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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龙国针对翡翠这边做了不少的宣传，防备有人上当。
更是制作了一个专门预防欺诈的软件。
可谓已经是用尽心思。
结果还是有人不断上当，不断的来到这边。
甚至连陈梓和卓思怡这种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都不例外。
除了说她们是大聪明，林凡真不知道该怎么比喻了。
陈梓委屈道：“可谁能想到大学时那么好的学姐，现在沦为骗子了？”
看陈梓还不知道反省自身的愚蠢。
林凡也懒得说她：“卓思怡送去哪里你不知道？”
陈梓回道：“要一起送来清水会所的时候，领头挑选几个人说要送去给什么麦昆将军，然后就看上了思怡和其他几个女人。”
“……”
林凡嘴角微微牵动。
送去给麦昆？
那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但这是她们自己选择遭到的苦果，林凡也不会过于的同情。
偏头看向低头不言的姚茜。
正想说话，陈梓又抱着他胳膊：“小帅哥，你能来这里消费肯定很有钱吧？你是做什么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起初看到夏栀，她对卓思怡说林凡是小白脸。
可看现在的情形，她又觉得不像了。
林凡皱眉：“你很喜欢问东问西吗？”
感觉到一股冷意压来，陈梓激灵一下不敢再说话。
林凡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姚茜：“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怎么了？”
姚茜咬咬嘴唇看了下左右，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
张嘴：“我……”
但刚开口，包厢门就被推开，赛琪带着一个服务员端着几瓶红酒进来。
姚茜赶忙闭上嘴巴。
来的真不是时候！
暗骂一声，林凡一把拉住姚茜，抬起她的腿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猝不及防的一出让姚茜惊呼。
赛琪见状，笑道：“先生你还挺着急啊，这酒都没有喝呢。”
林凡眼神示意姚茜别动，一只手搂着她腰：“青春要趁早！”
“那也得先喝一杯。”
赛琪笑着让人打开红酒，满上几杯后招呼皮特：“皮特先生，一起吗？”
可皮特抱着两个超模般的女子，含糊不清的回应：“喝什么喝？喝多了我就废了，你自己喝。”
赛琪给了皮特一个白眼就朝林凡举杯：“先生，你不会也不给面子吧？”
林凡接过酒杯：“我也很不舒服赛琪女士扫了兴致，但还好我有风度。”
轻轻一碰，林凡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时就抱紧了一点姚茜。
在旁边人看来，她整个人都是贴在林凡身上的。
赛琪无趣的耸耸肩膀招呼陈梓：“就你有空，你陪我喝吧，让两位先生玩一下。”转而招呼侍应生：“把灯光再调暗一点，出去。”
包厢内的灯光再次变暗。
陈梓不满的瞥了林凡一眼，就凑过去和赛琪喝酒。
林凡抱着姚茜小声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知道林凡是不想赛琪察觉。
姚茜含泪靠在他肩膀上，就好似林凡在对她做什么，她身体软了一样：“你在锰泰赌场闹事走后，麦昆集团的人就来了。”
跟着把阮青虹来了之后做的事情告诉了林凡。
末了抽泣道：“我提供了你们的素描画像，可那阮青虹说没用。为此叫三个男人折磨了我，跟着就把我送来清水会所。”
“还交代清水会所，一定要让我多接待一点客人。”
林凡嘴角微微牵动：“……”
不知道该说姚茜倒霉，被自己连累了。
还是说姚茜提供他们的画像，遭受到了报应。
不过感受到女人靠在他身上抽泣，以及那身体的颤抖，林凡散去了姚茜当时提供他们画像的纠结。
对面沙发上，赛琪时刻关注着。
但却看不出什么，只认为是林凡的手不老实，姚茜现在很不舒服。
过了一会，皮特好像野兽般低吼了一声：“我去个卫生间。”
陪他的其中一个女子笑道：“先生，要我们帮你洗洗吗？”
皮特老脸一窘：“我只是喝多了想方便，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另外一个女子笑道：“喝多了？”
皮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喝一口。
只得瞪了那个女子一眼：“小妖精，等等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折磨你。”
皮特去了卫生间。
两个女子则端着酒杯朝林凡这边走来。
林凡对姚茜小声道：“差不多就行了。然后我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姚茜靠着林凡肩膀擦掉了眼泪，努力控制着情绪从林凡大腿上起身。
两个女子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挨着林凡坐下：“小帅哥，我们敬你一杯。另外你是龙国哪里人啊？听口音，好像南方的。”
林凡随意的和她们碰了下：“南省人。”
“我大学是在南省江州读的，我很喜欢那边的口味。”
左侧女子靠近一点林凡，故意呵气。
林凡故作老手般笑问：“你在江州读的大学？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江州上的班？”
左侧女子白了林凡一眼：“看你年纪不大，眼睛倒是挺明亮的。”
捋了一下秀发道：“没错，我大学时就出来在夜总会上班，算是半工半读。”
“只不过国内的环境你也知道，我被抓进去两次，被学校退学了。”
“后来没有大学毕业证，又习惯了这种轻松的赚钱方式，就跟着几个老朋友来了这边，不怕被抓了！”
林凡轻轻咳嗽一声。
对于这个女人的经历他不意外，他看得出来这是自愿的。
唯独无语的就是。
你他妈把去夜总会上班说成半工半读，要那么励志吗？
右侧女子则是更直接的开起了玩笑：“我想起一个笑话，说一个女大学生晚上去夜总会上班，这是堕落。一个夜总会的人白天去大学里上课，这是正能量！”
左侧那女的笑骂：“去你的，还开上我玩笑了。”
很快皮特回来，两女的回去他旁边坐下。
进入贤者模式的皮特也开始找林凡喝酒。
既然坐在了这里，林凡当然不会拒绝，应付式的和皮特喝酒闲聊。
待到夜深，林凡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问道：“赛琪女士，这两位美女我很喜欢，想像拍卖场一样出点钱带走她们，可以吗？”
结果不等赛琪回应，陈梓就出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