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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峰没多想,点点头:“成啊,刚好我也许久未见三姑了,我过去看看她需不需什么帮助。”
“嗯,三哥,等明日过来,你先跟着我去衙门,我要衙门开展郎中培训的事宜,你陪着我帮我壮壮胆。”
“菁儿,那我呢?我呢?”傅子毓着急,小女人这是要了哥哥,不要自己了?
“你在家把房子造好,然后早点把十亩地给卖出去,再有给时安找个夫子,十天之内,必须找到,要是找不到,你就等着被我一脚踹出家门吧。”
宋晓菁的话,听得傅子毓畏惧地缩了缩脑袋:“知道了,我会把事情办好的,不要十天,五天就行。”
“晓菁,不要对子毓那么凶。”
傅子毓一脸感激地看向宋晓峰:“三哥,你真好。”
“三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是我三哥,还是他三哥?”宋晓菁双手叉腰,脖子一扬,她有小脾气了。
“我帮理不帮亲,好了,已经很晚了,你们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明儿我跟晓菁你一块进城去。”
“好,三哥晚安。”
等宋晓峰一走,傅子毓就靠近小女人,一脸暧昧道:“菁儿,咱们回房继续?”
“继续你个头。”宋晓菁抬手,狠狠敲了傅子毓一下,“你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着不能说的事情,真是让我头疼。”
傅子毓呜咽一声,捂住被敲的地方,身躯不断往小女人身上挤:“那我只对菁儿做一些不能说的事情,其他人,我才不要呢。”
“哎呀,你还说。”宋晓菁急得都跺脚了。
“哐当。”
院外响起声音,又把两人吓了一跳。
“宋姑娘,快,快来救命啊。”院外正是欧阳萧拖着奄奄一息的凤琅桓踏步进门。
“怎么回事?”
宋晓菁看着被放下来的凤琅桓,见他浑身衣衫破裂血迹斑斑的样子,狠狠瞪着欧阳萧:“你是教他武功,还是跟他干架,怎么这孩子伤成这个样子。”
欧阳萧满脸委屈:“宋姑娘,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是他,拼了命想要在短时间内练就一身武艺,我我跟他说过好几次了,他就是不听,今晚原本结束课程后,我就带他回来的,可他说要自己再练习一会儿,等我好久,也不见他从悬崖下上来,结果一瞧他就这样了。”
“不、不关欧阳叔的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在上悬崖的时候,右手突然没了力气,我便掉了下去。”凤琅桓费力地睁开眼,想要抬起右手,可怎么都抬不起来,“菁姐姐,能帮我看看吗?我的右手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
“好,子毓将琅桓抱到屋内。”
经过宋晓菁的细细检查,幸好凤琅桓都是一些外伤,至于他右手使不上力气,是因为韧带断裂的缘故。
宋晓菁一边给他包扎一边安慰他:“琅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可人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你现在只是右手韧带拉伤,你要再这么练下去,恐怕过几天就要断胳膊断腿了。”
凤琅桓只有在宋晓菁面前,才会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菁姐姐,我错了,我只是想快点变得厉害,这样我就能保护烟语了。”
“你呀。”宋晓菁张开手臂,将凤琅桓抱在怀中如同抱着时安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你说的一切我都理解,但越是这样,你越要为烟语保重自己,你看看你傅叔,以前多么冲动一个人,现在别人拳头挥到他跟前,他还能笑眯眯跟人讲话。”
凤琅桓吸吸鼻子:“那是因为傅叔觉得他们太菜,动手只会拉低他的档次。”
宋晓菁嘴角一抽,这孩子倒是把糙汉本性摸透了:“不管他,说回你身上,这几天你在家给我乖乖养伤,等我不忙的时候,我让烟语过来。”
“真的吗?”凤琅桓一听蓝烟语要来,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我说话算话,不过你也不想让烟语看到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吧?”
凤琅桓立马听懂了:“我听菁姐姐的,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宋晓菁摸了摸凤琅桓的脸,扶着他躺下来,“乖乖闭上眼睛,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好。”凤琅桓心里暖暖地,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忙了一天,又折腾了一晚上。
宋晓菁躺回糙汉身边,已经是半夜:“哎呦,这孩子可真会给我忙中添乱,幸好他还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可真没辙了。”
“他要敢不听话,我就揍到他听话为止。”傅子毓重重哼了一声,一想到凤琅桓霸占小女人,心里就来气。
“好了,赶紧睡觉。”宋晓菁缩在糙汉怀中,突然想到什么,起身亲了糙汉一下,“今晚辛苦你了晚安。”
傅子毓楞了一下,摸着被小女人亲过的唇角嘿嘿笑起来,自己也躺下来,拥住她,甜甜睡去。
次日。
宋晓菁准时出现在衙门内,对于这次郎中培训她还是挺看重的。
如果能成功,那就意味着,她用小小的自己就能推动这个时空郎中的发展,虽然很微弱,但只要踏出第一步,往后就会越来越顺。
第一批前来参加培训的郎中,都是上次在天花中跟宋晓菁有过交流的郎中。
他们一听有这个培训,立马就来报名了。
“宋大夫,您想的真是周到,上次天花事件中,你给我们展现出来的一些医术,跟理念,真是让我们叹为观止。”
“是呀,所以这次有培训,我就第一个来报名了。”
宋晓菁看着台下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往小一点说,他们是未来永安城郎中队伍中的中坚力量,往大的说,他们可能会成为推动云月国医疗事业的先驱者。
“你们的感想我都收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上今天的第一课。”宋晓菁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上几个大字,“人体结构。”
上课的宋晓菁是非常严肃的,她可是做了很久的备课,希望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让这些郎中们听懂。
“你找谁?”
济世堂中,正在算账的翁伯,一抬头就看到一妙龄女子踏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