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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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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的阳光总是让人惬意,空气中也多了份喧嚣,城中的人群熙熙攘攘,充斥着百姓的飞言。

    “确实,比小山沟强呀!”文轩边走边看边感慨,街边没有过于繁华,有卖小吃,也有算命,文轩一边走一边寻觅着铁匠铺,毕竟,这次他是打剑来的。不久,文轩便看见一个铺子里,一个肌肉男拿锤子不停的打铁,文轩进去并说明来意。

    \"打不了你说的了,不好意思呀。\"大汉端详了文轩手上的铁后,说了一句,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这是为何?”文轩不解

    “俺会打农具,这个刀呀剑呀的,不太会,而且这铁好铁,俺不想白瞎了这块铁。”大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奥,好吧,那城中可有能打的?”

    “嗯…不知道了。”文轩叹气,心想估计白来一趟。正想迈步,那铁匠一下子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俺好像听说紫岭上有高人,没准会打。”文轩转过头,问道“那在何处呀?”铁匠指了指方向,文轩一阵无语,这不就是自己来的方向嘛

    “走多长时间呀。”文轩问,大汉挠挠头,“大概走两天吧。”文轩估摸一下,大约是从家再往上走个30多公里,“谢谢啦”文轩迈步走,挥手告别。文轩走后,铁匠铺里屋,走出来一个人,一副公子之相,身上穿的很素,一双眼睛很是清澈,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荷包,递到了铁匠手上,如果文轩在肯定会震惊,这个人正是当时避雨的持扇人同行者,“哎,这个人真的能引他出世?”

    ……

    随着道路行走,慢慢的,周围的景色也慢慢的变成了大山,周围的石头嶙峋怪离,文轩走在这道路上,心里有点惴惴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或许,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正常…

    日暮迟迟,橘黄色的天上了无一丝生气,自己的影子被拉长在道路上,一路上,文轩觉得自己脚上沉重,怀着不安的感觉,他先回到了自己住的山沟。山沟不大,所以他的村子也不大,不过这么个地方确也能自给自足,也勉强能生活,这几年,也有些走出山的人,但都是走出去后也没回来过,这村里的大人也是保守,认为活着就行了,文轩的父亲倒是挺想让他出去走走,觉得见见世面也胜过在方寸缩首。

    静,静的不安,自己走到了自己家门前,一丝声音都没有,文轩迟疑了一下,推开了院门

    “我回来了,爹,娘…”文轩疑惑,“小玉?”没有回答,文轩走进里屋,家里东西被打扫过了,但绝对不是自己娘亲打扫的,东西摆放不对,文轩警惕起来,突然大门口传来声音,回头望去,家门口围了好几个人,在张望,在议论,老一点的无不唉声叹气,文轩瞳孔放大,一种害怕直冲天灵。文轩冲出来,那些村民向后退了好几步,与聂文轩保持着距离,文轩一头雾水,双手摊开,显得很是无助

    “咳咳…”一阵苍老的咳嗽声传来,一位老者从人群走出来,文轩看见他,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他是村里最有威望的老人,“老爷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发生…”文轩话还没说完,老爷爷咳的更厉害,他示意文轩先打住,文轩上前扶着老爷爷,老爷爷抓着他的手,重重的咳嗽一声,眼上有丝丝泪花,不知是不是咳嗽太重的原因“孩子,你受苦了……走,我带你去见你爸妈…咳咳咳…”闻听此言,门口村民低下了头,但是又用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文轩…

    天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块乌色透明的纱,周围的树上多了几只驻留的乌鸦,一处本应空阔的地方,却有一个土丘,泥土是新翻的,看来是刚弄不久,土丘前立了个木板,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土丘前跪着一个少年,天沉默着,乌鸦沉默着,树沉默着,人群沉默着,少年痛哭着,一些村民跟着摸泪,人家出趟远门,回来阴阳两隔,任谁都接受不了。

    “孩子,咳咳,哎…”老者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叹气摇头,“你李大伯,第一个发现的,最后和几个胆子大的帮你把房子扫了,坑挖了。”说着,回头看了眼文轩,“孩子,咳咳,要好好活下去,节哀…”,然后挥手示意,让人群散了。

    “李大伯…能不能把事情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文轩抬头,眼中泪光闪烁,嘴唇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