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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她想起来了?
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开口叫他傅先生了?
洛南绯也觉得很奇怪,怎么感觉这一声傅先生,比叫老公还叫的顺嘴?
但是又觉得叫傅先生不对劲,所以还是改为了老公。
“老公,你就是那么教孩子的吗?”
傅晏城心口往回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并没有觉得,这么教有哪里不对,他女儿那么小一个的,就要在幼儿园中学写字,说手疼,那就是学校的教育有问题。
他女儿说不高兴,想看放火箭,那就得放火箭,总之,以他女儿开心为主。
“她们高兴就行。”
洛南绯:“…你还真不怕养废了啊?”
谈到这个傅晏城很自信,“不会,她们身体里面都有我的优良基因。”
“……”
洛南绯扶额,被噎的一句都说不出来,许久才道,“你这个教育方式得改,不可以她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从今天开始,他们要学习各种知识,要东西也要合理才能给。”
“啊?”几个孩子齐齐的哀嚎一声,全眼巴巴的看向了傅晏城,他们还没有告诉南绯的是,这段时间,飞机,游艇,他们啥都有了,那妥妥的全是富豪的儿子。
原本以为傅晏城会帮他们呢,结果却听到他说,“抱歉,我也得听我老婆的。”
“……”
叛徒。
小心他们告密,其实之前,他们妈咪正找他算账,和他分手呢!哼!
傅晏城让司机把几个小的送到了学校,几次想要带南绯一块儿去公司,全被她以不想动给拒绝了。临走的时候,是三番两次看向沙发,她好像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要出去的欲望,只是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翻着几本钻石的杂志…
他轻勾了一下唇角,看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之后,她变老实了,挺好,他挺喜欢这种,他去公司,她乖乖呆在家里的感觉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也就是他前脚刚走,后脚洛南绯就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单手开车出了门,打算去医院找何东乔,这什么也记不起来的日子,像个傻子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玩,还烦躁的要命,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打算,自己亲自去分析自己的血液,早点记回来。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洛南绯偏头往外面看,被一幕给吸引了目光。
在道路的另外一边,有一辆敞篷豪车在路上缓慢的行走着,前面的是司机,后面的是一大一小,看起来也算是个人物,此时脸色冷峻,而车子的后面则不远不近的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让洛南绯感到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所以多往那边看了两眼。
事实上这个女人是周沫怡,自从上一次,冷宏威将孩子抢走之后,周沫怡为了孩子不得不跟过去,但以他们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来讲,和冷宏威对她的恨,他不会让她好好的呆着罢了,时不时的就会故意找她的麻烦。
仿佛她这个人,就是他的一个有趣的玩物。
他不会一次性的让她去死,或者是怎么样,他只是磨着她。
今天一早,他突然来了兴趣,说儿子从没有感受过一家三口一起出门,不如让他也感受一下,一家三口出去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周沫怡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一度以为冷宏威可能还是有一丝人性的,可不想,他所谓的出门,想要给儿子一家三口幸福的感觉,分明就是一种取乐。
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儿子一丝一毫的感受,想的只是怎么磨她罢了。
“叫那个女人快一点儿!”冷宏威偏着头,看向车中视线愤怒的小家伙,冷勾起唇角,“不然照着她这个走法,咱们等天黑了,也到不了游乐场是不是?到时候还怎么营造一家三口幸福的范围?”
小莫离不喜欢说话,但此时他瞧着冷宏威,却是蹦出了两个字,“人渣!”
那小声音,直接就让冷宏威的脸色沉到了底,“小东西?你骂谁人渣呢?我告诉你,在骂之前你给我想清楚。我是个人渣,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的这些行为,我也有可能会还到你母亲的身上,毕竟谁叫她生了你?”
小莫离虽然年纪小,可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眼睛却很猩红,别看他年纪小,但你却能从他身上看出来,他将来是怎么样的一个狠角色。
可现在…
他只能委曲求全,为了母亲,他矮下了小肩膀,低下了小脑袋。
冷宏威的性格沉阴,完全没有成熟可言,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想做什么,全凭他想做。所以对小孩只知道发狠,对那个女人也只知道发狠,其它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不过此时,看到小家伙那么委曲求全的模样,见他委屈不出声,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烦闷的。
再看看路边其它的一家三口,中间的小孩,都是左边牵一只手,右边牵一只手,左边露出笑脸,右边露出笑脸的,与他们比起来,就他妈的好像是人间和地狱一样。
燥!
很燥!
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停!”冷宏威突然吼了一声,前面的司机一个哆嗦便立即将车子停了下来,就听到后车门被打开,然后“彭”一声的响给关上了,后视镜中显示,他朝着那个女人走过去了。
对,是那个女人。
这是冷宏威对冷家所有人的吩咐,不准有人叫她周小姐,或者其它的称呼,只可以称她为那个女人,不准给她任何的尊严,与尊重。
让她在冷家没有地位。
小莫离好像很怕冷宏威会对周沫怡做什么,所以看到他下车,立即就跪在了座椅上面往后看,握紧了小拳头,头顶烧着火。
但凡那个男人敢动他母亲一根手指头,那么他就会像个小火球一样的冲过去,和他拼命。
“累吗?”冷宏威趾高气扬的站在周沫怡的面前,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头轻蔑的看着她,“累了你可以向我低头求饶。”
他讨厌看到她这样一幅,始终高高在上的形象。
这话是在她走了几公里路之后问出来的,且也是在她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之下,后面的脚裸早就已经磨出血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