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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没有急着回知州府,抢夺宝斋楼还附带后院住宅,连买房子的事也省事了,于是陪伴苏绮兰回沧波村,把苏绮兰娘亲灵牌搬进宝斋楼,算是在金陵城定居下来。
苏绮兰对于秦寿的安排没有异议,从草庐带走娘亲的灵牌,带着不舍的目光望着逐渐消逝草庐,眷恋在秦寿宽厚又温暖的怀里,开始城里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同行的还有萧叔筛选村子年轻人,大约有八个之多,全都是15-19岁左右年龄,这些年轻人得知被选上进城里宝斋楼工作,兴奋得对坐在马车里的秦寿敬若神明。
进城期间秦寿没有见到萧璋和熊乃瑾,守城犬换了个生面孔守城兵卒,新晋守城班头秦寿忘了叫什么,那么他们两个肯定是被调进衙门里了。
回到宝斋楼秦寿二话不说,财大气粗直接命人清空杨巍旧的家具,直接命人购置一批新的家具进来,至于酒楼里的台椅也一股脑全替换掉。
重新翻修宝斋楼自然少不了工匠和木匠,财大气粗的秦寿忙前忙后命人去找工匠和木匠,彻底大翻修宝斋楼打造不一样的酒楼风格。
苏绮兰有些心痛秦寿花钱如流水,但想到这些钱都是不义之财,苏绮兰也就释然没在多说些什么,夫唱妇随任凭秦寿捣弄安排布置酒楼一切。
有钱好办事,没多久工匠木匠全到位,秦寿拿着用炭笔描绘的台椅,直接交给工匠木匠去改造酒楼,新异的装修风格与台椅直让工匠与木匠惊讶不已。
萧叔被秦寿大胆想法惊呆,不可思议诧异惊呼道:“还要招一些女服务员?哪个,秦东家,服务员是啥意思?”
秦寿干咳一声解释说道:“嗯哼,服务员就是店小二的意思,咱们的宝斋楼要经营风格要不一样,店小二统一称服务员,而且还是要女的,要年轻姿色还算可以那种。”
萧叔被秦寿想法惊呆,不可思议咋舌道:“这,这合适?”
秦寿义正言辞修正萧叔迂腐思维道:“怎么不合适了?女人怎么了?思想怎么就那么狭窄?女人也能顶半边天,你啊,笔墨没学到,倒是之乎者也迂腐毒害严重,思想不要那么迂腐。”
被秦寿这么一训斥,萧叔窘红脸道:“这,这,好吧,秦东家,听你的。”
萧叔本来还想辩解些什么,苏绮兰与张大娘同仇敌视的目光,萧叔干脆不在说话了,在说话就显得自己迂腐小气了,既然秦寿是东家,他想怎么闹就随他吧。
张大娘似乎对上次闹事心里有阴影,秦寿又招一些年轻貌美女子当什么服务员,有些不安说道:“秦东家的,若是有人闹事如何是好?”
秦寿不以为然罢罢手说道:“这事我早就想过了,宝斋楼重新开业那日,我去找那个钦差大臣索要亲笔牌匾镇楼,那个钦差大臣在京城肯定官不小,看谁敢来宝斋楼闹事。”
见秦寿自信满满的样子,苏绮兰莞尔一笑道:“相公,那有你处处想方设法算计人的?”
秦寿摸着下巴瞄向苏绮兰香臀,意犹未尽嘿嘿声笑道:“好啊,居然敢质疑相公我,该打。”
发现秦寿有目的望向自己羞涩地方,苏绮兰窘红脸说道:“相公,绮兰知错了。”
张大娘推挪着萧叔,干咳一声提醒萧叔:“嗯哼,老萧,咱们出去吧。”
醒悟过来的萧叔,猛点其头应道:“哦,哦,对,对,想起来了,还有一些事没安置妥当。”
算你们两个识相,萧叔与张大娘出去后,秦寿很是满意他们两个识相,心意悬马的秦寿有些迫切望向苏绮兰,现在有房又有事业了,老婆也娶了就差最后一步洞房了。
秦寿搓着双手,嘿嘿声打着商量语气笑道:“娘子,你看咱们也拜过堂了,是不是完成最后一步洞房了?”
苏绮兰窘红脸低下头,耻于开口说道:“相公想要,绮兰都依,依你……”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了。
秦寿搓着双手朝苏绮兰走来,像极大灰狼进入羊圈似的,心跳加速的苏绮兰既紧张又害怕,虽已嫁了秦寿为妻,但一直没有行房,今日就要圆房苏绮兰不紧张才是怪事。
苏绮兰被秦寿抱起来一刻,惊呼一声双手抓紧秦寿衣裳说道:“啊?相,相公,绮兰,怕……”
秦寿抱着苏绮兰走向新的床榻,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痛惜说道:“不怕,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会在受任何人欺负,相信我。”
苏绮兰轻声细语低咛一声,窝在秦寿怀里不敢抬起头,心想事成的秦寿心情格外好,把苏绮兰放到床榻欣赏了好一会,羞涩不已的苏绮兰双手掩面不敢睁开眼。
秦寿挨着床榻坐下,苏绮兰紧张得彷徨起来,惆怅又期待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秦寿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苏绮兰紧张的手心全是汗水。
欣赏完秦寿搓着手急色道:“娘子,相公我来了……”
秦寿正要扑上苏绮兰,铁牛大煞风景嗓音在房屋外响起:“秦大哥,秦大哥……”
好事被搅毁的秦寿,火大十足怒道:“啥事?”
铁牛在屋门外说道:“秦大哥,外面有衙差说衙门有急事,唤秦大哥速速回去报道。”
MD,老子圆房时刻去什么衙门?脑火不已的秦寿朝屋门大吼道:“就说我不在……”
苏绮兰噗呲一声笑出声,出言打断秦寿的话说道:“相公,衙门有急事,承蒙吴大人如此器重于你,定然是大事,你先回去吧,绮兰永远都是相公的。”
秦寿在苏绮兰劝解下,极其不乐意轻叹一声说道:“好吧,听娘子你的,你乖乖洗好澡,等相公办完事回来好好宠幸你。”。
末了秦寿拍了苏绮兰香臀一下,羞红脸的苏绮兰轻轻点头应了一声,秦寿带着极度不爽的心情,沉着脸打开屋门,臭着一张脸瞪了眼不识趣的铁牛。
稀里糊涂的铁牛很是不解挠着头,秦大哥这是怎么了?好像自己没有得罪他什么?不明白秦寿为什么给自己脸色的铁牛,挠着头关上屋门紧随秦寿身后出去。