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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四周窗户都已经打开。
六子站在院口门,眼神警惕,观察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宋晓菁在确定穆老将军情况稳定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菁儿?怎么样?”傅子毓与欧阳萧一块走上来问道。
“算是把他一条命给救回来了。”
宋晓菁面上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抬头望着两人道:“幸好,欧阳萧将被褥送来及时,我们又给穆老将军擦了身,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我还给他穿上了成人尿布,如此一来,他的失禁问题,就不会像之前那般糟糕,后续的话,等他身体渐渐康复,失禁的问题就会逐步改善。”
“穆老将军一生征战沙场,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失禁,搞得毫无尊严……”纵然是平日里一直看上去没烦恼的欧阳萧,此刻也是咬紧了牙关,眼中闪着熊熊火焰,恨不得上去把那群穆家毫无人性的宗亲全杀了。
“不会的,穆老将军到现在,都吊着一口气,就说明,他是骨气之人,我们不妨在等等看,最多三天,他一定能醒来的。”宋晓菁抬头看着眉关紧锁的傅子毓,走近他道,“子毓,这三天,你要随时注意穆老将军的情况,我今天要回济世堂,济世堂刚刚开张,根基还不稳,我要多盯着。”
傅子毓点点头,收回目光落到小女人面上:“菁儿,辛苦你了,多处奔波。”
“我习惯了,我一直忘记跟你说,你走后不久,由于方乐蓉作死,她把周家库房烧了,周楚霖苦苦撑了十个月左右,终于忍不住向我求救,我便趁机将周氏商号一半收入囊中,到现在为止,周氏商号已经是我名下一个产业了,专业做药材生意,生意特别好,临近永安城几个城区,都来永安城收购药材。”
“菁儿,你正好说去周家,欧阳,你看着这里。菁儿,你跟我来,我跟你说说周楚霖的事情。”
周楚霖的事情?
他有什么事情。
宋晓菁满脸疑惑,跟着傅子毓走到了外屋,还没等到他张口,就着急问道:“子毓,什么情况,周楚霖,在你走之前,搞过什么小动作?”
傅子毓摇摇头,将小女人搂在怀中:“菁儿,你先别急,你当初不是觉得时安跟周楚霖长得特别像嘛,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外人跟我儿子长得这么像,后来回到京城后,我特意去拜访了我大哥一次,从他口中,我得知了,皇兄的一笔风流债。”
听着傅子毓咬牙切齿的声音,宋晓菁脑子没转过弯来:“你皇兄的风流债?”
“对,皇兄偶然在某一年,喝醉了,宠幸了一位宫女,没想到几个月之后,她珠胎暗结,躲躲藏藏十个月后,她生下了那个孩子,但她知道自己无权无势,这个孩子跟着她也是受苦,所以她与当时交好的太监,拜托他将孩子送出宫后将他掐死,以免后患无穷。”
宋晓菁听得蹙眉:“这娘倒是挺狠心的。”
太监一路抱着孩子出宫,欲要准备掐死孩子的时候,那孩子就对着他笑,他当即就不舍得了,所以他便抱着孩子一路往村庄走,想着看看哪户人家能够收养,说来也巧,当时的周氏夫妇,周夫人正好临产,结果因为体虚,生下一个死胎,周老爷怕自家夫人难过,刚巧看到太监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询问有人要收养吗?便在夫人醒来之前,将这个孩子抱了回去,把自己的亲生孩子给埋了,对了,听说,周夫人生下是个女婴。”
“这当中细节,那位太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这件事情只有周老爷一个人知道,等他们过世之后,估计这个秘密就没人知道了。”傅子毓吐出一口气,“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应该是高兴,还是生气,周楚霖居然还跟我有亲属关系。”
“那这样的话,周楚霖不是要叫你一声五皇叔?喊我一声五皇婶?”宋晓菁猛地笑出声来,“兜兜转转,居然捡了个便宜大侄子?”
“谁说不是呢,但周楚霖这个人,自私狭窄,在玉锦没顺利继位之前,是绝对不可以将这件事公布于众的。”
“那、那周楚霖的生母还活着吗?”
“死了,生完周楚霖第二年,她就死于一场伤寒,死的时候,就裹了一张破草席,被埋在宫中后山的乱坟堆里。估计现在,就剩下一堆白骨了。”
“太可怜了,她要是……带着这个孩子,去跟你皇兄说,那最起码还能过上几年好日子。”
“我猜,她是真心喜欢过皇兄吧。我记得那时,父皇病重,皇兄监国,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如果出了这档子事,会让前朝对他非议的,要不然那个宫女也不会想出把孩子送出宫再掐死,目的应该就是不想落下对皇兄不好的把柄。”
“她倒是个痴情人,只是可惜了。”
宋晓菁听到不由伤心起来,脑袋轻轻靠在傅子毓肩头:“自古以来,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即便到了我们那个时代,女子的地位还是没有办法得到明显的提高,不过,她如果生活我的时代,最起码,她跟孩子都能活,只是日子会过得苦。”
“菁儿,那、你在你的那个时空,有喜欢的人吗?”傅子毓忽然紧张起来。
“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一睁眼,就被导师催促着做课题,基本一年四季都在实验基地,而且那里,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大家都是一样的,一心为了研究,心里根本想不到男女之情。”
“哦,那就好,那就好。”
傅子毓稍稍吐了一口气,不过他又有问题了:“那,你没喜欢过人,那总有人喜欢过你吧?”
宋晓菁身体一僵,对上傅子毓渐渐凝重的脸,笑得尴尬:“我记得,我刚进实验室那年,因为不满那些师兄们对我们师妹师弟压榨,我就跟他们在天台约架,狠狠打了一场,搞得全实验室都知道了,我还被实验室的教授,通报批评,从那以后,他们那些男的,见到我,就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