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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夫我的血型既然跟他的一样,那接下来我该如何做,其实很简单,只要秦姑娘把自己的血滴入碗中能后让他服下即可,就这么简单,秦荷还有点不信到,就这么简单,好,秦荷二话不说又自药箱中找出一把小刀和一个小碗,坐到靠窗的桌旁,将两个小碗放与身前,
亳不犹豫的秦荷就挽起了左手的袖子,右手的小刀在左手腕上用力一划,一道鲜红的血柱喷溅而出,滴血的手腕已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小碗上,老常和李年互看了一眼,都被秦荷的形为震住,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放自己的血就像放别人的血一样,这床上躺的又是怎样一个男子,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可以亳不犹豫的用她的命去换他的命
李年一双迷芒的眼睛看着老常,老常也一样眼中充满不信,是我们都老了,已经没有那种冲动了,也没有了当年的热血,还是因为他们都年轻都敢将自己最真实的感情表达出来,两个中年人看着秦荷疯狂的举动仅是无言以对
两个小碗都已滴满,秦荷起身抱着还流血不止的左手,转头看着老常,够吗,听到秦荷叫自己老常这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够了够了,老常又赶忙从药箱中拿出止血的一切物事,帮秦荷包扎好割裂的伤口,
秦荷苍白着一张脸,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在滴一点,此时秦荷心中所想那怕是滴尽自己最后一滴血只要能将单海救醒,她也愿意,只因这个人已经刻进了自己骨子里,
老常接过秦荷手里的碗来到单海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单海抚起,一手环抱过单海的后背又用右手镊开单海的嘴,右手一碗腥红的血已递到了单海唇边,张开一点的嘴小碗里的血已流入了单海嘴里,可能是因为血太腥了,单海又吐出了不少,老常见状立马撤了单海嘴上的碗,这可不是普通的药,这碗里的每一滴血可都是别人的命
浪费了一点老常在度将碗凑近了单海的嘴,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单海这一次没有在将小碗里的血吐出,一连两碗都顺利的喝下,秦荷看着单海将两碗自己的血都已喝下,但现在的自己却是在也站不住,往一边倒去,李年眼急手快一下就接住了秦荷欲到的身体,将秦荷又抚到了桌旁,
李年一脸关切道,秦姑娘你怎么样,我没事,嘴里说着没事一双眼却是没有离开单海的脸半寸,秦荷看着单海,李年看着秦荷,这时的秦荷不光脸苍白的亳无血色连嘴唇也是苍白的,李年不犹在心里嘀咕一句,还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女子
老常喂单海喝下血,又帮他盖好被子,从药箱中取了纸笔开了药方,只是开了药方后,又有迟凝,看了秦荷一眼,怎么了秦荷看着老常犹豫的眼神,老常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药方递给秦荷道,秦姑娘这张药方上有几味药是这刀林没有的,但又是你朋友现在需要的,所以,
秦荷见老常又吞吞吐吐起来,以为还有什么不妥,是不是血还不够,要是还不够我还可以在滴一点,说着就要去拆手上刚包扎好的伤口,老常见状立马阻止了秦荷,
不是血的问题,他已经喝了你两碗血了,血的问题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还不够还需后绪的补血之物,只是这刀林中没有
绕了半天又回到了原点,秦荷实在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老常也看到了秦荷的不解只好把话挑明了,在说明之前又剽了李年一眼,在得到李年的同意后老常才开始说
刀林没有药方上的几味药,所以你们必须出去,但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宜长途奔波,原来是这个,秦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这个常大夫不用担心,我还能抗的住
事后老常也给秦荷开了一点补血的药,当然那些只是在平常不过的补血药,送走了两位秦荷又在一次的来到了单海床边,两人都是苍白着脸,一身的血,秦荷坐在床沿上,一只带血的手又抚上了单海的脸,嘴角用即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到,你可一定要撑住啊,你若就这样死了,那我日后还如何对你做出牺牲,还如何,一口气上不来,秦荷本也失血过多,本来就受伤刚愈,眼前一黑就也晕了过去
趴在单海胸口也不知睡了多久,当秦荷悠悠醒来的时候单海还没有醒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秦荷回房洗漱了一番也换下了那套带血的衣服,从厨房匆匆拿了点吃的又回到单海房中,坐在靠窗的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一双眼却是始终不离单海,那怕是脖子扭痛了也舍不得转过头,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将一颗小脑袋枕在手臂上
单海晕了两天秦荷也就这样守了他两天,只是两天过后单海还是没有醒来,心急火燎的又把老常找来,老常帮单海把了脉,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后又走了,只是在临出门时又跟帮秦荷说还是要尽快将单海弄出去,不能没有那几种药做药引,单海在三天后还没有醒来那就有点麻烦了,
秦荷一听老常如此说又是心中一惊,看来是时候起程了,送走了老常秦荷又看了一眼还昏迷的单海,不久后也出门了,好一番找才找到李年,秦荷又是将自身财物都给了李年让他帮自己找一辆马车,她今晚就要将单海带走,她在也不能看着单海这样
李年退还了秦荷的钱两,不过还是答应帮她找马车,李年也明白这不仅是在帮秦荷也是在帮自己,那个人既然已对自己下过命令,如果单海在刀林有什么闪失,自己也难辞其就,虽然人不是自己伤的,但在这刀林中那个人不在,出了事自己就得付责
就在当晚李年帮秦荷找来了马车,又将秦荷抱上了马车,老常也来送别,秦荷这时的心里已是感激万分,一激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对着两人深辑了一躬,谢谢,转身跨上马车一抖手中疆绳,两匹马奋蹄前行,就在马车行出刀林那入口处那巨大的扁额时,这时却是一个黑影从树后闪出,
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李年听的声音来处,立马袖中的手扣上了一柄飞刀,亳不犹豫的将手中飞刀掷出,来人的话头也立马止住,手中的漆黑鬼头刀已出,但那枚飞刀还是插在了来人的胸口上,中刀处竟是和单海受伤处是同一个位置
黑衣人虽中了刀,但还是从黑影中慢慢走了出来,浑似不像中了刀一样,也不见有什么血流出,原来李年这一刀并没有尽全力,之所以伤他也不过想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黑影已和李年站到了一处,老常见机不对就向李年告辞一声走了,又从自己的胸口拔下那枚飞刀,递到李年身前,李年没有去接自己的飞刀,只是怒目而视的对着百里稀到,他明明告诉过我们不可伤他,你为何还对他下如此重的手,你是不是活腻了
怕什么,百里稀脸上那只唯一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的道,怕什么,李年又重复了一遍百里稀的话,你不要以为他是你们的大哥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发起狠来又多恐怖,当年
好了別说了,百里稀一下子打断了李年,他当年的如何种种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左护法,说着又转过身只是还有悠悠的话语传来,整个漠北都将要乱了,也不知道他看中了这小子什么,要这样护着他,看他资质也好不到那去,李年已是听的心中越来越气,袖子里的手忍不住又扣上了一柄飞刀,只是他却迟迟没有将那枚飞刀掷出
秦荷赶着马车一路飞驰着,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也很圆,没有下雪只是地上的雪还没有化,车轮压过的地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车痕
秦荷的身体本也已虚弱到了极点,虽没有下雪但风却是没有停,一阵风过又扬起了地上的雪纷纷扬扬的向着自己而来,秦荷忍不住的咳了几声,失血过多到至的头晕这时又开始出现,在加上这两天因为照顾单海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虽身体已出现了晃忽的状况,但秦荷还是咬牙坚持着,不断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自己不能晕过去,决计不能,自己要是晕过去了,那车里的人还能指望谁
明亮的圆月还高高的挂在天上,虽空中没有下雪,但被风扬起的白雪却是不比前几天下的小,远去的车盖上早已被白雪覆盖,那驾车的人身上的绿袍也早已被风雪打湿,但她却似浑不在意,在她眼里好像只有眼前没有走完的路
拼着最后一口气秦荷总算是把单海带回了清河谷,在马车到达河谷那条小河边时,秦荷也在也撑不住晕了过去,只不过这时早已有人发现了他们,一行人踩过结了冰的河面朝秦荷跑来,只是当她看着冰面上那几个影子时,上下眼皮一合,却是将那个奔向自己的身影关在了眼外
当秦荷在次醒来时已是一天以后,睁开眼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邹静,一见邹静也是一副倦容,显然也是没有休息好,这时正一手支着头,坐在床边,师傅,秦荷刚一开口,喉咙里干的就像要冒烟一样,只是这一声气若游丝的声音还是被邹静听到了,
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爱徒,秦儿你感觉怎么样,但邹静等来秦荷回答的却不是自己怎样,而是一开口却是他怎么样了,醒了没有,说着秦荷就欲起身,邹静赶紧又将秦荷按回了床上,他没事,只一句他没事秦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能是秦荷太过疲惫也可能是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一松眼睛一闭又晕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