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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璐儿就把饭菜做好了,其实也没什么饭除了肉就是肉。滕萧起来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醒,璐儿一个人蹲在外面瞅着天空,璐儿的爷爷没有出去打猎,坐在门口端详着璐儿,看见滕萧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起来了!”老人站起来。“你就领着璐儿走吧!我这把老骨头了不能让她再跟着我了!她还年轻。”
“以后再说吧!”滕萧推脱。
“我不能再拖累她了,你如果有妻室就让她做个使唤丫头,如果没有就为你铺床叠被伺候你。”老人说。“吃了饭你们就走吧!璐儿张罗饭去。”
“肉早就熟了!”璐儿说。
“叫她们起床吃饭吧!”璐儿的爷爷说。
“不知你老人家尊称?”
“我姓陆,单字一个斌。”璐儿的爷爷说。“我今年已是八旬的人了。”
“年纪这么大了还身体挺好!我真羡慕你!”滕萧说,“请受晚辈一拜!”滕萧说着磕头跪拜。
“使不得!”陆斌上前扶起滕萧。
所有人都起来了,出来门外舒展一下筋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见老人都过来给他见礼。
“好了!好了!都吃饭去吧!”璐儿的爷爷脸上洋溢着幸福,“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给我见礼我消受不起!”
所有的人都进屋吃饭去了,唯独滕萧还没有进去,看着陆斌说:“能不能让璐儿先在这里,回来时我再带他走。”
“不行!还是你带她走吧!”陆斌说,“你们走了我也走不在这里了,我去找一位僧人和他共度晚年。”
滕萧说:“能不能晚走天?”
“不等了!为了等你我都等了半辈子了,在我心里已经不存任何希望了,可是你来了。这就叫缘分,如果没有缘分你也不来呀!”
“你怎么还不吃?”璐儿走了出来问滕萧,“他们快吃饱了!”
朱冠龙走了出来翘着双手冲着滕萧,说:“吃饭去吧!”
陆斌走上前拉着滕萧进屋里,把滕萧按在桌子上,滕萧这才吃起来,陆斌走进里屋拿出一捆动物皮。说:“这些你们也带上,你们走后我也不在这里了,拿走可以换些银两。”
璐儿走了进来进里屋拿出一包裹,等着滕萧吃饱饭。看了一会儿又把包袱放下,给滕萧倒了一碗水,嫣红和欧阳丹丹看了一眼璐儿,表情写着嫉妒。
吃饱了的都走出房屋,只有滕萧还在吃,陆斌这时也坐下了。
“吃饱饭你们随璐儿到山外一户人家取马车,还有千两纹银。就算是璐儿的嫁妆由你保管,过两年我会去看你们的。”
滕萧把手里的肉一扔也不吃了,说:“老人家你还没吃呢!”
“不急!”陆斌笑吟吟地说。
“走吧!”璐儿对着滕萧说,“我爷爷你就别管了!很多年前就嫌弃我在他面前碍手碍脚,早想去拜访得道高僧了。”
“要不你随你爷爷走吧!”滕萧说。
“不行!”陆斌说。
“你就这么讨厌我!”璐儿说。“要不半道上把我喂老虎吃得了!”
“那走吧!”滕萧不能再推辞了。
璐儿领着他们向山外走去,一阵子爬山一阵子下山,临近下午才走出山峦,璐儿叫他们在山脚下小河旁等她,她去取马车和纹银。等璐儿回来的时候,天就快黑了。
“萧哥,上车。”璐儿把车停稳吆喝。
大家都钻进车里感觉有点挤,朱冠龙和滕萧没有往车棚里钻,和璐儿并肩坐着。璐儿回头看了一眼滕萧,滕萧面无表情看着前方。
“萧哥,一路上我也没问你为什么离开邳州城?难道待不下去吗?”璐儿问滕萧。
“就算是吧!”滕萧似答非答。
“我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我不是说了就算是。”滕萧看了一眼璐儿。
“我怎么听见你回答的不是真心话,”璐儿说,“回答的心不在焉!”璐儿把马狠抽了一下,马跑了起来。
“你觉得俺这是出来游山玩水吗?”嫣红一掀车帘探出头来说。
“关你屁事!”璐儿怒斥她。
“我看你想要挨揍!”嫣红往外一蹿,被滕萧挡了回去。
“前面到哪里了?”滕萧岔开话题。
“你不是要到襄阳吗!”璐儿说,“路绕远了,前面是小墩村,到哪儿借宿一晚吧!”
“那儿有官兵出入吗?”滕萧问。
“那不好说,小墩村南是官道,有时会有解差入住小墩子客栈。”璐儿说。“不过我给你们找户人家住下。”
“只要能躲开官兵就行!”滕萧说着和朱冠龙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