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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宝贝~你可别再生气,不美了我可要心疼死了~”
李王迩立马怂了,软着声音哄着横眉竖眼的女人,满脸的谄媚。
“哼~”
李四儿侧头不想去看不上进的男人,眼泪却是从眼角滑落。
“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哇~
即便是有隆科多的喜欢,可赫舍里氏那个老女人。
还有她那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瘩里的族妹,可劲地奚落我。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呀~~~”
“我的错,我的错,我一定上进。”
李王迩点头哈腰地认错,举起手就是一个发誓。
“一个给那个赫舍里氏的儿子一个大大的教训,好叫她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否则必定叫我死无——”
一根手指抵上他的嘴巴。
“住口~”
李四儿梨花带雨地说道:“我相信你,别什么死啊死的,我舍不得~”
“我的宝贝~”
李王迩有些口干舌燥,只听见女人说了一句什么话,他立马猴急地扑上去。
几刻钟后,李四儿魅眼横生躺在男人的怀中,手指不老实地划过男人的胸膛。
“现在还缺最后一个药引,隆科多就是我们的掌中之物了。”
“我找遍了全皇城都没找到,看来等解决了赫舍里一家,我要去江南那边找找,顺便避避那位佐领大人怒火。”
李王迩抓住女人的手就是一个猛亲。
“嗯~讨厌~”李四儿轻拍了一下男人不老实的手。
“马佳阿灵阿这个老东西你不用太过在意,他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此话怎么说?”
李王迩一个激灵,满是好奇地问道。
李四儿勾勾手指,诱惑地说道:“让我满意就告诉你~”
“隆科多要回来了。”
李王迩有些担心,女人却是不以为然。
“今儿个他要和人商量怎么对付赈灾的阿灵阿,回不来了。”
男人眼神闪了闪,满是欲念一笑。
“那正好,让老爷我喂饱你这个饥渴的小猫咪~小sao狐~狸~”
李四儿欲拒还迎,娇媚喘着气地捶了男人一下。
“讨~厌~”
回到府上,佐领夫人就和下值的儿子说了这事。
佐领夫人就一个儿子,名为善宝。
马佳善宝曾经中过进士,现在翰林院任职从七品翰林院检讨一职位。
虽然在皇城地位不高。
可却是最接近权力中心,非翰林不入内阁的翰林院任职。
马佳善宝思索片刻,安抚额娘一番后,换了衣服就去了隔壁二叔家,正好撞上撒酒疯的页博肯。
“额娘~抱,抱~儿子才三岁,就要抱抱~”
页博肯脸红脖子红地抱着拉屎的脚马要亲亲,妥妥的妈宝男形象?
“这像什么话?”
[○?`Д′? ○]
马佳善宝怒了。
脸腾的一下就黑得堪比包公。
他瞥了一眼吃瓜的路上,卷起胳膊就扛起弟弟往二叔府内走去。
书童忙打发车夫,忙跟着跑进府内。
“堂少爷,您慢点,别颠着二少爷了~~~”
一句话,整个府里人都知道,二少爷又醉酒撒疯要额娘了。
“老实说,二少爷去哪里喝酒了?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马佳荣保板着脸问道。
一侧的马佳善宝端着茶喝水,面上看着是云淡风轻,实则眼神中带着官压。
书童暗道一声‘对不起二少爷’,立马在堂少爷和各房大老爷一般威严冰冷的黑脸下,三言两语迅速说了个大概。
马佳善宝眼中划过危险,反问。
“六帽儿胡同?确定是叫这个名字?”
书童连忙点点头。
“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李王迩少爷说要玩的尽兴,不让少爷带奴才进去。
奴才闲得无聊就和路人唠嗑知道了这个名字。”
“善宝,这地方有问题?”
马家荣宝回过味来,皱眉问道。
“呵~”马佳善宝轻笑。
“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个偷香窃玉、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是有些酒馆饭铺,可更多的是暗娼。”
马佳荣保眼神一厉,瞬间想到很多。
朝廷命令禁止官员嫖娼,故诞生暗娼这一产业。
二哥儿虽然还未入官场,可一个清贵的书生,怎么能有嫖娼的名声?
“有人要设计二小子。”
“有人要设计小二。”
马佳荣保和侄子对视一眼,后者冷静地盘问书童。
“你嘴里这个李王迩少爷是谁?”
善宝皱眉。
“我从没听说过小二玩的好的同窗里有这个名字。”
“李王迩少爷是少爷最近这段时间认识的,他是李四光大人的表外甥。”
李四光是正四品武官,京城禁卫副护军参领。
年纪不过三十五岁,真是前途光明的年纪。
马佳荣保黑瞳燃气火光。
“你仔细道来。”
“是。”
书童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仔仔细细把自己主子和这位李王迩少爷相识的经过说了个完整。
最后还是想为自家少爷争取少几板子。
“老爷,少爷是因为给您找寿礼才跟去的,其实平常他和李少爷他们也不是很熟……”
“我知道了。”
马佳荣保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书童摆摆手。
“你今日有功,没让马佳府染上污点,去管家那边领赏后去照顾少爷。”
书童开心地磕头。
“谢老爷~”
“善宝,你说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马佳荣保摸着胡子,望向沉思的侄子。
“倒是希望是个意外,若不是额娘提到答应说的话,我还不一定把这放在心上,可是叔父。”
马佳荣保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他一针见血道。
“页博肯自从十三岁醉酒撒疯自尊后,就再也没有在外面喝醉过,而且那个人巧不巧,不仅姓李,更是最近像是刻意接近小二的。”
马佳荣保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想要做什么,不过妇人之见的口舌之争,用得着……”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看着侄子认真的黑眸,他叹了口气。
这世上多的是无妄之灾,而页博肯这情况,算是母债子偿。
“那现在怎么办?”
马佳荣保再度叹气,“事情没发生,咱们也没证据,一切不过是我们的凭空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