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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也没比我聪明多少呀!和我一样上个专科!”冯招娣不服气的说。
“招娣,怎么这样说话?”冯妈妈白了一眼女儿道。
“哈哈,那是他大脑开发的区域不是念书的区域呗!”聂教授笑着说。
……
我们五个人边吃边聊,一直谈了两三个小时。
九点左右,聂教授提出了告辞。
因为冯爸爸喝了酒,所以我主动提出送聂教授回宾馆。
冯家三口送我们到楼下,冯爸爸替聂教授关好车门以后,对我说:“孙,慢点开!注意安全!”
我点头说:“放心吧!冯叔,冯姨,你们都回去吧!”
在去往宾馆的路上,聂教授问我:“小孙,这世上真有鬼?你真的见过?”
我点头说:“是的!”
“那鬼是什么样子的?”聂教授问。
“它没有固定的模样!也没有固定的形态。我觉得它只是一种能量,但它是以什么形式存在,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能看见它,而别人看不见!”我说。
“那么说,鬼就是一种未知的能量?”聂教授自语道。
“我是这么理解的!它能附身,利用自己的能量控制人的行为!”我说。
“你是说它的能量要高于人类脑电波的能量?”聂教授说。
“也不是说全部的人,它都能控制!我觉得它会选择情绪低落或者意志力差的人。”我说。
“这正好说明人的脑电波强度和人的情绪有关!打个比方说,在群情激奋的场合,你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兴奋起来,这就是因为情绪高涨,脑电波能量变强,还能影响周围的人!”聂教授说。
“嗯,有道理!”我说。
“可惜我不是搞生理研究的!这方面水平和你差不多!”聂教授说。
“您太谦虚了!”我说。
“哦,对了,我孙女正在准备写有关中国民间殡葬传统地域差异的论文,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可能给她提供一些帮助。你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等她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你!”聂教授说。
“当然可以!”我伸手从前面仪表台的储物格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聂教授。
“谢谢!”聂教授收起名片后说。
“不客气!”我说。
我把聂教授送回宾馆后,就回到了纸扎店。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拉着礼物,驱车来到邻市侯雨竹工作的幼儿园。
侯雨竹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一个电话,她就出来了。她没有穿那件旗袍,而是穿着平常的衣服。上车后,她告诉我,等去我家的时候再穿那件旗袍。
一路无话,我俩来到了侯雨竹的家。提着礼物进了门之后,侯爸爸不像第一次那么热情。
他接过礼物对我说:“听说今天你要带雨竹去你家!”
我点点头说:“是!叔,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抽出功夫!”
“忙?再忙能比谈恋爱重要?人家村里的小青年谈恋爱,都巴不得天天腻在一起!你俩倒好!见了几次面呐?说了几句话呀?连电话都没打吧!雨竹我已经骂过好几次了!之前你也不来,我也没法说你!今天你来了,我就说说你!你是男的!为什么不主动点儿呢?看不上我家闺女,就早点说!别这山看着那山高!”侯爸爸没有给我面子。
“她爸,你这是干啥?人家小孙这一大早拿这么多东西过来,你怎么还数落上人家了?小孙,你叔心直口快,你别忘心里去!来,吃饭吧!”侯妈妈的态度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两口子掉了个个儿!
见侯妈妈这么说,我急忙说:“叔,说的对,我做得不对!”
“好了,吃饭吧!吃完早点走,在你家多玩会儿,今天回不来就算了!”侯爸爸说。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吃完以后,侯雨竹进屋换上了旗袍和高跟鞋,并在外面穿了一件风衣。这样看上去不那么惊人眼球了。
我和侯雨竹上了车之后,侯爸爸和侯妈妈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在去往我家的路上,侯雨竹借助副驾驶遮阳板上的镜子,边补妆边问我问,你家有什么特别的规矩没有?
我说,你平时怎样就怎样,不用刻意去注意什么?反正我们都没必要给对方父母留什么好印象。
侯雨竹说:“你可以豁出脸皮!我不想!”
“那你就少说话!多吃饭!”我说。
“你不会耍我吧!”侯雨竹看了我一眼说。
“我就说我俩不能在一起!你看,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拍了拍方向盘说。
“好了,听你的!”侯雨竹说。
车子驶进了我们村以后,我看见我妈正站在胡同口和几名左邻右舍的几个婶婶在闲聊。
我把车停下后,她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车里。
我安慰侯雨竹说:“别紧张!”
侯雨竹说:“我能像你吗?到哪儿都吊儿郎当!”
“唉!好吧,你该怎样怎样!”我说。
我俩分别拉开车门下了车,我等着侯雨竹走到我身边后,指着我妈和几位婶婶对她说:“这是我妈!这几位是邻居婶婶!”
侯雨竹脸红红的朝面前几位中年妇女弯了一下腰说:“阿姨好!婶婶们好!”
我妈和几位邻居婶婶自侯雨竹下车后,就一直盯着侯雨竹看。这也正常,侯雨竹略施粉黛的俏脸绝对符合她们的审美。
身上的旗袍虽然大部分被风衣遮挡着,但胸前露出来的心形镂空和老式纽扣立领,绝对会让她们更有探知的欲望!
另外风衣下摆露出的高跟美腿,绝对会让她们想起自己的青春岁月!
在侯雨竹问话后,我妈反应迟钝似的笑着点头说:“好,好!走,雨竹,回家坐吧!”
几位邻居婶婶也都含笑点头,说:“这闺女真俊!老孙家的人找媳妇那不是吹的!”
我妈领着侯雨竹在前面走,我打开后背门把买的东西拿出来。
一位婶婶说:“星子,你怎么找的?这媳妇真俊!”
“哎呀,婶,你别说什么媳妇!成不成还不一定呢!”我说。
“都领家来了,还不一定?”那位婶婶说。
“这年头结了婚,生了孩子,都还离呢!领家来能说明什么问题!”我说。
“你还真是偷偷摸摸的干大事呐!这村里的几个青年,就数你的媳妇最俊了!”另一个婶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