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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个人,吃了两口。刘雨霏的舅舅因为犯寻思,就没敢吃,只是尝了一小口汤。
就在他们吃完蛇肉的半个月左右,那名技师不知怎么回事,在作业的时候,掉进了处理金属的硫酸池子里了,整个人只剩下一部分骨架了,就像他吃剩的蛇骨一样。
这下把刘雨霏的舅舅和另外两个人吓得不轻,他们各自都隐隐觉得此事跟吃蛇脱不了干系。但平时见面后,还是互相安慰开导,说与吃蛇没有关系。
他们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在他们的恐惧和防范心理慢慢松懈了些的时候。有一天突然那两个人同时出了事。那两个人是维修工,那天他俩在维修一个行吊的时候,行吊突然无故启动,他俩一个从高处跌落,摔断了脊椎,造成截瘫。一个被疯狂的行吊挤断了右臂和右腿,造成了截肢。事后查明,是两人在维修时没按正规流程断电,违规带电操作。
一起吃蛇的四个人,一个半月就一死两残,让本来就心理暗示很强的刘雨霏的舅舅,更加惶恐不安,他觉得自己早晚也得遭到报应。极大的心理压力让他度日如年,平时不管工作还是生活,都小心翼翼,上班连摩托车都不敢骑了,每天坐班车去。他觉得这样安全性高一些。但千防万防的他最后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出了问题皮肤发紧,开裂,结痂,再开裂,再结痂,进入冬天后,他又畏寒怕冷,头晕乏力。就像蛇要冬眠一样。
他知道自己的报应来了,在对家人说明了情况以后,拒绝去医院治疗。
家里人急的没法,就开始找偏门、偏方来治疗,但收效甚微。他现在对我的到来,也不报太大希望。
我见他意志消沉,就告诉他,我治过类似的病,并且治愈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说,我还有的治吗?
我说,当然有的治,如果你只是喝了一口汤,问题不大。即使吃了蛇肉,早点虔诚悔过也无大碍,可惜你那两个同事没早点找人看看!
真的吗?刘雨霏的舅舅抬起上半身说。
“现在不说他们了!就说你吧!咱们今晚到那条河边烧纸磕头,你诚恳认错,许一个永不杀蛇的愿,我再给你配些药连敷带服,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好了!”我说。
“那就先谢谢你了!等我好了一定重谢!”刘雨霏的舅舅说。
刘雨霏的妈妈见弟弟的病有希望,就对我说:“小孙师傅,现在离天黑还得段时间,你坐坐,我们去准备晚饭,你在这里吃一口吧!”
“不用,我还得回去准备些东西!天黑的时候,我会过来!”我说。
“我跟你去吧!”刘雨霏说。
“你没别的事吗?”我问刘雨霏,因为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吃饭,我所说的要准备的东西,车上都有。我说回去准备东西只是个离开的借口而已。刘雨霏如果跟着我,就有些不方便了。
但刘雨霏不知道我的想法,见我问她,就摇摇头说:“没事!”
我无奈最后只得带上她,回到了纸扎店。进店后,我装模做样的收拾东西。刘雨霏坐在二楼看电视。
她问我:“孙哥,你这里还有别人住呀?”
我想起给侯雨竹买的被子还在那张床上呢!就说:“以前有个朋友在这里住,现在没人住了!”
“是女朋友吧!”刘雨霏问。
“是女性朋友,侯雨竹,在小蛮腰带过少儿舞蹈班的,你认识的!”我说。
“哦!她呀!挺漂亮的!你怎么没追来做女朋友呢?”刘雨霏问。
“你看电视吧!我准备法器的时候,不能分心!”我说。看来女人的八卦之心就是重。
我收拾完了东西,上了二楼,刘雨霏正坐在我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动物世界。刘雨霏见我上来就说:“孙哥,问你件事!”
“问吧!”
“电视上说鲸鱼死后,尸体会爆炸,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我说。
“什么话?”
“一鲸一炸!”我说。
“你……!”
“怎么啦?古话是没错的!因为鲸鱼死后,它体内的食物残渣会在细菌的作用下发酵,产生大量气体,使鲸鱼身体膨胀,鲸鱼身体膨胀之后,根据浮力公式,尸体会上浮到海面,那样就没有了水的压力,膨胀会加剧,最后就有可能发生爆炸!”我解释说。
“你这么说还有点道理!什么一惊一乍的?”刘雨霏笑着说。
“开个玩笑!对了,咱们出去吃口饭吧!”我说。
“行,我请你!”刘雨霏说。
“不用,我请你!”
“我求你帮忙的,哪能让你请我!说好了,我请你!”刘雨霏倔强的说。
吃过了饭,天就差不多黑了。我们又来到刘雨霏的舅舅家。
我让刘雨霏的舅舅上了车,把刘雨霏赶下了车,在刘雨霏舅舅的指引下,我俩来到了他们曾经电鱼的河边,这里是一条大河的支流,现在是枯水期,河里除了干枯的芦苇,就剩下不到一米宽的水流了,哪有河的样子?难道这其貌不扬的小河里有修炼成精的蛇精?
我先下车屏神静气的看了半天,终于在一丛枯黄的芦苇处,感觉到了一股妖气。
我返回车上,向刘雨霏的舅舅指了指那处芦苇说:“百兽皆有灵性,修炼得法就能成精,那条蛇精应该就是这片的蛇王,你们吃了人家的同类,它肯定会报复!现在它就在那丛芦苇下,你先点燃三支细香,然后磕头认错,如果三支香一燃到底,就说明它原谅你了!如果三支香有异常,你就回来,我再想办法!”
刘雨霏的舅舅慢慢的下车走近那片芦苇,点了三支香插在地上,又对着芦苇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我在车里看见那三支香的红色香头在刘雨霏的舅舅说完话后,慢慢的熄灭了。
刘雨霏的舅舅回头,惊恐的看着我。
‘看来这蛇精是不大打算善了了!’我心想。
这也难怪,那次在处理刘欣桐事情的时候,我是先抢了蛇妖的内丹,然后用内丹作为要挟才达成妥协的!
蛇这类报复心强的动物,是不会轻易放弃复仇的。
“你先回来吧!”我对刘雨霏的舅舅说。
刘雨霏的舅舅上了车后,战战兢兢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冷的还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