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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镜的一句话，让柳若涛紧蹙眉头。
“不过是君子珩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柳家。”柳若涛冷冷反击。
司空镜也不生气，伸了伸懒腰，示意身后的属下住嘴
声音停下的一瞬间，柳若涛感觉自己耳根子都清净了。
“狗？”司空镜轻笑。
司空家的人立即为司空镜搬来椅子和桌子，还不忘沏上一杯药茶。
“若是当狗有这般待遇，当狗又如何，对了，你对柳家而言，不也是一条狗吗？”司空镜讽刺道。
对柳若涛的贬低，司空镜一点都不生气。
司空镜与君子珩之间，各取所需。
真要说起来，是司空家欠云浅歌的。
毕竟从司空家最初接近君子珩便是心存目的的。
“你...”柳若涛犹豫了一下，直接在司空镜一旁空着的椅子坐下来，伴随着海风，身边茶香四溢。
柳若涛有些惊讶的看向桌子的茶壶。
下一秒，司空镜直接将茶壶抱在怀中。
明摆着告诉柳若涛，他想都别想。
柳若涛深吸一口气，也不生气，继续道，“好茶。”
“药茶，云浅歌亲自做的，柳若涛，你给柳家当狗，有这么好的待遇吗？”司空镜当然不会告诉柳若涛，这药茶是他问云浅歌要的，为此君子珩看他大半个月都是不喜。
没办法，那时云浅歌还在孕中。
炮制药茶费时间，君子珩又舍不得云浅歌劳累，恨不得替她做。
不过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药茶是在空间炮制的，其中药材和茶叶还是君子珩亲自采摘的。
君子珩真正恼怒的是司空镜下手太狠了，三斤药茶，全部带走了。
他不得已又重新赶制了一批。
“你...说吧，你费尽心机逼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柳若涛问道。
“船我有，明天傍晚能抵达柳家吗？”司空镜直接道。
此话一出，柳若涛目露怀疑地看向司空镜。
忍不住想，莫非他知道柳家在什么地方。
“你...”
“十万大山的另一端，不过登陆之前，会经过蛇岛，传闻中说蛇岛四周，海底都遍布毒蛇，很恐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空镜笑着问道。
司空镜品着茶，目光半点都没停留在柳若涛身上。
柳若涛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他当然也没有看到。
“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当真以为柳家的藏身之地是秘密，不出意外，此刻很多海外的家族都已经准备前往了，毕竟柳家是自天外天而来。”司空镜一脸不屑地看向柳若涛。
眼神仿佛在说，你不会以为柳家的藏身之地还算是个秘密吧。
“是你？”
“不是，我对柳家没什么兴趣，要说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柳家穿过暗海的办法，毕竟司空家镇守暗海多年，差点搭上整个家族的人，多年来，死了无数人，却从未有人进入暗海后回来的。”司空镜的话半真半假。
多年来确实有无数人想要穿过暗海，早年间，司空家的人也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只是牺牲几批人之后，司空家便放弃了，转而留意那些进入暗海的人。
可从未有人进入暗海后回来的。
这些人是生是死，无从得知。
“你也想要去天外天？”
“生命在于折腾。”司空镜笑着道。
这个解释很显然不足以让柳若涛信服。
“你还知道什么？”柳若涛追问道。
“柳家和蓝家当年因何离开天外天，其中缘由，一定很有趣，我说得对吗？”司空镜笑着看向柳若涛。
此话一出，柳若涛的那份莽撞消失了，转而是审视。
司空镜到底知道多少，为何会这么说。
从司空镜口中隐约透露的秘密，让柳若涛心感不安，据他所知，只有家中长辈和家主知晓，他小时候顽皮，藏在祠堂中，偶然偷听到了几句。
这些年他一直细细查证才比其他人知道得多了些。
司空镜的话让柳若涛忍不住怀疑，司空家先祖是不是也来自天外天。
不...这怎么可能。
“愿意乘坐我的船回柳家吗？你还有两刻钟考虑时间，一旦停靠在郭家镇海岸的船过来，我这艘船可扛不起火炮的攻击。”司空镜表示，他留给柳若涛思考的时间只有两刻钟，一旦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他就只能擒获柳若涛交给君子珩处置了。
“君子珩知道司空家有异心吗？”柳若涛反问道。
“一条狗而已，总有使唤不动的时候。”司空镜反击道。
柳若涛词穷了。
早知道，他就不说司空家是狗了。
现在被司空镜以这个借口堵回来，真够憋屈的。
“我做不了主，得等二哥决定。”柳若涛如实道。
“是吗？”司空镜目露怀疑，笑着道，“我怎么觉得你可以主导柳若尘的行动呢？”
“没有，你可别乱说。”柳若涛立即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