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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我错了...”看着凤眸中的怒气,没有什么比乖乖认错更好了。“错?陛下乃是一国之君,怎么会有错呢?”云浅歌嘴角往下拉一下,用实际行动告诉某个狗男人,认错也不原谅。这酸唧唧的语气,落入君子珩耳中,低着头,一副认罚的姿态。从前的高傲仿佛瞬间不复存在。“乖乖,我真的错了,不应该在追出去见到师父的那一刻起,不和你通信就选择将计就计,乖乖,要不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好不好?”泡在药泉水中的君子珩感觉此刻自己特别孤寂。“陛下乃一国之君,我怎么敢打呢?再说你是我的谁,我有资格生气吗?”狗男人,真想将人丢进江中醒醒脑子。将计就计个鬼。中计了就是中计了,找这么多借口。“乖乖,我是你夫君啊,我错了...要怎么罚我你说...”君子珩这一刻可不敢给自己找存在感。“是吗?原来我还有夫君的,大婚第三天就没了踪迹,我还以为我...”话还未说完,君子珩立即从药泉池中起身,捂住了云浅歌的嘴,“乖乖,别说,好不好?”君子珩起初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觉得云浅歌会处理好京城的事情,他似乎想得太简单了。“拿开...”云浅歌甩开君子珩的手,凤眸怒看过去,“现在让我别说,有本事你别做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京城出现了一个我们都不敌的高手,把你给...”杀了。最后两个字,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他留下一丁点的信息也好啊,偏偏什么消息都没留下。君子珩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将人拥入怀中,感觉到怀中人儿身体在颤抖。此刻,他的心里竟有一丝窃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担心你出事,担心你...我...万一你被人给废了,我怎么办?”连日来的紧张,云浅歌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的聪慧,睿智,坚强,这一瞬间全部瓦解。“乖乖,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只有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乖乖,别哭了,我心疼。”君子珩从未见云浅歌哭过,一时间手足无措。慌张地用湿润的袖子替云浅歌擦眼泪。可眼泪越擦越多,君子珩眼眶急得通红。“乖乖,你打我一顿,好不好...”“不好,你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在京城没日没夜的找你,京城每一个角落我都搜遍了,连司空镜的住处都不理我,你究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云浅歌看着某人笨拙地给她擦眼泪,整个人似乎都吓坏了。狗男人,气死她了。“乖乖...”“说啊,你藏在什么地方去了。”她搜遍京城,没有君子珩的踪迹,到现在为止,她都想不出来漏掉了什么地方。“乖乖,我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管我生不生气,你再不说我将你丢出去,以后都不管你了。”云浅歌再理智,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发起脾气来了,永远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和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是最大的错误。“那夜我追着师父直接出了城,之后藏在我的庄子上...”后面的话,君子珩十分没底气地说完。“庄子?晨阳亲自带人搜过,并无发现...你...”君子珩点了点头,“那个庄子是师父亲自打造的,有一个藏身的密室,只有我和师父知晓,所以...”“所以什么?所以你有小秘密了,以后是不是还要有别的狗。”说完最后一个字,云浅歌后悔了,心中呸呸了两声,她才不是狗呢?他敢有别的女人,她宰了他。“没有,只有消息。”至于狗什么的,他还是心甘情愿当狗男人好了。这个时候打趣万一火上浇油,他会把自己给烧了。“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没有,我都告诉乖乖了。”“你什么时候都告诉我了,我怎么不知道。”狗男人又想要耍花腔。“乖乖,我们先换衣服好不好...万一冻感冒了就不好了...”“分开换。”云浅歌丢下君子珩,直接去了半空中的医疗舱内,还不忘对黄泉吩咐道,“不许死狐狸上来。”“好的,主人。”黄泉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君子珩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云浅歌换好衣服后,君子珩已经在小木屋外等着了。“你武功没失?为何不传信。”见君子珩头发干了,云浅歌立即问道。“这不是将计就计吗?”“东西呢?”云浅歌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就要求原谅,没可能。“跟我来。”君子珩小心翼翼试探地勾住云浅歌的小拇指,一步一步入侵,变成十指紧扣。两人来到小木屋一间不大的书房,君子珩取出一叠资料,里面绘制着各种各样的图纸,其中就包括成为庄子的密室。“你没告诉我...”“乖乖,是我不好。”他不是没说,只是每次说的时候,云浅歌都在补眠,根本没有听到。听到君子珩的回答,凤眸中划过一抹满意。各种故事中都说妖女能吸人精气,在她看来,君子珩才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妖。不然她怎么对这么重要的事情全无记忆。“乖乖,不生气了好不好...”君子珩慢慢凑上来,还未靠近,云浅歌就立即躲开了。“陛下乃堂堂一国之君,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对了,去把衣服洗了,晾干了换上,差点忘记提醒你了,别用药泉水,免得露出破绽。”“乖乖...”好几天没吃肉的狼,现在看到羔羊,自然是迫不及待。云浅歌铁了心要教训某狼一顿,怎么会让他得逞。“叫什么都没用,赶紧去洗,不然我就这么把你丢出去,对了,我大范围内使用了迷.药,估计撑不了太久的时间,万一你暴露了,我会有危险的,是不是,我的陛下。”夫君二字,狗男人最近别想从她口中听到了。她心中的气还没消呢?“乖乖...”云浅歌抽出君子珩紧扣的手,一点余地都不留。君子珩深深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去小木屋后面的厨房打水清洗衣物,当然是连云浅歌换下的衣服一起清洗干净。犯了错的人,别想谈人权。云浅歌坐在樱桃树下秋千上,欣赏着某人幽怨的表情,嘴角染了一抹笑意。自己的男人,果然是放在身边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