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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君子珩走近,看着紧闭的药房大门,下意识拧紧眉头,“小七还未出来吗?”
“主子命令奴婢在外面守着,奴婢不敢打扰。”锦瑟见君子珩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决定为主子分散一下君子珩的注意力,“陛下,鹿鸣被劫走了。”
君子珩不语,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锦瑟。
锦瑟低着头,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陛下...”
君子珩冷声打断了锦瑟的话,“把门打开。”
“子珩,你怎么来了?”云浅歌从药房内将门打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不等君子珩反应,直接扑入他怀中,“子珩...”
君子珩将手放在云浅歌后脑勺上,让她靠在怀中。
眸子深处,藏着怒火,闻着云浅歌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小七,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听着君子珩强劲有力的心跳,云浅歌双手缠上君子珩的细腰,在他心口轻轻蹭了蹭。
“记得...”
听着心虚又疲倦的声音,君子珩心疼不已。
低头附在云浅歌耳边,“你啊,天生就是来克我的。”
云浅歌急促蹭了蹭,眉宇间已染了几分倦色。
“被膳。”吩咐锦瑟后,君子珩抱起云浅歌向大殿走去,“累了?”
云浅歌眨了眨眼睛,证明自己很精神,“不累,一点都不累,我有休息...”看着君子珩眼神中的心疼和隐约的自责,宽慰的话到嘴边有些说不出口了。
“用膳了就休息,好不好?”云浅歌戳了戳君子珩的心口,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我陪你。”
听到这三个字,云浅歌直接转换成我要亲自监督你。
“好。”除了答应,还有其他选择吗?
“子珩,刚刚锦瑟说鹿鸣又被...”云浅歌转头看向远远跟着的白灵,随后又将目光移向君子珩。
君子珩停下脚步,背着身子没有回头,对白灵说道,“鹿鸣被劫,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不管是谁做的,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好,我回去等消息。”白灵看了一眼君子珩,没有继续追上去。
天色渐暗,向城外乱葬岗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云浅歌和君子珩用过晚膳后,直接进了空间,盯着云浅歌休息。
待云浅歌熟睡之后,君子珩走出小木屋,进入医疗舱。
“黄泉,研究有进展吗?”君子珩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各种药剂和资料,桃花眼中染了几分心疼。
黄泉立即调出数据,“男主人,这是数据,请过目。”
君子珩看着屏幕上的实验数据,从数据来看,实验结果并不理想,看过实验数据后,君子珩指向隔离室的几瓶药剂问道,“那是?”
“主人用巫族得到的药配出来的药剂,其中有几分药剂比例不对,用不上,主人留着暂且观察药剂的变化,现在唯一有进展的便是用九色莲为主药的一个药方,算是又一点点进展。”黄泉立即介绍道。
君子珩根据黄泉的指示,帮云浅歌整理各种用来观察的药剂。
直到空间中过去了五个时辰,云浅歌来到实验室,实验室内早已焕然一新。
“睡醒了。”君子珩拿起实验室备用的披风为云浅歌披上,手轻轻放在云浅歌脸颊上,“休息好了吗?”
“嗯,之后我真的会注意的。”云浅歌心虚不已,感觉自己的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君子珩低头轻轻在云浅歌额头印上一吻,“我知道。”
君子珩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他一定注意,说到底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没有照顾好她。
“小七,想出宫吗?”
“嗯?”凤眸中泛起几缕疑惑和不解。
“在实验室呆了一个月,我带你出去走走,顺便带你去一趟叶家在京郊的庄子,里面有些药材是从南边运送过来的,或许用得上。”君子珩为了云浅歌舒缓心情,也是煞费苦心。
直接带着她去打劫了。
打劫的对象还是叶家。
“好啊,我还想去一趟...”乱葬岗三个字云浅歌说不出口,毕竟她刚刚才违背约定,此刻正是心虚的时候。
“我陪你。”
两人换上了一身轻简的装束离开长乐殿。
连枝和锦瑟被留了下来保护南婧,只是带了豆蔻和百景,至于夜羽负责皇宫的安全。
离开皇宫后,宫外早已备好马车。
“你早就准备好了?”
“带你去看戏。”君子珩知道云浅歌答应他不出宫,便会做到。
可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在空间中呆了将近一个月之后,还让她留在长乐殿呢?
“子珩,我太爱你了。”云浅歌献上一吻。
某人突然面向她,唇齿相交。
她觉得某人是故意的,并且有证据。
“晚上回去教训你。”
“回来已经很晚了。”
“不急...”君子珩握着云浅歌宛若白玉的手,意味深长道。
外面时间太短,他们还有空间。
云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好像被自己给砸肿了。
看着云浅歌孩子气的小动作,君子珩突然笑出声了。
“哼~~”
城外乱葬岗。
伴随着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乱葬岗的人越来越多。
一辆马车停在一座坟山中间,上面挂着白帆,白帆上面写着,白家的人都该死。
马车的前面,半夏靠在马车上,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握着缰绳,似乎在等鱼上钩。
距离马车一千米之外的小山谷,白秩暗中观察这一切。
“长老,马车是空的。”
“空的?”白秩紧蹙眉头,来信中说,若他们想要救玄绍,就在天黑时分来乱葬岗。
半夏已经在了。
可玄绍不在,暗中汇集了不少暗卫和城北大营的人,若找不到玄绍,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救人。
白秩陷入苦思之际,正好看到不远处的鹿谦和孟族长。
“他们二人怎么会在一起?”白秩一颗心越来越沉。
鹿谦是想拉拢孟族长,还是他们早已经联手了。
此刻,白秩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们要联手逼死白家,取而代之。
“属下不知,公子那边还在查。”
“想忤逆白家,痴心妄想。”白秩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匆匆而至,“长老,不好了,鹿鸣被神秘人劫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