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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南,怎么了?一定要安抚住那姑娘。”
“她又把语音给挂掉了,我马上把她的位置发你手机,直接定位。”
“好好好,马上,马上……”
廖萌萌一边跑一边向东里河而去,一旁的陈松一脸懵逼的跟着跑。
疫情期间的武汉街道上确实没有任何人,就连一辆车都没有,一旁的小区也是拉起了警戒线和围挡,安静得可怕,这要是以往,估计满大街都是出租车。
“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正准备去接班呢。”陈松跑得气喘吁吁。
廖萌萌边看手机的定位边说道:“有个女孩儿刚才打电话说他爸爸感染病毒去世了,她活不下去了,正在东里河的桥边,快快快,这边这边。”
陈松的体力是最好的,当过兵,每天甩火腿至少5公里,但廖萌萌就不一样了,就跑了几百米就气喘吁吁,看样子不经常锻炼。
“小南,你把她电话接到我的手机,快。”廖萌萌通过系统喊道。
不下十秒,何梦然的语音频就接到了廖萌萌的工作号上。
“喂,是小何吗?小何,我是萌萌,你现在在哪儿?”廖萌萌满头大汗很紧张。
何梦然:“呜呜呜,姐姐,我该怎么办?呜呜呜,我想爸爸,我想爸爸。”
廖萌萌:“你别急,别急,姐姐马上就过来,你先别动哈。”
……
跟着导航系统,两人穿过一片树林,再过一个巷子,终于来到了导航上的那个点位,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蹲在路灯的下面傻傻的看着河面。
陈松与廖萌萌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不少,终于找到了。
“何梦然。”廖萌萌喊道。
当何梦然转身的一刻让两个大人揪心不已,何梦然泪流满面,手里抱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很幸福很温馨。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见廖萌萌终于来了,何梦然放开嗓子哭了起来,声音划破夜空,但没有人关注。
“好了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来,不哭了。”廖萌萌紧紧的抱着何梦然。
陈松在一旁手足无措,显然安慰人这不是他的专业。
经过廖萌萌近十分钟的疏导,何梦然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
“我想爸爸。”何梦然诉说着心中的悲伤:“……”
原来,何梦然的爸爸在1月2日外出去工地打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在1月22日,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他爸爸出现了发热状况,当时还打电话让何梦然在家里听奶奶的话,自己等隔离完了就回来,期间父女二人还经常通视频。
但不曾想,前天,何梦然再次给父亲通视频的时候是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务人员接的,他们告诉何梦然,她的父亲已经走了……。
廖萌萌越听心中越悲伤,她也跟着哭了,陈松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件事确实是一个悲剧,相信何梦然的父亲也希望何梦然好好的活着。
廖萌萌一边做着心理疏导一边等着警察的到来,毕竟这个地方还有点不好找,要不是导航,估计现在还找不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