来呢,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德云社的一名小学生,我叫孟云堂。这位老师是我的搭档,他叫…嗯…额…噶~”传来了一小声刹车声“我叫孟云堂啊。”下面观众叫好连连。“演员就介绍完了。”

    九良拦住孟孟,“不是,哪就介绍完了,我叫什么啊?”从桌子上拿出扇子,敲了下桌子,“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一扇子楔死你。”

    九良立着扇子看着孟孟,孟孟作势想了一会儿,“哦。”九良面带笑容,把扇子放下,“想起来了。”

    孟孟拿过扇子,“你楔死我吧。”

    “费什么话啊。” “叫什么?” “周九良啊。”

    “周九良啊,周老师。” “老师不敢当。”

    “相声演员呐,其实非常喜欢您呐。”

    “是嘛。嚯,还喜欢我。” “喜欢您的艺术。”

    “哦,谢谢您。” “喜欢您这个人。”

    下面观众跟着起哄,“咦~~”

    还有个大姨喊,“在一起。”九良回,“在一起啦,都见了家长了。”

    孟孟有点害羞,“一会儿,下了台上我那儿去。” 观众,“呦~”

    九良后退一步,“你们来。”

    孟孟小脸通红,“我nengneng你啊。”

    “哦~~” 九良摆手,“不让neng。”

    “咱俩玩玩儿啊。”

    九良瞪大了自己双眼,“干嘛?”

    “就那个鼓秋鼓秋。” “什么话呀这叫。”

    “鼓秋鼓秋不对,那个叫猥亵。”

    “咱俩这模样谁猥亵谁呀?”

    “有那么一词儿叫…我给你掰掰。我给你撅撅。” “一撅就折。什么叫撅撅啊。”

    “我给你说说,这这这地方。”孟孟开始盘九良,自己先不好意思,没忍住笑出了声。

    九良扒拉掉孟孟的手。“您要干嘛呀?您是干嘛的呀。” 孟孟“没瞧出来嘛?”

    九良摇头,“嗯~~”

    孟孟拍了下九良胸口,“这都没瞧出来~”

    九良指着孟孟“您躲我远点啊。小心我抽你。”

    观众起哄,“家暴。”

    九良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孟孟继续说,“没瞧出来我是干什么的。我,今儿不是说相声的。”

    “您是干什么的啊?”

    “我是个戏子儿~唱戏儿的。”

    “别美了啊,戏子这个称呼,早年间对演员的蔑称。”

    “这怎么会是蔑称呢?” “下九流,对不对。”

    “这是好词儿啊。有句老话说的好嘛,就是说咱们两个人,无情无义。我就是那个戏子。”

    九良举手,“我也是那个戏子~”

    “戏子儿~”

    ……

    下场九良揽着孟孟,“孟姐,摔疼您了吧。腰没事吧?”

    “没有,腰不疼。咱们节目效果还不错诶,观众们捧,挺多包袱都响了。你那段小嗓唱的不错啊,咱以后可以留着。九良,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一场节目下来,孟孟发现《黄鹤楼》这个活特别适合自己。和九良研究,怎么样能够把活磨的更精细。

    (14年就有九良那句“有张飞~”太好听啦 vb能搜到!!!九良还叫了宝贝儿,14年太野了!)

    14年 孟孟在湖广会馆举办了第一次个人小专场。听到演出安排后孟孟到干爹家吃饭。给干爹倒上酒,“干爹,您说我能卖出去票么?”

    “怎么不能啊?你要是卖不出去票你师父能让你办专场吗?”

    “我心里没底。”

    “心里没底啊?你活儿都定了吗?”

    “还没有呢。不知道演啥。”

    “我给你捧一个。”

    孟孟受宠若惊,“干爹您……谢谢干爹。”

    从干爹家回去,大林给孟孟打电话,“姐,听说要办专场了。恭喜恭喜啊。”

    “我心里还没底呢。”

    “我给您垫个场,您看行嘛?”

    “诶呦呦,当然行啊。我求之不得呢。”

    “什么求之不得,我还寤寐思服呢。说定了啊,带我一个。”

    “你要是寤寐思服九良该拿三弦抡你了。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

    刚撂大林的电话,岳哥给孟孟发了信息。“小孟儿啊,恭喜啊要开专场了。我拍电影没空。让孙叔给你捧一个,我和他说好了。”

    “呦,谢谢岳哥麻烦孙叔了。谢谢岳哥。”

    “嗨跟我俩你聊什么谢谢。等我电影拍完你和九良来家里吃饭啊。”

    “好,岳哥辛苦。”

    饼哥给孟孟发来消息,“妹儿啊,专场我、大哥和老靳给你垫场啊。还用我仨不?”

    “行啊饼哥。麻烦饼哥了。”

    小哭包回到宿舍,九良以为是在大爷家被大爷训了,皱着眉为她擦干眼泪“孟姐,大爷说您了?”

    “我有点感动,刚才大林饼哥岳哥都给我发消息,大爷也说帮我助演。就是咱俩可能只能搭一场了。”

    “那是好事啊,咱们搭几场都没关系。您专场演出顺利就好。”

    “那咱返场一起说。”

    湖广会场演出当天,孟孟和九良第二场演《黄鹤楼》,看着台下座无虚席孟孟还在台上感慨,“都坐满了,何德何能大家把票都买了呢。”

    九良在一旁说着,“大伙捧您啊。”

    孟孟和孙老师表演《大保镖》和干爹表演了《铃铛谱》。

    看着干爹帮忙托付,孟孟心里感激,到这个时间还能座无虚席,其实很多人为的是干爹。感谢干爹,感谢孙叔。感谢师兄弟。

    返场九良上台台下起哄亲一个。孟孟拿扇子挡住了脸,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大哥大喊“拿下去!”

    孟孟害羞的脸通红。九良看着孟孟害羞的样子喜欢得紧“这能让你们看见嘛。”

    ……

    饼哥为了能有点新意,在小剧场总有混搭,小情侣之间也不能时常腻在一起。

    一天,孟孟正在宿舍里写新活,还不知道要是周叔叔听了这个相声之后会不会不高兴。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

    给孟孟吓了一跳,孟孟一句“wc”刚要脱口而出。就听见推门进来的九良帮自己补了一句“wc”。关上门就扑进自己怀里。

    九良一脸惊悚,“孟姐,快给我吓死了。”被孟孟拍了一下嘴。“不许说脏话。你还快要给我吓死了呢。”

    “不是,孟姐,你不知道我回来路上看见了什么!”

    “什么呀?给你吓成这样?摸摸毛,吓不着。”孟孟揉了揉九良的小板寸。

    “我看见了只牛蛙,这么大个儿。”九良用双手比着。

    “啊,那是我今天买的。我要和你说来着,后来你演出去了。”

    (sp不喜跳过)

    “什么?孟姐?你买的?”九良下意识松开孟孟,满脸惊愕。反应过来以后,抓住孟孟双手,给孟孟推倒在床上。翻了一面,压住孟孟的腿。一手摁住孟孟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孟孟的后腰上。

    “你干什么呀?把我放开。这姿势怪难受的。”孟孟想要挣脱,弹三弦的手劲还挺大,自己最近格斗少练,两只手竟然挣脱不开。为了不让孟姐乱动,九良拍了孟孟一下。不疼,但是好羞耻。自己从来没被打过那儿,周航反了天了。孟孟确实不再乱动。

    九良没理会孟孟通红的小脸儿,“孟姐,你为什么要买牛蛙啊?”

    “我今天,不是,你先把我松开。这不好说。”九良又拍了一下,手感还挺好,孟孟脸色发烫,“你这是家暴,我告诉你。”

    “那我给你揉揉,快说,你为啥买牛蛙啊?”

    “滚,我下午演出回来,路过菜市场,卖水产的。觉得牛蛙们很可怜,所以就买了一只,把它拎回来了。算是把它救了,就放生直接扔水池子里了。”

    “难道我不可怜嘛?您就那么拎回来了。”

    “嗯,他连个袋儿都没给我,我直接捏回来的。”

    “您太可恨了。差点给我吓死。我路过那水池,那牛蛙差点蹦我脚面子上。”

    孟孟把脸埋在床单上偷笑,刚开始是振动,后来越笑声音越大,身后又挨了一下,笑声戛然而止。“够了啊,你都打我好几下了。”

    “我现在想打死你。”九良咬牙切齿。

    “完了,周九良,完了,时间长了,没爱了,你腻了,还没得到呢就嫌弃了。之前海誓山盟现在都跟我装失忆了。分手吧。”

    九良一听孟孟提分手,使劲拍了孟孟一下,给孟孟都拍懵了,眼里泛起生理性泪花。“周九良,你真打我?”

    九良也有些意外,下意识拍了一巴掌没想到力气这么大,“不是,孟姐,您提分手,不是,我没有,我…我…我想疼疼您。”

    孟孟挣脱开,把九良压在身下,“今天我也疼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