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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安失踪,我们的任务了了,我们会尽快返回夜郎国,告辞。”星永服下解药,心口奇怪的感觉慢慢退去,想了一下继续道,“老三对锦瑟用的是夜郎国的秘药,我们没有解药。”听见星永说没有锦瑟的解药,云浅歌也不勉强。比起星永,她更信任自己。若连锦瑟的解药都研究不出来,万一日后对上夜郎国,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了。“没事,人我能救。”她最近研究的差不多了,让锦瑟恢复不难,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那就好。”星永也松了一口气,担心云浅歌和君子珩在这件事情上与他们三人为难。若与其中一人交手,他们三人联手自有把握全身而退,倘若是以三敌二,他们估计只有任人宰割了。千家的血脉,果然霸道。“告辞。”得到解药,星永自然不会在纠缠下去。“太子妃,日后有机会找你过招。”千煦看了看云浅歌,忍不住想,她和月姑姑一点都不像,但此刻他觉得两人骨子里的冷血一模一样。两人飞身离开,日曜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待两人消失后,日曜才开口道,“小心夜郎国,太子妃你的血脉比千家更为纯粹。”说完未等云浅歌开口,便匆忙走了。待日曜不见人影后,君子珩眸子深处闪过一抹腥红,侧头看向云浅歌,眼底的腥红慢慢消散。“怎么了?”“没事。”嘴里说着没事,握着云浅歌的手却紧了几分。“别担心,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勉强得了我。”无论当初日月星辰四家用了什么手段让千月回去,但这些手段都不适用在她身上。若她与千月易地而处,她不会放过云修远,更不会放过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从君文鸿到夜郎国,一个也逃不掉。“小七,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握住云浅歌的手放在心口,认真道,“若有朝一日,我背叛你,你便杀了我,从这里刺进去。”“我相信你。”她没有经历过爱情,更不曾出现什么被爱情背叛的事情。从他眼中,她看到了认真,那种想将一个人捧在掌心的爱意。她接受了,也信他。君子珩含笑看着云浅歌,眉宇间,尽是温柔。“等我...”极尽温柔的两个字穿过云浅歌的心房,这是君子珩对云浅歌的承诺。等他解决完一切,再给她一个自由自在的天地。“好,我等你。”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两人彼此的交心。另一边,羽林卫以最快的速度搜遍整个京城,丝毫没有秦念安的踪迹。长公主府中,送走了平西王,君文清再一次踏入梅园,角落不起眼的房间,屋内用青纱帐遮住了阳光,让阳光变得柔和起来。床上昏迷的女子慢慢苏醒,呆滞的目光看着君文清。君文清眼泪话落,本想露出一丝笑容,笑容最终全部化为苦涩。“安安,是我,是小清姐,还记得我吗?”她和秦念卿两个人名都有一个清字,两人又情同姐妹,秦念安从小叫她小清姐,没想到多年后的再见,竟是这般画面。君文鸿动用整个羽林卫搜遍整个京城,又让御林军守住城门,只许进,不许出。想找谁,不言而喻。她一直以为秦念安死了,没想到居然是被君文鸿那个畜生给囚禁了。他怎么敢...怎么敢啊....秦念安眸子呆滞,没有一丝情绪。坐起身时君文清去扶,秦念安下意识避开,目光呆滞的看着房间,没有任何情绪。“安安,你先住在这里,等珩儿来了,让他送你走,远离京城,再也不回来了。”这一刻,君文清都觉得京城是地狱。让一个单纯开朗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呆滞的傀儡,没有了自己的思想。若秦念安能表现出害怕,她反而放心,现在这幅模样,她只有心疼和恨。“安安,吃药好不好?”君文清拿出药瓶,从瓶中倒出一颗药。秦念安张开嘴,依旧呆滞都没有任何表情。君文清颤抖着手最终将药喂到秦念安口中,再也忍不住,抱住秦念安,大哭起来。这一刻,君文清从未有过的绝望。回京后,他的丈夫成了害死她最爱之人的凶手之一。她最疼爱的妹妹被折磨成了这样。她一生中所有的美好,全部覆灭。皇权带给她的除了痛苦,一点一点变成绝望。“安安,哪怕是死,我也要送你回沈家,放眼天下,只有去沈家,你才能无忧。”被君文清抱住的秦念安,呆滞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光,却又很快消失。“对了,珩儿结婚了,娶的是他喜欢的人,她善医术,这药就是珩儿的妻子给你的,待京城戒备松了些之后,我就送你走,好不好?”此刻,君文清不想将秦念安交给任何人,除了沈家,她谁也信不过。君子珩时时刻刻都在君文鸿的眼皮子底下,就更不安全了。与此同时,平西王去见了齐王,答应了齐王的条件。平西王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待事成之后,齐王不夺他手中的兵权,并放他和君文清安然回到北地,并让齐王用纸笔写下来,留作证据。未等平西王走出齐王府,刑部就传来消息。范同状告范勇,贪污军饷,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大胜的局势瞬间大变,平西王都有些后悔,来见齐王的时机不对。“王爷放心,区区一个范同,不足为虑,王爷若有戒心,不妨等过了今晚再说。”槐榕劝解道。“本王答应过的自然作数,告辞。”平西王离开,心底难掩悔意。待平西王远走后,齐王拿起桌上的奏疏,直接砸向自己的亲信侍卫,“谁让你闯进来的,差点坏了本王的大事。”若平西王反悔,这段时间的谋划全都功亏于溃了。“王爷恕罪,陛下下旨,让张冀亲查此事,张冀是太子的人。”侍卫小心翼翼回禀道。见齐王还要发怒,槐榕立即道,“你先退下。”侍卫行礼告退,槐榕继续对齐王道,“王爷息怒,从张冀的行动来看,我倒怀疑张冀此举另有目的,现在我怀疑张冀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