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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想，我的孩子，只要是你所希望的，我都能为你做到。”
林歌的母亲蹲下身，笑脸盈盈的伸手将林歌有些遮挡住脸颊的头发揽到耳后。
林歌抿唇，扭过头去。
“如果你真的是传说中的女娲，那我想问一下，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是真的存在的吗？”
林鲸落没注意到林歌有些发红的眼眶，继续朝着自己的母亲问出内心的疑惑。
“曾经存在过。”
“啊？意思是孙悟空已经死了吗！？”
“他同样是我的孩子，和我一同死在了那场浩劫之中。”
“那华夏的神仙......不，神明都死了吗？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华夏的已死神明呢？”
听到这个回答，林鲸落稍稍有些失望，顿了顿，又问道。
这个问题他其实憋在心里，但一直不知道问谁。
在荒野或者是壁垒中已经记载的已死神明名册中，好像没有任何一位华夏的神明。
他们或是凭空消失了，或是根本就不存在。
可如果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华夏的创世女神的话，那华夏神明根本不存在这个理论也就不成立了，那华夏的神明到底去了哪里？
“他们也都曾经存在过，但其中的隐秘，现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女人微笑着看着林鲸落，柔声说道。
“你不是女娲吗？这你都不知道？”
林鲸落错愕。
“我只是一缕残念，存储的记忆几乎都已经损坏，失去了本源，我的生命也即将走到了终点，一切背后的真相和秘密，只能你在未来自己去探索了。”
女人依旧笑着，微微摇头道。
“那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林鲸落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问的了。
他刚开始其实想问自己为什么还不能取得星芒的认可，但现在想想好像不适合问眼前的人。
“应该是不会了，当我的这缕残念消散后，我们将会永别，但我会活在人类的记忆中。”
女娲听到林鲸落的这个问题，眉眼弯成月牙。
“其他那些已死的神明，也有和你一样还拥有着理智的家伙吗。”
恢复了情绪的林歌淡然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不是特例。”
女娲对少女浅笑。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见到林鲸落和林歌沉默了下来，女娲再次轻柔的抚摸了两人的脑袋，柔声笑道。
少年少女闻言，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握住了对方的手。
“离别之前，送给你们一件礼物吧。”
女娲看着两人，缓缓抬手，脚下的水幕深处缓缓浮现一道银白色的影子。
“密码箱？”
林鲸落诧异道。
“这物件是随着你们一起掉落下来的，我已经将它们修补完全，对你们应该有用。”
女娲手指微张，林鲸落和林歌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朝着脚下的水面沉去，呼吸间，两人的胸口就已经淹没在温暖的水中。
两人在水下的手紧紧相握，看着自己的母亲再朝着自己挥手告别。
......
林鲸落惊醒，第一感觉便是身上湿冷的可怕，他古怪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密码箱，连忙扫视着周围，发现不远处，林歌模糊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朝着自己靠近。
“老板，我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林鲸落放下密码箱，神情复杂的说道。
林歌没搭话，一言不发的将他从湿冷的地下河中拉了起来。
“真的，老板，我梦见我们从后面那个洞跳......”
林鲸落以为林歌不相信他，指着两人身后的深渊巨.......嗯？！洞呢？
“嗯，跳下了洞，然后呢。”
林歌看着少年呆愣的指着后方坚硬的黑色岩壁，面无表情的帮他拧干西装上的水。
“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了我妈，不，看到了一个叫女娲的神仙，其实我们好像是亲兄妹来着......”
有些茫然抓着小揪揪的林鲸落前言不搭后语说着什么，让林歌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小林，你再瞎说，你信不信出去之后我拿忘川砍你。”
“我不信，老板，你舍不得砍我这个好员工。”
林鲸落笑了笑，自信道。
“闭嘴！自己拧干衣服，我们现在就出去。”
林歌松开手，神情淡然的看着他，唇角在本就昏暗的洞穴中微不可察的翘了翘。
“哦。”
林鲸落闻言，看着林歌冷淡的面容，乖乖的将身上有些紧皱的西装拧干了一些后，拖着银色的密码箱跟在林歌的身后。
“小林，你再把密码箱打开看看。”
走了一段后，林歌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不断在四周岩壁抚摸的林鲸落说道。
“啊？我们不是看过了吗，就是两把老破枪。”
林鲸落缩回手，有些错愕的说道。
可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从心的将密码箱拖到两人的中间，将密码箱内的皮质长包再次给取了出来。
“喏，我打开了，你看，没啥区别呀，就是一个梦而已，怎么可能是真的......”
林鲸落打开皮质长包，说到一半的话语在看清皮质长包内的景象之后瞬间卡壳。
......
空气炮在狭窄的洞穴内不断炸开，狼狈逃生的绯红天鹅躲避不及，倏然吐出一口血箭，重重的朝着下方的黑暗摔去。
巴蒂斯特看着已经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绯红天鹅，不敢有丝毫大意，依旧紧紧的咬在对方的身后，尽可能确保每一发空气炮都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追杀，对方就已经在他们三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数回，可面对三人逐渐默契的围堵，前者每一次都被他们堪堪追上，并且加以重创。
“巴蒂斯特！你放心！我要是死在了这里！你们金钱之窟的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包括你那帮兄弟！”
“天鹅湖会让你血债血偿！”
“还有先锋团的两个小鬼！你们最好小心一点，别让我找到机会，咳咳咳......否则我会将你们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